这两天,网络上掀起了关于拐卖儿童判罪问题的热烈讨论。拐卖儿童犯罪古已有之,近年来亦十分猖獗。这些罪犯往往是数人乃至数十人联合作案,形成一个从偷拐、运送乃至出卖的犯罪链条。发生在2002年的一起拐卖婴儿大案,能让我们认识到这群罪恶的犯罪群体。
火车站婴儿凄惨的哭声
2002年 5月 31日晚 7时许,昆明至武昌的K110次列车进入武昌站,两名妇女怀中的婴儿不时发出凄惨的哭声,引起车站职工的警觉,他们迅速报警。
这两个妇女一人抱一个婴儿,分坐两堆人中间,相距约100米。两人乍一看毫不相干,仔细盘查,疑点重重:两个婴儿身着颜色、花形、质地一模一样的毛衣毛裤,就连身上裹的毛毯都一样。这两个自称根本不认识的妇女,竟是从同一个地方云南宣威乘同一次列车K110次于同一时间抵达同一地点武昌,而且马上又要乘同一次列车K186次到同一地方河南新乡。更加巧合的是,两人所买的车票座号全部相连。
“这是谁的孩子? ”面对警方的盘问,两人对答如流。通过检查身份证,两人一个叫罗彩芬,一个叫王爱松,都是云南宣威市人。罗彩芬自称带三女儿到河南新乡接自己的小姑子;王爱松则说带二女儿到新乡看打工的丈夫。
DNA测出弥天大谎
6月1日上午,两对“母女”被带到湖北省公安厅采集血样。DNA鉴定结果显示,两对“母女”没有血缘关系。
面对铁的事实,两名妇女低头承认,今年春节至今,她们以相同方式共贩运7次14名婴儿到河南鹤壁市,由当地人侯万利卖出牟利。贩运的婴儿最大不超过3个月,她们怕孩子在路上的哭声引起别人怀疑,遂将孩子严严捂住。
刑警们从掌握的情况看,云南宣威隐藏着一个拐卖婴儿的特大犯罪团伙,以蒲绍帅为首,已形成一条龙的犯罪体系。根据这些情况,武铁公安处决定兵分三路,分赴河南、云南及坐镇武昌,抓捕侯万利、蒲绍帅。同时等待仍在铤而走险的人贩子自投罗网。
河南抓捕侯万利
6月2日下午,铁路刑警踏上开往河南的列车。当晚11时55分,列车抵达郑州。郑州铁路公安局领导委派刑警队队长王风鸣亲自上车协助破案。
3日凌晨,列车抵达新乡。上午8时30分,嫌疑人出现了,侦查员迅速准确地找到 “万利摩托车修理行”的方位。刑警正准备实施抓捕时,突然十几名当地人来到修理店,很亲热地同侯万利打招呼。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刑警决定继续守候。
时间在焦躁不安的等待中一分一秒地流逝。上午9时40分,时机终于成熟。刑警们从三个方向一拥而上,将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侯万利压在地上。
在河南方面进行布控抓捕的同时,留守武昌的刑警也有重大突破:2日晚7时13分,在嫌疑人罗彩芬的指认下,嫌疑人抱着要拐卖的婴儿刚下K110次火车,面前就出现“恭候”已久的刑警。次日,蒲春花等三名主要嫌疑人落网。武昌一战,又救出5名婴儿。
因贪婪酿出悲剧
这是一个组织严密、分工明确的特大贩卖婴儿团伙,被贩卖婴儿大多是偷、骗来的。她们所负责的“工作”是,从云南宣威“上线”处接到孩子,送到河南等地,交给指定的“下线”。如果“圆满”完成任务,她们回到宣威后,就可从“上线”处获得350元,如果送的是男孩,可得到400元。
26岁的王赛苏是3个女孩的母亲。她走上这条路是从卖掉自己亲生女儿开始的。今年初,她的三女儿出世。还在月子中的时候,她与当地一个叫罗彩芬的中年妇女联系,想将女儿卖掉。 5月5日,她在罗彩芬的带领下,乘火车来到河南鹤壁市的万利摩托车行,以910元的价格,将出生才43天的女儿亲手卖给了侯万利。
尝到了甜头的王赛苏,从此一发不可收。她于5月22日,将罗彩芬交给她的一个女婴第二次安全送到侯万利手中,这一次,她得到350元。仅仅相隔一周,她又运送第三个女婴。
与王赛苏同龄的蒲春花在这条道上显然经验更丰富些。她是一个6岁的女孩和一个1岁男孩的母亲。她已先后4次在“上线”的授意下,将孩子送到河南,每次得手后拿到350元。值得一提的是,蒲春花的3个妹妹都在幼年时被拐卖。一个在安徽,一个在江苏,一个在山东。多年的天各一方相思之苦,依然没能阻止她干起人贩子的勾当,反而愈陷愈深。
最终,该贩婴犯罪团伙的3个头目均被抓获。他们交待,其分工为:云南男子蒲绍帅负责收购婴儿,云南女子罗彩芬负责运输,河南男子侯万利负责贩卖。自2000年初开始贩婴,该团伙已发展成员38人,形成了“收、运、卖一条龙”。该团伙先后从云南宣威市拐卖39名婴儿,卖到河南鹤壁、新乡,山东聊城,安徽明光,河北邢台,湖北云梦等地。红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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