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孟 锋 通讯员 韩崇伟
转李维花局长、陈希平院长阅处。对孔、杨、姜等医生、护士要给予表扬。医务对患者的真诚付出是会得到肯定的,说明处理好医患关系至关重要,望继续努力。
——— 2010年10月9日,副市长解世增批示
解市长:
您好!
我是东北人,70多岁了。我和老伴都是高血压、高血糖,在东北气候不好,天冷,地面冰很厚,走路困难,要找一个气候好的地方度晚年,听说山东日照气候好,山东人杰地灵,得到国际人居环境奖,我们就来到日照焦柯庄,买了一处平房,住得很好。但我老伴突发高血压,住进了日照市人民医院保健科6楼。因为就我和老伴两人在日照住,孩子们在东北和国外,当时感到很无助。让我没想到的是,人民医院保健科 6楼的医生和护士,对我们像亲人一样,给了我们温暖和关怀,比我们自己的子女对我们的关照都好。我从来不流泪,但这次,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保健科医生孔凡斌、杨芳、姜宝英等服务态度非常好,对患者有爱心,服务热心、周到。更令人敬佩的是,他们的医疗技术精湛、医德高尚。我老伴发病时不会说话,口吐白沫。入院后,打了一天点滴,就会说话了,3天就好转了,12天出院。在家休养,恢复得很好,这都是人民医院保健科医生、护士的功德,日照人民医院的保健科各方面都很好,技术操作很规范,专业化很强,医生、护士责任心很强,医德高尚,清正廉洁,医风很正,没有一点私心,对患者一视同仁。卫生设施到位,卫生比较好。日照卫生界有这么好,高水平的医疗机构,这样的医院,在国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说明,都是市领导、有关部门,抓得细、到位。医疗卫生是和老百姓息息相关的大事,有这样好的医院,好医生、护士,百姓健康有保证。我们回到东北,一定向亲友讲述山东日照市人民医院保健科的医生、护士的好医术、好医德,人民的好白衣天使。
让我真诚地再说声“谢谢”“谢谢”!!
希望解市长对这样好的单位、好的事迹,要表扬!!
患者家属 由佩云
2010年9月26日
凌晨5点多,74岁的由佩云老人突然被丈夫惊醒了——— 她扭头一瞅,吓得打了一个激灵:丈夫金洪文浑身打颤,嘴歪眼斜,脸扭成一团,嘴角冒白沫,不时发出阵阵“呜呜”声……丈夫发病时,由大姨刚来日照21天。她的老家在哈尔滨,当时,她大儿子远在日本,两个女儿在东北。在日照,由佩云除了丈夫举目无亲。
发 病
9月4日下午,74岁的金大爷在自家院里搬石头修下水道。
2007年,他在日照经济开发区焦柯庄置了5间平房。发病前5个月左右,他独自从哈尔滨赶来拾掇院子。“衬衣都湿透了!”11月8日下午,事情过去一个多月了,由大姨对丈夫发病前一天下午的事仍历历在目:当天,他没有吃晚饭就上床睡着了,说是浑身没劲,眼皮睁不开,好像感冒了。
当晚11点多,金大爷突然醒了,说浑身难受,肯定是感冒了。
他有高血压的老毛病,由大姨赶紧给找了一些药片,翻来覆去折腾到凌晨1点左右,丈夫好容易睡着了。“迷迷糊糊地突然听不见他的呼噜声了!”由大姨回忆。
金大爷的突然发病,顿时让由大姨手足无措。窗外一片漆黑,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叫天不应,呼地不灵!”她说。
由大姨傻愣了好大一会儿,才突然想起来得赶紧打120电话。她接连拨打了3遍号码,前两遍都摁错了一个号,最后一个打通了。
10分钟左右,一辆呼啸的“120”把两位老人送到了市人民医院。
检 查
时隔一个月后,和当晚在市人民医院保健科的值班医生杨芳再次聊起那两位老人时,她想了半天,最后终于想起来了。
平时值夜班,杨芳每晚要看护病房 40多个病人。往往是刚躺在床上打个盹,又有护士过来敲门,不是这个病人有事儿,就是那个病人需要过去,个个都很着急。
9月5日凌晨5点30分左右,金大爷经过急诊室确诊后,第一时间被转到了保健科病房。
由大姨对当天凌晨的那一幕记忆格外深刻,尤其对那个脸胖乎乎、总笑眯眯的杨医生赞口不绝。
“真像一下遇到了闺女!”由大姨回忆说,“120”的值班医生帮她把丈夫推进保健病房时,她连惊带吓得已经腿软了,走几步得蹲下喘几口气。
她蹲在地上,眼瞅着杨芳一面给丈夫紧急检查,一面不停地安慰她,说“别着急别着急”。
那天凌晨,由大姨蹲在地上眼看着,杨医生亲手帮丈夫脱下鞋,和护士一起把金大爷抬到病床上。“凌晨病人不多,当时能搭把手就搭把手吧!”杨芳笑嘻嘻地说。
住 院
虽然丈夫已经出院一个多月了,由大姨仍念念不忘丈夫住院的那些日日夜夜———
住院第一天,由大姨眼瞅着丈夫在打点滴,他昏迷着,一直没有意识。瞅累了,由大姨就站起来望望窗外。
金大爷当时的病房在保健楼6楼,向阳。
由大姨喜欢站在病房楼的玻璃窗前,向下眺望,楼下是一个精致的小“西湖”,假山,绿树,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勃。“环境太好了,真不比日本那家医院差!”由大姨感慨地说。去年,她曾去过日本看儿子和孙子、孙女。期间,儿子曾带她到日本的医院看过医生。
3天后,金大爷能下床了,她经常扶着他在湖边溜达,怎么瞅都和日本的那家医院很相似。
由大姨老家的医院面积不小,但绿化很少,偶尔能见到几棵大树。“人老了最关心的地方就是医院!”由大姨笑着说。
在东北老家,她最怵的事就是陪丈夫去医院。第一,出门难,尤其是天冷了,滴水成冰,走路不小心就会滑跌;第二,进门难,那边的医院服务态度不是很好。
买 房
1962年,由大姨和金大爷双双从哈尔滨商学院毕业。
毕业后,俩人同时分配到了哈尔滨省公司,直到退休前一直住在东北。
退休后,金大爷曾转了全国不少地方,他想为自己和老伴找一个养老的地方。“东北贼冷,不适合老年人呆!”金大爷笑着说。
经历了那一次“生死之旅”后,这位老人一看见市人民医院的医生护士就眯起眼笑。
前几年,金大爷走南闯北考察了十几个城市,最后决定以后就在日照长住了。
2007年,金大爷自作主张在焦柯庄买了5间平房,一开始全家人都反对。
由大姨说,“什么地方值得你离开老家跑那么远啊?”女儿们说,“别去,去了之后无依无靠,谁照顾你们?”儿子说,“日本的医院好,还是来日本吧!”
就在金大爷发病前20天左右,由大姨第一次别别扭扭地从哈尔滨来到了日照。
在日照一转,到新家一看,她最后认为,丈夫眼光蛮好,她也决定就留在这儿不走了。
陪 床
丈夫住院第二天,由大姨给女儿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通了,她忍了忍,最后还是没有告诉女儿金大爷已经住院的消息。
她只告诉女儿,你爸爸高血压病犯了,在医院打针。
女儿一听就急了,先是要飞过来,被由大姨给劝住了;接着又一再坚持让金大爷回哈尔滨治病。理由很充分:在东北老家,街上走路像“挎篮”(脑血栓后遗症病人)的病人特别多,医院在治疗这方面的经验比较多,更有把握。
由大姨坚决不答应。
她告诉女儿,这儿挺好,正规,环境好,病房像宾馆,关键是医生护士有爱心。
她并不是胡乱搪塞女儿。
人活到70多岁了,世态炎凉自然格外敏感。
就在丈夫转到保健病房的当天,她确实体会到了一种异样的感受——— 爱。
当时,丈夫昏迷着,往病床上搬动时,在场的医生护士没有一个站着看的,全跑过来搭一把手。有的给铺床,有的给脱鞋脱袜子。还有一个年轻小护士一直细声细语安慰她说,“大姨,你别急!”
远在异乡,举目无亲,哪怕就是一句话也能把一位老人的心给捂得热乎乎的。
回 家
由大姨有糖尿病,每天必须吃药。
丈夫发病的那天,她手忙脚乱简单收拾了一下,哪顾上捎着自己要吃的药?当天下午,她急匆匆地和护士打了声招呼,就离开医院乘公交回家取药。
从医院到她家坐公交车得一个小时,刚到家收拾了一下,医院就给她打来电话了,说病人有知觉了,但情绪不稳定,打点滴时得时刻有人陪着。
当晚,由大姨赶紧出门向医院赶,村子偏,没有公交车,她在村口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等到一辆出租车。
由大姨起初是心急火燎,慢慢平静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凭她对那些医生和护士的第一印象,肯定会有人帮着照顾的。
那天晚上,由大姨放心地在家睡了一个踏实觉。
第二天一大早,她赶到医院,果然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保健科一个护士多加了一个夜班,专门陪护了金大爷一个晚上。
同病房的一个老人事后告诉由大姨,一个晚上可把那个小护士给累坏了,病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挥手把针头弄掉了。
后来,由大姨自己感受了一次———
第三天晚上,金大爷脑子还是意识混乱,正打着点滴,他一把拽下来针头,药洒了一床,手上也出血了,染红了床单。
由大姨刚迷糊了一会儿,就被丈夫的举动给惊醒了。
护士跑过来,不但给换了新被褥,换了药,还轻言轻语哄着金大爷安静下来。“一辈子没哭过!”由大姨说,那天晚上,她没忍住哭了。“就是自己的姑娘还能怎样对她爸爸?”
出 院
由大姨眼瞅着丈夫一天一个样。“打了一天点滴,嘴巴不歪了,能说话了;第三天,能下地走走了。”由大姨说话像打机关枪,快言快语。
每次护士来换药,都轻言轻语,笑呵呵的,这让由大姨感觉一进病房就和回家了一样,尤其是瞅着楼下的风景,更让她一下感觉不到愁了,心里别提多豁亮。
住院到第11天,保健科副主任孔凡斌告诉他们,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住院期间,孔凡斌和姜宝英来看他们的次数最多。
临出院前,孔凡斌一再嘱咐由大姨,药该怎么吃,怎么休息,怎么量血压,还让她经常和他联系。“他把手机号都给了我!”由大姨感激地说,“当医生谁不怕给自己添麻烦,谁肯把自己的号码给病人?”
出院后,儿子从日本打来电话,由大姨这才把金大爷曾住院的事儿说了。
她在电话里一直夸,“这家医院在服务方面和日本的医院有点接轨。”
儿子在日本一家公司上班,回去和同事一说,连那些日本人都很惊奇:中国现在果真这么先进了?
送 匾
金大爷快出院了,由大姨就想该好好表扬一下那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
她先是给医院领导写了一封信。
后来一想,人家肯定不能自己表扬自己。她走南闯北,大小场面经历过不少,最后决定给市领导写一封表扬信。
由大姨心眼不少,丈夫病房有个老头住院,侄子在市政府工作,是个公务员。
由大姨和这个小伙子聊熟了之后,就和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小伙子蛮热心,也和由大姨有同感,不但告诉她可以给哪一个市领导写信,还告诉她医院南边的路上就有做锦旗的。
第二天中午,由大姨趁着丈夫睡了,一路打听着找到了那家店。
老板是个20岁左右的小伙子,本地人,心直口快。
对方问,要锦旗还是牌匾?由大姨说,当然要最贵的。
对方还问,花钱到医院治病有什么好感谢的?由大姨说,你们本地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牌匾上的文字是由大姨自己想的,她一笔一划写在一张纸上。
那家店的老板看了,笑着说,“老太太真没少喝墨水。”
写 信
丈夫出院后,由大姨就戴着老花镜,亲笔给市领导写了一封信,用的是挂号信。
10月9日,副市长解世增立即做了批示。
10月27日,市卫生局局长李维花召开局党委会议,发文号召全市广大医务工作者要学习他们博大的慈爱之心和高尚的从医品德,要在平凡的岗位上做出不平凡的贡献,切实担负起人民健康忠诚卫士的神圣职责。
几天后,这封信被转到了市人民医院。
当天,市人民医院院长陈希平在院周会上也传达了解副市长的批示以及卫生局的文件精神。
11月8日,保健科的医生护士一听说要采访,都躲得远远的。
坐下和他们一聊,才知道现在他们为什么会笑着说,“不要批评,也不要表扬,只要理解就行!”
——— 9月份,医生杨芳值上午班,中午快交班时送来一个肝炎病人。当时一个年轻医生已经来交班了,杨芳一看病人的病情很严重,中午没有回家吃饭,帮着抢救了整整一个下午。
病号的儿子是个包工头,不但不感激,反而大声训斥。回到值班室,她委屈地哭了。后来,副主任孔凡斌和病人家属说了,对方也觉得很不对,专门买了水果去跟杨芳道歉。
——— 几个月前,一个老人住院,他的儿子一开始就和医生护士扔下一句话:“治不好,你们等着吧!”护士让他检查签字,那个青年说,“我一个字也不会签!”再多说两句话,几乎就要瞪眼挥拳头了。
——— 去年夏天,有个心梗病人又点名住进了保健科。对方习惯了每一句话都带脏字,脾气一点就着,连着几个护士都给他骂哭了。“他是病人,治病是第一位的!”保健科主任高悦顺不仅这样安慰护士,还这样去做。一来二去,这个病人以后只要一住院,就要点名找高悦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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