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港实验学校 九年级六班 朱翌萱
她每天都在祈祷,希望他能平安归来,但满天神佛终究不愿迁就她,恶耗还是落到了他的头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封薄薄的信。
但她并没有哭,感觉就像一场梦,似真似幻,虚无缥缈。
她还清晰地记得他将要去武汉,在机场时望着她的那双眼睛,是那么的坚定,纯澈如天池雪,朦成如瓦上霜,他拉着她的手,说“等我”这两个字中包含看太多的情感,教她不想让他离开。
这一别,可能会是死生离别,她望着他的背影,并没有哭。所谓责任,并没有什么东西在暗地里束缚着你,而是某一刻,你明知道自己有千万种选择,却永远只会选择那一条路.
接下来的几个月,都很平静,她从电视里了解到疫情有所缓和,但有许多医生不幸染上了病毒,他一有时间就给她打电话,虽然只有几分钟,但她都很满足,她不想让他心烦,所以她从来没有生气他打电话少,时间短。可是她并不知道,他就已经感染了病毒,每天在她面前装坚强真得很难,他很想让她好好烦他一辈子,可惜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在武汉的这几天,接触的病人太多,见到那些来望着尸体痛哭的家属也太多,他不想让她那么伤心,在她面前强撑着快乐,疫情趋向缓和,他已经不行了,他把他对她的想念一个一个凝结在浓墨白纸上,他看着那封信,眼睛里漾出谈淡的笑意,最终还是没有实现他的承诺。
这几天她浑浑噩噩,没多久就生病了。在梦中,她迷迷糊糊地看见他回来了,戴着为她临走时亲手戴上的红围巾;他的衣服很脏,加上那条鲜艳的围巾,显得很滑稽,但她看到他的周围闪耀着光芒,是胜利的光芒。她跑上前去拥抱他,他消失了,只剩她愣愣地站在那儿。
她醒了,但没有哭。
几天下来,她异常平静,好像下一秒他就会打来电活跟她说武汉的疫情已好了,他也就要回来了。
那天她收拾着桌子,看到了那封信,她小心翼翼和地拆开,小心翼翼地读着。上面只有一行字:
任何生命都会消散,不管过了多久,不管去到哪里,你我总有一天,还会再见的。
她一愣,然后一摸脸,冰凉的,全是泪。
碧野朱桥当年事。
又复一年君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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