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音乐他就欲罢不能
这辈子为什么会对音乐创作如此痴迷与执着?6年前从柳城县文工团退下来的凌立坤有说不完的故事。
“一开始是因为人的影响。
不过,真正让我不顾一切地爱上音乐创作是那个年代的电影。”凌立坤说,他十几岁的时候看过几部电影,有《上甘岭》《怒潮》《芦苼恋歌》等,但凡看过的影片他心里头就平静不下来。
“影片里面的那些主题曲、插曲,还有那些旋律啊,就在我耳边绕啊绕,进入我的身体,进入我的神经,让我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觉。”每次去看电影,人家看故事情节,凌立坤就听音乐,一听就迷,一迷就爱,一爱就想,欲罢不能。不过,对他影响最大的还要数上世纪60年代的《江姐》《白毛女》等革命歌剧影片,以及《阿诗玛》《五朵金花》《刘三姐》等民族音乐影片。正是这些影片,让他对音乐的感情浓到化不开。再后来,中国涌现出一大批著名的大型音乐舞蹈,特别是《东方红》,他的音乐情海由此翻腾出巨浪,促使他这一辈子去追求去钻研。
学习音乐他只有“一根筋”
“作曲,不了解音乐就无从下手;不了解唱法,写出来的曲子别人唱不下去。不了解民族文化,你就会把新彊的曲调写到内蒙古去,把内蒙古的曲调写到西藏去,把彩调写成桂剧去,变成大笑话。所以,要让创作走对路子,就得学习。”为了走对路子,凌立坤的学习方法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每个年代最流行、最著名的音乐作品收集整理后进行研究。碰到刚流行又找不到谱子的作品,他一句句地听、记、翻录磁带、刻碟;想了解国外一些著名的音乐作品旋律走向,他可以痴迷到一首曲子听百遍,用拼唱的办法先记录后演绎,以至于他的家成了囤藏音乐作品的地方。
“我收集作品是为创作服务的。因为每个作品在表演、创作手法、音乐走向、调式、音乐印象等方面都有值得借鉴的地方。”“我这个人对音乐是‘一根筋 ’,从来不怕挨人笑话,人家做得好的我也想做也想做成。”上世纪90年代,凌立坤刚接触现代剧(桂剧)创作,许多本土的和市级、区级的桂剧老师都指导过他。一旦碰到有想法或觉得可以改编的剧本,他如同抓住一条尾巴似的不放手,使得老师见他都怕,讲他是又好教又难教的学生。
创作,是他最有奔头的事
凌老师14岁起开始写歌,一写40年。早期,凌立坤的创作灵感来自于上山砍柴割草、耕田插秧及社会环境变化等。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至今,他的创作内容涉及地方人文、产业、农村田野、农家故事等。创作,是他觉得最有奔头而又不知疲倦的事。
“我的创作,从歌曲到戏曲再到小品、舞蹈,都从实践中来,表达的就是历史人文、本土文化,还有内心对家乡的情感和对艺术的追求、传承。”1978年,凌立坤的作品《周总理握着我的手》曾轰动了柳州甚至全广西。“这首歌经过多次整理改编,后来由柳州市的一位歌手拿到自治区礼堂献给中央代表团,唱得观众都流泪了,这个作品后来收录进《柳州百花》了。”1979年,《我托流水送朵花》参加柳州文艺会演,一唱就唱到了广西电视台、广西广播电台,就连湖南电视台都拿去播,最后还发表在《柳州百花》,算是唱热了一个时代。彩调《凤云趣录》、客家曲艺节目《阿烁哥》和桂剧大戏《蚂虫另王传奇》等都是柳州演出夺魁曲目,曾包揽过柳州的导演、演出、创新、剧本等各种奖,还获得区级奖。而近期创作的现代流行音乐《柳城仔》更是风靡柳城。
随着大量优秀作品的出炉,凌立坤的创作一发不可收拾。
可惜的是许多作品随着演出结束还来不及保存就丢失了,能留下来的作品已不足百个,剧本包括彩调、桂剧、歌剧只有40多个。
40年只专注做一件事情,这让凌立坤说起来很欣慰也很骄傲。如今柳城的舞台无论大大小小,仍然活跃着他忙碌的身影。他可以是创作,可以是导演,还可以是指挥、舞美……日报通讯员吴再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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