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敏涛:上海垃圾偷倒太湖,城市垃圾往农村倾倒,发达地方垃圾向不发达地方倾倒,都只顾自己方便,置他人利益于不顾。垃圾随意倾倒背后,还是监管不到位,处理垃圾经过层层转包后,就不管最终如何处理,反正垃圾从自己的地盘被转走了,管它转到哪里去。这是从源头就没有遏制住垃圾任意倾倒。而要管好垃圾任意倾倒的弊病,就必须从源头防范,谁的垃圾,谁负责到底,谁监管到位,否则,就必须承担相应责任。
廖保平:深圳有望实施注册登记制度,以让电动自行车上路,但只限于“公共交通不发达区域”。难道只有在深圳郊区才能骑电动车?
胡波:这个社会从不缺感动,只是很多微小的情愫都被平日里琐碎的生活与俗事以及各种负面的东西所掩埋了。大雨考验的不仅仅是一座城市的文明,更检验的是城市中人性的本真、纯粹与大爱,而每每此时,人们都会交上一份让人感动的答卷。
庐人境:上星期,世界著名未来学专家、著名的《第三次浪潮》作者托夫勒先生离开了他曾经预言过的这个世界,有评论称,“托夫勒走了,世界依然活在他的预言里”。而伍迪·艾伦的电影《午夜巴黎》就讲了这个有意思的现象:文艺青年总爱怀念以前的“黄金年代”,希望自己生活在过去。其实,生活毕竟是向前的,一味地沉湎于曾经,不如好好珍惜现在,谁把握了现在,谁就把握了未来。
羽墨:有统计显示,近段时间民间投资暴跌。民间投资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或许现在民众都穷了。去年的时候,很多人都投资,各种非法圈钱的理财公司雨后春笋般出现,但因为缺乏规范,很多人的投资都是有去无回,昨天还是熙熙攘攘,明日便人去楼空,这样折腾多了,民众也会丧失投资的信心,不愿意再把钱拿出来,而宁愿存在银行里贴息,毕竟两害相权取其轻嘛。
邓有情:现实中,有些人看起来没有固定工作岗位,但是他能通过微商、投稿、干零活等创造GDP;还有一部分人,有自己的工作单位和固定的岗位,他们还能在工作之余做兼职,创造了额外的GDP。所以,GDP统计口径的调整是符合经济社会发展的正确需要;从长远看应该也是动态调整的统计理论。
本报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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