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谈巷议】 “乔碧萝事件”收官，审丑生意链咋办？

8月1日凌晨，斗鱼直播平台就其平台主播“萝莉变大妈”事件发布处理公告，经平台调查核实，该事件系主播“乔碧萝殿下”自主策划、刻意炒作，会永久封停主播“乔碧萝殿下”直播间，下架所有相关视频，并关闭主播个人鱼吧。（8月1日《南方都市报》）

人生如戏，全凭演技。“萝莉变大妈”的戏码印证了这一点——你以为是穿帮的大妈傻，结果“吃瓜群众”才是傻的那茬韭菜。真相是，事主“乔碧萝殿下”自称花28万炒作，露脸并不是平台的BUG，而是自己故意为之，就是为了制造话题和提高关注度。结果还真如其所愿：据了解，该直播间关停之前，“乔碧萝殿下”通过此次炒作已然收获了过百万的关注量。

人世间的成语已经概括不了眼球效应下的“审丑生意”了：弄丑、露拙、示劣、装弱，让围观者在虚荣的优越感里狂欢，最后，粉墨登场的小丑在这场狂欢中收割沸腾的流量。究竟谁比谁傻呢？就像歌里唱的，“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这羞愤的酸爽度，让人怀疑自己的智商。“乔碧萝事件”至少有两点启示：一是网红不都是“无脑”的，“智商税”防不胜防；二是这些直播APP娱乐效果太强，容易上瘾，但别入戏太深。

值得注意的是，平台方倒是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所谓“自主策划、刻意炒作”，大概是想撇清协助做戏的嫌疑；加上永久封停、下架所有相关视频等罚单，也能部分地止歇沸反盈天的舆情。不过，不管怎么说，丑闻是出现在自家平台上的，在分享了粉丝打赏的“赏金”之后摊手耸肩装没事儿人，这于情于理恐怕都说不过去。更值得注意的是，如果没有制度约束与预防，封禁了“乔碧萝殿下”这一家，如何确保类似事件不会翻版重演？

这让人想起2004年左右的芙蓉姐姐，当时的“网红博出位”还不像现在这么普遍，但网络推手这个职业已经显山露水。尝到甜头之后，后继者就“突飞猛进”，比如凤姐等等。更令人遗憾的是，从世俗的眼光来看，这些人的“下场”都还不错，赚钱的赚钱，代言的代言。至于网络推手这个行当，胃口越来越大、花活越来越多，终于弄出了“立二拆四”等典型案例。而今，“乔碧萝殿下”自称花28万炒作，那么，如果所言不虚，这背后的“审丑生意链”是不是该拎出来遛遛、顺带着让法治的试纸检测检测？

说得更直白一些：“乔碧萝事件”貌似收官了，但其背后的审丑生意链还隐着身。一方面，要看看这个“接单”的链条创造过怎样的“奇迹”；另一方面，更要看看这个“庆父不死”的灰黑产业如何做着妖娆的生意。如果处罚之棒仅仅点到封禁“乔碧萝殿下”为止，估计我们都会深陷网络怀疑论的漩涡而认知分裂——谁知道亲眼所见的网络生活，会不会是别人花钱炒作的一出戏？

修复网络信任、降低社会成本，就从挖开“乔碧萝事件”背后的审丑生意链开始吧。□邓海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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