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见过那个人,但不知他心中的爱恨。
小新:法学硕士,理性的新闻主播&感性的电台DJ。主持:山东电视公共频道《民生直通车》,山东广播音乐频道《城市夜未央》。公众微信号:小新的未央歌。
有一年母亲节的特别企划,征集观众亲吻母亲的镜头,还讲了一些故事。
同事说,让你妈妈拍一段,讲讲你的故事。
我说哦。
可过了十分钟左右,我还是没忍住,反驳了一句,我妈发给我,然后让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喜极而泣?我可做不到。
“反正你们主持人都是演员。”他幽幽地跟我说,眼神里是讪讪的笑意。
我说,“拜托,有些主持人是演员,我不是,我不会演戏。”
他摊摊手,“新哥,怪不得你红不了啊。”
有一个32岁的年轻人,全副武装跑到某大学的女生宿舍楼,偷来女生的内衣,凑在鼻子上闻。
我大二下学期上《刑法分论》的时候,我的老师讲到在监狱里,犯人们也分三六九等。
一等公民是经济犯罪的,入狱前就有社会地位,还赚得了大钱;二等公民是杀人犯,毕竟是敢动刀子的人;末等公民就是强奸犯,连个做爱的女人都找不到,还要去强迫,实在太没面子了。
民警问,“你偷来内裤后干嘛了?”
年轻人的头恨不能垂到肚子上,“闻了。”
“你结婚了吗?”
年轻人回答,“结了。”
我从耳机里听到导播间里传来一阵哄笑,不时有啧啧的声音。
那声音不大,却充满了鄙夷。
我不知道该如何恰当地点评,我不想让那个小伙子在知道我的点评之后,脸更加抬不起来。
我只能略显笨拙地说,这种行为未必是真的变态,当事人也未必会有进一步的加害行为,他可能是心理疾病而已。
下了直播,在回家路上,我反复在想的是,那也未必是一种病吧,尽管大部分女性都会恨死这种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前年,我所在的电视节目播了一条片子,一个乞丐,男,二十五岁,在大学附近的路上跪下来,不时向过往行人磕头。
他说,他本来能找上一份儿正经工作,悲催的是,三年前自己出了车祸,失去了一切。
我们记者很“贼”,先是跟乞丐说送他去救助站,他自然拒绝了,之后就拍到了夜深人静,那乞丐张望着见四下无人,便晃晃悠悠站起来,跑到一个墙角,居然换了一身衣服。
紧接着,就健步如飞了。
跑到商店里买了两瓶啤酒,又买了一盒20块钱的玉溪烟,到地摊上点了俩菜。
欺骗良善,亵渎爱心,让爱心和诚信慢慢缺失,这伙骗子太可恨了。
可是我还是在最后补上了这么一段话: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我们现在的社会有着很强的包容性。我只比这个小兄弟大四五岁,没有资格为你来指点江山。可是,我们一直在说以梦为马,这个梦一定是美梦而不是噩梦。但,我依然希望你能幸福。”
每一个窗口里,都是百态,都是故事,都是喜怒哀乐,都有不得已。
只是当我跟周围的人说这些的时候,他们会看看我,有病啊?干嘛想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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