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矿堆在坡上,下面是积水数十米的深坑。
今报记者欧其锦 钟亮 文/图
“5米多高的矿泥被露天堆放在山坡上,极易造成崩塌事故。”最近,武鸣一矿业公司股东仍在当地政府和各部门之间奔波,强调太平镇朱董村两堆矿土的“危险性”。据了解,这是早些年当地锰矿开采留下的“后遗症”。如今,这些矿泥在造成村民生产受阻的同时,还引发了安全隐患。如何妥善解决,对各方来说都是一大考验。
村民
废矿留下安全隐患
1月28日,记者来到鑫鹏锰矿加工厂的矿场,爬上一处百米高的山坡后,只见二十亩左右的坡地上,堆满了厚达五六米的矿土,上面长满了杂草。一旁的洗矿设备已经锈迹斑斑,有的设备已经损坏。
矿场附近,则是好几个面积几百亩、数十米的深水坑。附近村民称,这个深坑就是采矿区,矿土采挖出来后,就拉到坡地上存放。
“当年把矿泥运到这里,就花了七八百万元成本。”一名知情者说:“最红火的时候,该公司有上百台车奔忙,上千人效力,一天杀好几头猪才够吃。”
据了解,这堆矿泥至少有十几万吨,当初运上山坡,是为了便于洗矿,可毫不费力地将矿渣冲洗到深坑中填埋。
可如今,这些矿泥留下了实实在在的安全隐患。记者看到,这个深坑附近就是公路和乡村,不时有人畜活动,矿泥旁边的陡坡上,被雨水冲刷,有大块崩塌。
村民说,这些从矿堆上流下来的废水,还对环境污染很大——水塘里的鱼都有股腥臭味,没法吃。村民更为担心的是,万一哪天塌下来,可不得了,他们平时都不敢让小孩到矿区附近玩。
矿方
毛矿未洗出于无奈
采矿方为何对隐患不闻不问?记者为此找到了矿堆业主鑫鹏锰矿加工厂,现场留守的工作人员陆先生说,虽然现在不开工,但有事没事都会来矿场逛逛,防止洗矿设备被盗,“不久前变压器刚被盗走了”。
陆先生表示,矿土闲置也是出于无奈。2013年7月,因受外地一起矿山尾坝事故的影响,有关部门叫停了他们的洗矿行为,供电部门随即关停了他们的生产用电。之后,一直没有恢复生产的通知。
陆先生说,股东在部门之间奔波了两三年,其中一名外地股东头发都跑白了,但一直没有谁敢让他们继续洗矿。
“现在每年需要支付村民几十万元的土地租金不说,还得面临锰矿不断掉价带来的巨大损失。”陆先生说,这些矿土是在采矿证有效期内采挖出来的,总共10多万吨,这几年锰矿价格不断下滑,从每吨1000多元已降至如今四五百元,而且价值200多万元的设备,也在日晒雨淋中不断老化直至报废。
为了将这些矿洗出来,他们想尽了办法:曾打算在山下找地方清洗,可不是没有水源就是没有场地;也曾想过拉去其他矿场清洗,可算下来运费比效益还要高;还有人愿意出一两百万的低价收购,可这点钱付租金都不够。
如今,更让他们担心的是日渐发酵的安全隐患。“一边是面临垮塌的高坡,一边是深坑,万一出了事故,我们真担当不起。”陆表示。
部门
会按有关标准退还
28日下午,武鸣国土局矿产资源管理股的工作人员李先生称,鑫鹏锰矿加工厂的矿土虽然是在采矿证有效期内采挖上来的,但洗矿的时候采矿期已经过期,所以才叫停了他们的洗矿行为。“按照我们的理解,洗矿只能在采矿证有效期内进行,如果现在允许他们洗矿,出了问题怎么办。”李表示,采矿证到期后,与矿有关的一切行为都要停止。
对于国土部门的回应,鑫鹏锰矿加工厂负责人冯先生却有不同的看法。他表示,他们的矿厂是挂靠在国营武鸣县矿产公司的,该公司的采矿证2012年8月到期,但在2013年2月,他们缴纳了排污费后,武鸣县环境保护局给他们发放了排放污染物许可证;2013年4月,武鸣县矿产公司也收了他们2.8万多元的“资产补偿及维护费”。排放污染物许可证上明确标明,许可证有效期到2013年12月31日止,但当年的7月份他们的洗矿行为就被意外叫停了。几名股东表示,现在他们的企业面临的难题和安全压力是自身难以解决的,只能寄希望于有关部门。
29日下午,武鸣县矿产公司原经理陆天荣(现武鸣县矿产公司改制清算组工作人员、武鸣县国土局矿产资源管理股工作人员)对记者表示,他们收取鑫鹏锰矿加工厂2.8万多元资产补偿及维护费,并不是允许他们继续生产,而是该厂挂靠他们公司产生的管理费用。
陆天荣表示,鑫鹏锰矿加工厂可以请有资质的评估机构对未清洗矿土进行评估,评估出矿土价值后,改制清算组会按照有关标准进行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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