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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三危山群峰攒聚敦煌三危山峡谷尽头敦煌三危山一处

来源:兰州晨报 2015-11-21 09:37   https://www.yybnet.net/

敦煌三危山群峰攒聚 敦煌三危山峡谷尽头 敦煌三危山一处山口 巉岩恶谷 胡杨 渭源境内的大三危山 渭源境内的小三危山 渭河源源头的“大禹导渭”石刻 莫高窟九层佛阁 定西的浆水美食

三危山,又名卑羽山,在敦煌市东南25公里处,绵延60公里,主峰在莫高窟对面,三峰危峙,故名三危。“三危”是史书记载中最早的敦煌地名。《尚书·舜典》载:“窜三苗于三危”。前秦建元二年(366年),高僧乐尊经此,见三危山状如千佛,始凿莫高窟。然而在离它近1200公里的定西市渭源县,也有同名之山,这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余秋雨的那段文字充满了大胆的想象和推测,大有历史韵味,但恰恰是他引用的“舜逐三苗于三危”这句话引来了质疑

我们再一次行走河西,初冬大漠中的太阳有着强烈刺眼的光芒,我们去往与莫高窟面对面相立是一座绵延60公里的山系——三危山。

对于三危山的兴趣,来自于余秋雨写敦煌的一篇散文,他在书中有这样的表述:“莫高窟对面,是三危山。《山海经》记,‘舜逐三苗于三危\’。可见它是华夏文明的早期屏障,早得与神话分不清界线。那场战斗怎么个打法,现在已很难想象,但浩浩荡荡的中原大军总该是来过的。当时整个地球还人迹稀少,哒哒的马蹄声显得空廓而响亮……”

这是一条怎样激动人心的历史线索,在介绍敦煌三危山有这样一段文字被广泛转载:“早在原始社会末期,中原部落战争失败后被迁徙到河西的三苗人就在这里繁衍生息。他们以狩猎为主,开始掌握了原始的农业生产技术。敦煌地区曾发掘出新石器时代的石刀、石斧和陶器、铜器。夏、商、周时期,敦煌属古瓜州的范围,有三苗的后裔,当时叫羌戎族的在此地游牧定居。敦煌地区发现游牧民族留下的许多岩画至今历历在目……”

我认为余秋雨的那段文字充满了大胆的想象和推测,大有历史韵味,但恰恰是余秋雨引用的“舜逐三苗于三危”这句话引来了读者的质疑:

“余先生为了写敦煌,生造‘舜逐三苗于三危\’句,还演绎白话大加描绘‘浩浩荡荡的中原大军\’‘哒哒的马蹄声显得空廓而响亮\’。而在古代,三苗生活在今湘、黔、滇、桂一带,为何会跑去万里之西的甘州三危山与舜大战呢?余秋雨的文章称此典出自《山海经》,但翻阅《山海经》,并无此句,只在《尚书·舜典》有类似的‘舜窜三苗于三危\’一句话。”

“始有三危山,再有莫高窟”,据莫高窟佛龛碑记:“莫高窟者,厥初秦建元二年(公元366年),有沙门乐樽、戒行清虚,执心恬静,尝杖锡林野,行止此山,忽见金光,状有千佛,遂架空凿岩,造窟一龛。”高僧乐尊云游求法至此,见三危山状如千佛,佛光闪现,顿感此地乃佛家圣地,遂在三危山对面的鸣沙山东段的山崖上,开窟造佛。于是,才有了千年莫高窟。有了“三危佛光”、“沙岭晴鸣”和莫高窟千丝万缕的联系,敦煌的三危山才终成文化名山。

那人们所说的三青鸟的传说和“舜逐三苗于三危危”为什么又和它紧密相连呢?

记者一行是在一个寒冷的清晨,驱车直达三危山。

因为人们多将注意的目光投在莫高窟上,因而三危山大多都不在人们游览寻访的目的地之中。

通往三危山的公路,与莫高窟是同一条。与公路相伴的是沙漠中难得的水源,大泉河。西北大漠的河流在秋冬枯水期时,只有一股细小的清泉,缓缓慢慢地流淌。河水的西侧是莫高窟,东侧就是三危山。

这个季节的敦煌,是大风频频刮起的时候。大风吹起沙粒,层层卷在天地之际,遮盖了远处的一切,三危山也好似在一片迷雾之中,混沌不清。

风渐渐吹起,将沙粒卷起又吹落,我们也在一步步地靠近。在一个不起眼的岔路口,向东一转,进入了三危山。

他翻到一篇署名赵炳林的文章《两座三危山释疑》,说,这也许就是你们要找寻的终极答案

在大漠中行走,有时常常会迷失方向,因为四下望去,都是齐平的戈壁,却不知在无垠的地面下,有着许多沟壑,你不知道下一秒是否会遇到。初进三危山,还是平坦的戈壁,只是之前远处的山脉,已经越来越近。 公路变成了砂石路,路的两边,沟壑出现,反而突出了三危山的高度。

穿过山门,两侧高大的怪石耸立,然后将路挤在中间,张牙舞爪。碎乱的石块,或大或小,或推挤在路边,或悬于崖壁之上,好像人语的声音震动都会将其摇下,干枯的草枝被风吹作一团,任意地滚动着……

同行的当地朋友讲述了三青鸟的优美传说。相传古时的三危山,人烟稠密,花草遍布。西王母最早住在三危山上,她若出门远行,便让一只美丽的三青鸟送信引路。有一次西王母外出,风光秀丽,景色优美的三危山突然烟雾弥漫,燃起了熊熊烈火。三青鸟虽然奋不顾身地灭火,终因身单力小,未能扑灭大火。西王母归来后,使用法力灭了大火,但风光秀丽的三危山已被烧成光秃秃的一片,西王母也只好搬到瑶池去住了。后来,东晋大诗人陶渊明听了“三青鸟”的故事,作诗一首:“翩翩三青鸟,毛色奇可怜。朝为王母使,暮归三危山。我欲因此鸟,具向王母言。在世无所须,唯酒与长年。”因此三危山不仅成了古史上的名山,而且成了神话中的灵山。为了向神灵企求保佑,历代都在三危山上修建了庙宇,香火不断。

现在的三危山,除了每年的农历四月初八,当地老百姓会进山上香之外,已经鲜少有人来此。

绕过一道道山弯,山路逐渐平直,山门牌坊、王母宫、观音井、阿弥陀佛殿、观音殿、龙王庙、平安庙、释迦牟尼大佛等庙宇宫观建筑,一一出现在视线里。

车至观音井边,我们下车查看,打开井口的铁盖,一汪清透的井水反射出记者的影子。有水就有生命,井边围满了粗壮的胡杨。戈壁胡杨有着特殊的脾性,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腐。虽生处乱石深山,但在深秋,依旧黄叶未落,在阳光下灿烂如金。

在三危山的深处有一尊高达33.6米的后人修建的大铜佛身,而这尊大铜佛像的高度也是因为莫高窟建于公元366年,才有了这样的高度。本以为这就已经到达了三危山的最深处,可是看守佛像的老人却告诉记者一行,顺着侧边的一条小路,还可再行2公里左右,那里有座老君庙,才是三危山的尽头。

沿着小路继续进山,当道路被山体阻断的时候,我们知道路已至尽头。可是在悬崖峭壁之上,有座小小的庙宇。寻找之前老人说过的山泉,细细的水流从石壁上一点一点地渗下来,有心寻找源头,却不知前路在何方。

我们顺着水流,徒手攀岩,一步一步登上峭壁,在山势陡峭之处,一旁的石壁忽现一石洞,洞中积水成潭,伸手轻触,冰凉渗骨。

一路跟随来到山顶,整个三危山都尽收眼底,它雄奇险恶,我们像是一步就进入了蛮荒时代,但实地勘察,为什么在三危山会有三青鸟的传说和“窜三苗于三危”的说法,仍然没有一丝线索。

晚上回到宾馆,当地朋友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本名为《阳关》的旧杂志,他翻到一篇署名赵炳林的文章《两座三危山释疑》说,这也许就是你们要找寻的终极答案。

赵文说:“天下有两座三危山,一座在敦煌附近,因其有三峰,高耸挺拔,危如累卵,故曰三危山。一在青海境内,这里的‘山\’指的不是一峰一岭,而是指的一广大地区,真正历史上的三危山应在青海境内。”

甘肃的两座三危山,从西到东,一路相隔近1200公里,这是多么奇妙的事情

真正的三危山为什么在青海,赵炳林引用一些古书相关的记载:

《危地志》曰:“三危山,在鸟鼠山西”;《续汉书·郡国志》谓:“首阳(今定西市渭源县)有三危,三苗所处,虽不中,当不远矣”;《水经注》第三十卷云:“三危山,在敦煌南,与岷山相接,南带黑水(即今金沙江)”;《水经注》第四十卷云:“江水东过江阳县,洛水从三危山道广魏洛县,东南注之”。

赵炳林认为,郦道元说“三危山,在鸟鼠山西……”是因为敦煌是当时中国的最西部边境,这里是广义的地理概念,而“洛县”指的是今天的四川的广元市。他据此分析,三危山是在鸟鼠山的西南部,岷山的西部,是今青海长江上游以北,黄河上游以南的地区。

说三危山在敦煌,盛行于南北朝时期,比如西晋杜预注云:“允姓,阴允之祖,与三苗俱放三危者;瓜州,今敦煌。”暗示三危山在敦煌。杜预之后,郭璞注《山海经·西次三经》“三危之山”云:“今在敦煌郡。《尚书》‘窜三苗于三危\’是也。”而在《山海经·西山经》:“又西二百二十里,曰三危之山 ,三青鸟居之。” 于是东晋大诗人陶渊明,他发挥了诗人杰出的想像力,写出了前文所说的那首诗。

赵炳林先生的文章所引用的论据中,提到“首阳”和“鸟鼠山”,这让记者激动不已,这不是甘肃渭源的标志性地名吗?在渭源,我们会听到“三危山”怎样的解读呢?给渭源县的同行王纲打去电话,约好一同前去探访渭源三危山。

甘肃的两座三危山,从西到东,一路相隔近1200公里,这是多么奇妙的事情。

从河西一路奔波回兰州,便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定西市的渭源县,因为在那儿也有一座三危山。

清早出发,路途不算遥远。再从渭源县城到三危山的所在地五竹镇。将近中午时分,家家户户都升起了炊烟,金黄色的玉米,风干的红辣椒,还有庄稼地里冒出绿芽的冬麦,一派冬日乡村的景象。

就是在这一片宁静的村庄中,有着另一座也被称为三危山的山。如果说,敦煌的三危山,是因佛教艺术而闻名,那么渭源的三危山,首先便会因为它的形状而证明。

观山形,远眺最佳。

在通往三危山的公路边,满是培育的松苗,信步走上山坡,独特的松脂香味便浓烈的溢出来。远眺,大小三危山相隔不远,可以轻松地将它们囊括在一个取景器中,无论大小三危山,都如它们的名字一样,三座危峰耸立,犹如三根手指伸出,直指天际。

大三危山,从身形上更大一些,像是男子的手指;小三危山,三峰相隔更近,像是小孩子的手指,圆润短小。

继续驱车走近,大三危山变成了三座独立的山峰,山下是村庄、农田,午后的阳光很暖,很多老人都聚在一起聊天、晒太阳,见到记者一行,便都热情地迎了上来。不同于敦煌三危山的怪石嶙峋、人烟罕至,这里是一派惬意的田园生活场景。而小三危山,则是由同一块石基之上的三座小山峰组成,在山峰的缝隙中,长满了常青的翠柏,虽没有大三危山的威严,但却同样坚硬挺拔。

即使我们不能确定“三危”是在什么具体的地方,或某个范围比较大的地区,有一点可以肯定,“三危”与今天的甘肃脱不了干系

中午吃简单工作餐,别有风味,上的是酸菜浆水荞面条和一大盘热气腾腾的洋芋,我们的话题仍然沿着“舜窜三苗于三危”而展开。渐渐地那场久远的战争在我们的脑海里变得清晰起来,三苗是五帝时代活动在长江中游地区,与中原部落联盟对抗的一大部族集团。黄帝时,就曾发生过与三苗的战争。

据《尚书》记载,中原部族同三苗部族一直冲突不断。经过三年准备,舜亲征三苗,一直打到今洞庭湖一带。但两大集团决定性的一仗是禹伐三苗。当时,三苗地区发生大地震,禹乘机发动大规模进攻。他在誓师动员时说:“三苗不敬鬼神,滥用刑罚,违背天意作乱,上天现在号令我们要对它进行讨伐。” 交战开始,战斗十分激烈,互有胜负。突然,战场雷电交加,三苗领袖不幸被箭射中,苗师大乱,溃不成军。从此,三苗部落逐渐衰亡。“窜三苗于三危”意思就是,舜击败了三苗部落,把战败后的三苗民族赶到一个叫“三危”的地方去了。可“三危”在哪里呢?

历史经典记载“三危山”的地点,全国竟达十几处之多,仅仅在甘肃就有敦煌说、渭源说、天水说、宕昌说,这引起众多学者的研讨和争议。三危之说,古今不一,或以为二,或以为三,而所指之地又各不同,争议不休,无确切定论。概括说“三危山”于“三苗”迁徙有密切相关。

还有专家解读“三危疑云”:“苗语呼‘高\’为‘三\’,称山峰为‘危\’,三危在苗语中乃高山之意”。苗族信仰崇拜高山,不管到什么地方,敬仰隐居高山是特性,他们把“三危”传作标记,走到那里,建立拜仰地。正像如今全世界李氏后代,都知道自己是陇西李氏的标记一样。也和山西大槐树一样,成为明朝遗民的一个鲜明标志;可说三危山是三苗的迁徙标记,苗人迁徙到那里,哪里就出现三危山。还可以解读苗人是好战民族,选择居住地,以三面倾斜的地貌,方便防守,逃跑躲避与隐蔽,是地貌造型择名的结论;而最望文生义的解释是舜对战败的“三苗”进行褒贬、歧视,不管流放到哪里,隐示不正之意……

让渭源人感到自豪的是,新编《辞海》“三危”词条采用了在今甘肃省陇西县西北部地区的意见。由此可以看出,即使我们不能确定“三危”是在什么具体的地方,或某个范围比较大的地区,有一点可以肯定,“三危”与今天的甘肃脱不了干系。同时可以肯定的是,远在大舜时代,至少有一支战败的苗人先民来到了甘肃,从“以变西戎”这四个字又可以看出,这支苗人先民在这里定居了下来。

看到记者正有滋有味地品咂着碗中的浆水,王纲说他无意间看到一个有很趣的文章,说咱们兰州、定西、天水、陇南一带人最钟爱的食物,或许与“苗人嗜酸”大有关联,或许三苗部族将“食酸”饮食文化迁移到了这里。和南方少数民族食“酸”不同,甘肃一带将“酸”称“浆”。《说文》“浆,本作将,酢浆也。”又“酨,酢浆也。” 郑注《内则》:“浆,酢酨也。”由此可见,甘肃一带的食“浆水”与“苗人食酸”、山西人嗜醋都是本出一源,其源头都可以追溯到擅酿的苗人先民祖居黄河流域时对粮食酒的“发明”、发现,以及由此形成的饮用“古醋”、“古酸”的饮食文化。

三苗文化在中华尚古文化中和华夏、东夷等地区文化形成过鼎足之势,并且为冶炼中华古代文化的“合金”作出了伟大大贡献。难道浆水也是它一条小小的支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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