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光明指着伯伯的名字,表情凝重
■何光裕老人讲起叔叔的往事,情绪依然很激动
□记者 郭笑 朱庆光/文
吴静/图
本报讯 初夏落日的余辉倾洒在渤海革命老区纪念园烈士墓区肃立的墓碑上。
经过一天的奔波,走过近千里的路程,穿越六十年的心酸荣辱。站在何云飞烈士的墓碑前,何光裕、何光明兄弟俩唏嘘不已百感交集。父祖一生永远的遗憾与挂牵,半世纪曾经蒙受的不白之冤,在这一刻,在这一方矮矮的墓碑前,化作一脸的凝重和满眼的泪水,倾洒而出。
整整六十年了,那个记忆中的叔叔,就化作一方头顶红星的石碑,于此时此刻与亲人们再度碰首,只是阴阳相隔,只有不尽思念!5月26日,带着三代人未了的心愿,烈士何云飞的侄子何光裕和何光明辗转宿迁、临沂,跨越苏鲁两省,终于踏上了三伯(叔)父牺牲的这片土地。
来到墓碑前 ,两人双双下跪给伯父磕头,拜了三拜之后,何光明依然久久不愿起身。而何光裕一定有很多话想对叔叔说,1945年叔叔参军离开家乡时,他还只是个三四岁的孩子,对叔叔的印象已模糊不清。一直站在墓碑前仔细端详的他,沉默许久也没有开口,也许此刻他正在脑海里努力搜索有关叔叔的点滴记忆。
跪拜完亲人,何光明红着眼睛对记者说:“要是没有鲁北晚报和宿迁晚报联合搞的这次寻亲活动,三伯父的安葬之地对我们家来说,将永远是一个谜了。墓碑上我伯父的籍贯、住址都很详细,但家里一直没有收到烈士证和三伯父任何消息,也有传言说他去台湾了。为这个,文革期间我们家没少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当年家里人曾经三次向有关部门提出过申诉,但三伯父的烈士身份始终没能被承认。奶奶上世纪60年代去世时,最大的遗憾就是不清楚儿子的下落,更没法为他证明烈士身份。今天,我们来看望三伯(叔)父,也能帮助父辈们弥补些许的遗憾了。”
何光裕也对记者说:“在我印象中,1950年叔叔曾经来过一封信,信中有张照片,是他和一位女同志的合影,估计那位女同志是这里军医院的一名护理员。现在我们终于找到叔叔的墓碑,知道他确实是为国捐躯的烈士,了却了家里人多年的心愿。希望回去后,宿迁民政部门能为我叔叔补上一张烈士证,因为这份荣誉对我们家来说太重要了。”
站在三伯(叔)父墓碑前,兄弟俩久久伫立,不愿离去。何光明对记者说:“这次来,已经和宿迁那边的烈士陵园说好了,如果这边安葬条件不好,就把三伯父的遗骨迁回宿迁,如今看到这里建得庄严肃穆,和心中想的不一样,伯伯长眠在这里,我们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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