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病情好转,为医务人员点赞,右三为覃江。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覃江在脸上贴胶布,防止压痕。
覃江,38岁,中共党员,市中医医院重症医学科副主任医师,广西第七批援助湖北医疗队员,长期从事重症医学工作。以下是他与记者的一席谈——
3月12日,今天轮到我上夜班,从20时到翌日凌晨2时。19时不到我们就从驻地出发了。坐在摆渡的公交车上,看着空寂的城市被璀璨的灯光点亮,这个城市的夜晚依旧美丽。
2月21日,我随广西第七批医疗队赴武汉,至今已有20天了。2月25日,我进入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西院重症监护病房,这个科室的医务人员主要是支援武汉协和西院钟南山院士团队,收治的都是危重症病人。
以前,我在单位的主战场就是重症医护病房,但像这样高防护级别、高强度环境工作还是第一次。刚开始我有些紧张,怕自己处理不好,穿戴厚重的防护服,工作起来很不方便。每次从病房出来就是一身汗,有些胸闷。但看到病人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尽快适应、熟悉流程,尽全力去救治他们。
我们医务人员进行分组管理,我所在的小组分管7名危重症病人。由于病区里都是新冠肺炎危重症患者,除了气管插管机械通气,部分患者因为氧合指数极低需要每日行俯卧位通气,当发生其他器官功能衰竭时还需要CRRT甚至ECMO治疗。工作量大、业务要求比较高。
好多同事、朋友问我,在这边工作是不是很辛苦?其实,比起辛苦,我们更害怕的是无法挽回的遗憾。我们组分管的病人中有一位同行——武汉中心医院眼科医生朱和平。此前,朱医生病情经过治疗逐渐好转平稳,我们觉得他会好起来。3月7日那天早上,我下夜班的时候,通过手机把朱医生的情况发给下一个班的医生,当时他的身体状况尚好。可是到了下午,我就在工作群里得知他的病情突然恶化的消息,一时间很难受。后来两天里,我们给他上了呼吸机,采取CRRT治疗,可病情发展太快,我们没能挽回他的生命。看到同行离去,大家感到非常悲痛。
为了减少这样的遗憾,我们都在全力以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治每一个病人。令人高兴的是,这段时间,我们小组有两位病人病情好转了,成功脱离呼吸机,拔出气管插管,改为无创通气治疗,转到普通病房后能够开口说话了。每当看到医护人员来到病床前,他就竖起大拇指给我们点赞,让我们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得。
本报记者 雷媛媛记录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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