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这个城市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我就碰见了你。时间把阳光的影子拉得细细长长的,我仅有的那么一点忧伤便一点点的弥漫了开来。一转身,你就在茫茫人海中消失了。我沿着天堂街一直走下去,经过这个城市最幽雅的那家酒吧,然后就到了后街。一个华美的转身,你就在茫茫人海中消失了。你的确离开了这个城市,我站在风中,忽然听见谁家的鸟儿在歌唱。
我喜欢从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小村庄逃离,然后进入一个人的城市。城市是以购买能力来衡量的。在乡村,我可以任意推开别人家的门。自然主人是少不了烟酒茶水的。今年我依然去了和你曾经约会的那个小村庄,在曲折迂回的乡间小路上,我打着响亮的口哨,在空旷寂寞的田野里,我听见了一个苍老的嗓子在吼秦腔。不知道为什么,唐代诗人笔下“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句子很突兀地冒了出来。
河流里结了冰,圆润光滑的鹅卵石如同我的内心,一半埋在泥沙中,一半裸露在大地上。我发现自己有那么一点儿失落的时候,你走了。走着走着,你就远了。远山上,雪星星点点,据说那里居住着神仙,如果有缘,便会看到前世的轮回。其实我并无意知道那些虚无的神话,我只怀念那段青春的岁月。
乡村的冬天里幽静的很,我站在月光下,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我忽然想起白天的时候,那宽大的河床里只有一条小小的河流在哗啦哗啦地歌唱。那一片白杨林萧索而散漫地守望着来年的绿色。乡村的遗韵就是这些树和炊烟,我相信树是会说话的,炊烟是有生命的。一群麻雀落在光秃秃的树丫上,寻找着春天。一条忧伤的河流就静静地从那片树林中穿过。我不知道这条河流有多长,但我知道我思念的路有多远,就能流淌多少时光。
一个少女嫁人了,是在冬天。当我怀念这一切的时候,正是一个下午,那些忧伤的情歌让我任性地疼痛了起来。站在时光的隧道中,仰望群山,我茫然不知去向。于是,忽然温暖而幸福。慢慢地老了一个人,他在怅望遥远的雪域,期待真正属于他的生活和爱情。行走在一个冬天的早晨,在城市的人行道上,太阳猛烈地晒了一个上午,兰山就那么懒洋洋地苏醒了。
离开城市的那一天,高原上的雪垂直纷洒。于是,我从东头走到了西头。夕阳从山的这一边滑向那一边,从一片阴霾笼罩的红晕中偷窥这个偌大的世界。一扇门通向了冬天,静谧的风吹过城市和村庄。这时候,我的忧郁及伤痛鲜活地存在。
在一个明月朗朗的夜晚,你又一次走进我的梦境。你素妆如初,衣服红得滴血。虽然梦境缥缈如烟,我却能清晰地看到你幽深的瞳孔下灼灼逼人的眸子,水一样的柔光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从炊烟袅袅的乡村一路跋山涉水而去,最后我们从小村庄走向了城市。
在我回到这个城市的时候,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只有那些车流依然在街道上游来游去。美丽的五泉山上白茫茫的一片,走上天桥,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小摊贩在自己的摊位前,等待最后一个人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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