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酷热?我终于有了切身的感受。在江西出现大范围的晴热高温天气,让大学校园的同学们叫苦不迭时,我恰好在九江。从舒适的火车空调车厢出来,纵使是T恤短裤,一身短打一到站台上,我就被热浪包围了。天空没有一丝云彩,辐射着无边的热力。空气中的湿气从地面升腾起来,刹那间,我的眼睛都被熏得睁不开了。我绝望地咽口唾沫,这真是个热得吐舌头的季节。
谁知道这才是“酷刑”的开始。
在人们所说的“最美的乡村”婺源代表性的景点江湾、汪口、李坑游览时,那些美丽的徽派民居让人痴迷,但奇怪的是村落的街道上基本没有树,大太阳的暴晒下,很快我就汗流浃背了,汗水在额头、脖颈处一颗颗地聚集,汇成了小溪,走一两步,身上的汗珠便跌落在街道的青石板上,煞是惊心。
听见知了躲在村庄四周的山林里扯天扯地地高唱,我立刻陷入了狂躁。
团里一位有些丰满的女孩却暗自狂喜,她在一旁一脸兴奋地唠叨:“要想瘦就要多流汗,平时不想动没汗可出,现在像这样洗汗水浴的机会到哪里找!”并且还言之凿凿地拿出证据:1克汗能消耗580卡的热量。
我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妹子,你傻啊。
我的手机里,“天气通”设置的城市仍然是兰州。我无比讶异的是就在南方陷入高热时,俺们那座黄河从市区一贯而过的城市却是无比的清凉,气温一直在二十来摄氏度徘徊,朋友打来电话说,一两场小雨,穿短袖都不敢出门了。
美着!兰州真成了清凉夏都了。
只有到庐山小住的两天,庐山的气温每天都比九江低七八摄氏度,我才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想起了一句禅语:灭却心头火自凉。它最早的出处是同样来过庐山的大诗人白居易那里。据说去拜访恒寂禅师,天气酷热,却见恒寂禅师在房间内很安静地坐在那里。 白居易就问:“禅师,这里好热哦!怎不换个清凉的地方?”恒寂禅师说:“我觉得这里很凉快啊!”白居易心有所感,于是作诗一首: “人人避暑走如狂,独有禅师不出房;非是禅房无热到,为人心静身即凉。”
从南往北的回程,就有点归心似箭了。
回到兰州的一两天 ,气温也陡然升高,最热的时候也要三十摄氏度上下。但在正午的阳光下,我却感觉自己舒服得像一床熨晒着的被子,我想说,这不叫热,叫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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