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张守坤一把伞,一件衣,一辈子
□社员“冬虫夏草”(8:40:45):小时候,我在五莲上小学,上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下大雨,我没带雨伞,爸妈也没来接。那时候我刚转的新校,学校离家还挺远,我的班主任杨秀明老师是个很漂亮的,刚毕业的大学生。她把她自己的伞让给了我,自己冒雨跑了。拿着老师的伞,当时都不知道说啥好了。杨老师带了我一年,后来调到县城去教书了,就再也没见过。至今,我对老师充满了崇拜。
□社员“寂静的夏天”(8:58:03):印象特别深的是我小学时的一位王老师,他平时对我们班的一位所谓“差生”没什么好脸,经常教训他,我一直都认为王老师很讨厌他。不过那年冬天,那位同学家穷,没有棉衣、棉裤穿,王老师却自己买来棉花、布,回家请人一针一线为那位同学缝制了衣服。现在每当想这件事,我就对王老师充满了敬意,我会记一辈子的。到老师家蹭饭最开心
□社员“八月一米阳光”(9:28:41):刚上大学的时候,觉得大学的讲师和教授都很神秘,因为除了上课基本上看不到他们,上课了就来,下课了就走。后来一次语文课,和我的大学语文老师杨曦在一起讨论了几篇文章之后,杨老师提出要读一下我写的东西,然后便赞扬我的思路,赞扬我的手法,再之后便经常到杨老师家里蹭饭了。去杨老师家里蹭饭的还有一些学长和学姐,他们同样是爱好文学,爱好生活的。惬意的周末,当别人在跑去市中心逛街,我们却在杨老师家中畅谈理想;当别人满世界谈恋爱,我们却在杨老师的带领下讨论文学……我至今庆幸在大学中没有虚度年华,庆幸在大学中没有迷失自己,庆幸在大学中能结识杨老师。现如今我们都已走向远方,都已有了自己的生活,可是现在回想起大学四年,在杨老师家中度过的那段时光算是最美好的吧!
□社员“椛落、谁哭泣”(9:39:31):我在临沂上大学的时候,也遇到一个非常好的老师,从来不收学生礼物,还经常带我们去他家里吃饭,有时候还自己掏钱给我们买复习资料。周末上老师家蹭饭,成了我大学生活里最开心的事。好成绩都是“补”出来的
□社员“水手(9:44:09):我初中班主任郭瑞珍老师,教我英语,她也是全校唯一一个女性班主任!当年,我虽是以全班第三名的成绩入学的!但是当时不擅长英语,又没提前上暑假里学校开的辅导班,结果第一堂课,几句简单的英语对话,全班就我不会,当时我就哭了!后来,郭老师主动利用假期给我补习了英语,慢慢地,我的成绩上来了!
□社员“维客家电”(9:52:51):我初中的潘光杰老师教学就很好,很受学生爱戴,上学的时候,礼拜天,他经常免费给我们补课,我们的好成绩都是他给“补”出来的。老师背着瘫痪同学上学
□社员“匡立志”(10:18:02):我的小学是在老家的小山村里上的,整个学校就4个老师。我们班有30多个学生,有一个下肢瘫痪的同学叫李修胜,人要活动基本就靠爬。我的语文老师叫邹光友,来学校上课的时候,他就先到李修胜家把李修胜背来,放学后,再送他回家,风雨不误,一直接送到小学四年级。后来,我们大伙用木板,安装了4个轱辘,做个小车,我们几个同学和老师一起接送,一直到小学毕业。最近一次见到邹光友老师,已经60高龄,两鬓苍白,李修胜同学靠小学学的知识,学会家电维修,现在自己也能维持家计。出外求学,一路走来优秀老师很多,但每次回老家总能回忆起邹光友老师的身影。考试考砸了,没脸见老师
□社员“吟秋”(10:51:39):我初中的化学老师绰号叫“氧化汞”(因为他的脸整天红红的),特别的不修边幅,经常性的一个裤腿挽着,另一个裤腿放着,就进教室了。但是讲课特别的好,特别有激情,我们全班特别喜欢上他的课。那时候,我们的化学成绩,在整个东港区都是第一,考满分是家常便饭。
我高中语文成绩一直特别好,语文老师徐淑凤对我也很照顾,但是高考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只考出486分,语文才考了七十多分(满分150分),我一直觉得很愧对徐老师对我的照顾和培养。高中毕业这么久,从别的老师那里辗转知道徐老师的一些近况,但我就是不好意思去见她,今年打算教师节给发个信息祝福一下,我忘不了她。
□诚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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