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 英】“花儿”剧的文学特性
□ 本报特约撰稿人 顾善忠
“花儿”剧的文学特性
“花儿”剧的剧本
剧本,乃一剧之本,包括剧本题材、唱词、道白三方面内容。高尔基曾经指出:“剧本是最难运用的一种文学形式。”任何一个剧种都给予剧本高度重视,“花儿”剧亦不例外。“花儿”剧因为具有显明的民族性和地域性,因而内容多描写“花儿”流行地的回族人民的生活、生产和精神风貌。“花儿”剧经过40年的创作探索,以“花儿”小戏《试刀面》《瓜园情》等剧本为先导,逐步向“花儿”剧大剧本《花海雪冤》《牡丹月里来》等过渡,小剧本以个人创作为常见,大剧本则凝聚了甘肃省广大编剧的集体智慧,产生了一些很有影响的代表性剧目。“花儿”剧的剧本大致分为:
民间传说剧,即以回族民间传说为题材,创作、改编的“花儿”剧。如临夏回族自治州民族歌舞团排练演出的《花海雪冤》,宁夏回族自治区的《曼苏尔》及《金鸡姑娘》。
现实剧,有描述当代回族人民生产和生活的生活剧,如甘肃省的《试刀面》《瓜园情》《喜相逢》《牡丹月里来》《育苗曲》《命蛋蛋的婚事》《彩陶翁》,还有宁夏回族自治区的《林草情》《大山的女儿》;有以当前社会存在的问题为题材,教育和启发人们思考的教育剧《雾茫茫》等。
时政剧,把当前的真人真事搬上舞台,来歌颂时代精神。如《雪原情》《雾茫茫》《迎春花儿开》等。
“花儿”剧的唱词
唱词不仅唱的是人物的内心,更是“花儿”剧的灵魂。“花儿”剧的唱词,一是要有文学性,二是要有戏剧性。在唱词上,“花儿”一般前两句比兴,后两句写实,如“斗大的牛头慢火煮,刀子拿来头割下,不死就这个唱法。”“花儿”剧的唱词区别于别的剧种,带有比喻性,生动、形象、文学性、特色性很强。在“花儿”剧音乐中,如果所用的“花儿”曲令符合剧情需要且又适合“花儿”的唱词格律,就可直接采用原始的“花儿”唱词为剧所用。如《试刀面》中阿西娅等人的四句式唱词:
阿西娅:冰糖圆圆窝窝茶,
木洒:包核杏泡上一把;
阿西娅:爆炒上一个尕鸡娃,
木洒:再端上一盘手抓。
但是,在“花儿”剧中,为了完成剧本的主题、刻画人物、推动剧情发展,还为了叙事抒情、完成剧中设置的矛盾冲突和交待情节,要根据不同题材,不同风格所提供的不同艺术形象的要求,在传统“花儿”词式的基础上进行创新,借用当地其他民歌、宴席曲中叙事曲、散曲等的格式,以及洮岷“花儿”唱词的某些特点和戏曲、歌剧的构词手法表现不同的戏剧情节,也就是在“破格”基础上形成的变体“花儿”式唱词。如《雪原情》序幕中的混声合唱《这一走》,就是宴席曲《送兵》的词式与河州“花儿”词式的巧妙结合:
这一走,天涯是故乡,
这一走,雨骤么风狂。
这一走,八年泪眼长相望,
这一走,赞歌里渗透了凄凉。
“花儿”剧的唱词,要写得既通俗易懂,又不失文采意味。要以写诗的格调来写“花儿”剧的唱词,又要尽量做到语言的性格化,符合剧本的规定情境,服从剧情和人物,要看得懂、读得顺,唱起来好听,要恰到好处地做到“俗不伤雅,雅能通俗”为最佳最妙。
“花儿”剧,不是歌剧的改良,也不是戏曲的引进, 更不是两者简单的结合,而是一种崭新的与众不同的化合。“花儿”剧作为一个年轻剧种,其发展之路充满曲折艰辛,这里面包含着文艺工作者不断吸取、不断创新的艰辛与磨砺。要使这一剧种真正成熟和完善,还需要数代文艺工作者的奉献与探索,需要在实践中培养的一大批喜爱“花儿”剧的基本观众,并与他们共同成长,才能使“花儿”剧逐渐走向成熟,进而推向全国,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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