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松站起身来,继续说:“李宗仁、白崇禧已在桂林老家组织抗日募捐、举行义演,我们柳州城柳江县府准备组织艺人,为抗日募捐举行义演,小弟去春柳院找一名叫花魁娘子的艺妓。”张剑虹一惊:“哦!”欧阳松一把拉起他:“去吧,去吧,散散心也是好的。”两人离开酒店,从河南的码头步入浮桥过了柳江,上北岸,要辆黄包车,从培新路穿过几条巷子便到了春柳院。
花厅里,除了昨晚对酒交谈的石丽香,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姑娘。她是小银。
张剑虹总算见到了她——那个朝思暮想的女人。
石丽香叫他,他没听见。他似触电般的全身一震,感到一阵昏眩,脑子嗡嗡作响,几乎站不稳身子。
欧阳松一看他那神情,以为他被花魁娘子的美色惊呆了。
“张兄,里面那位便是春柳院的花魁娘子!”张剑虹依然不动,欧阳松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但事实却摆在面前!柳州城内第一美人,春柳院的花魁娘子,竟然是弃家出走的妻子!石丽香看出情况有些异样,殷勤陪了个笑脸:“二位请上坐!”张剑虹毫无反应,他陷于一片狂乱之中。
欧阳松诧异地喊了声:“张兄!”银凤款款来到张剑虹跟前,粉面上挂着一抹迷人的微笑,轻启朱唇:“您就是昨晚为春柳院解围的张公子?幸会啊!”声音笑貌,任何人听见都会着迷,但张剑虹顿生反感。
银凤好沉着,像是和张剑虹不曾相识。张剑虹想:“看来她毫无悔意,也没有丝毫愧疚的表示。她竟然装作不认识我张剑虹?”当然,“花魁娘子”的艳名,风靡了柳州、南宁等地,使无数游蜂浪蝶趋之若鹜。这里,远远胜过宜州府庆远城内一所私房。可是,当初她为什么要投江?为什么甘心与自己过几个月安闲日子?为什么她表现得那么贤淑?张剑虹心中疑虑着。
是假的,全是装出来的,定然别有图谋,像许许多多心怀叵测的浪荡女人,以美色为诱铒,以嫁人作手段,来达到卑鄙的目的。
怒火,在张剑虹胸中燃烧。恨,在血管里奔流。
这场面,这情景,使在场的人怔住了。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令人听了不寒而栗:“你,你不认识我了?”银凤颦眉蹙额,神情困惑:“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哈,哈,哈,哈哈!”张剑虹大笑起来,笑声十分凄厉。
欧阳松错愕非常:“张兄,你怎么了!”银凤徐徐举步。
张剑虹敛住笑声:“你不要走!”银凤停下脚步,语气冰冷:“张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剑虹咬了咬牙,他虽然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仍然禁不住全身发抖:“凤妹,我有话同你说!”“凤妹”二字的称呼,使银凤为之惊诧。
这是男女之间的昵称,代表双方关系非寻常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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