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马之夜”诗歌朗诵环节,旁边的一个朋友嘀咕道,这些诗人总说什么荆棘鸟,丁香花,他们见过吗?
我这个诗歌的门外汉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几样诗歌的吉祥物,像空气一样熟悉,可就是不知长什么样子。回家之后,赶紧百度,面对图片,我更加确认,别说南半球的荆棘鸟,就是本土的丁香花我在现实生活中也没有任何印象。
诗人也许见过,也许没有见过。或许,这只是一个文学意象,也不足以成为审美批评的呈堂证供。戴望舒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不知他是否见过丁香花,至少《雨巷》中的诗情画意不曾让我们产生如此大煞风景的疑问。
由此我想,偏爱荆棘鸟和丁香花的诗人是否有更好的表达。英国作家奥威尔可能会毫不客气地斥之为陈词滥调。奥威尔的文字清晰、准确、简洁,如同一扇明净的玻璃窗。透过他的文字,可以看到他所生活的那个真实世界和他的真诚思考。
再模仿诗人做一番联想。在重庆的所谓“打黑”运动中,“黑社会”可以扣在任何当权者不喜欢的人和企业头上,所以“打黑”变成了“黑打”。当正邪两派都可以随意使用“打黑”这个字眼的时候,这个词汇本身便和荆棘鸟和丁香花一样,成了朦胧诗的廉价材料了。
长此以往,非但诗歌,恐怕就连我们的语言都有霉变可能了。 凌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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