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运兴
冬日的夜里,品读着山蒙的随笔《初冬,有一树花正盛开》(载于2019年12月20日《梧州日报》“鸳鸯江”版),犹如涓涓暖流注入心田,沁人肺腑,我深深折服于作者精妙的构思,流畅的行文,温暖的文字,以及深邃的意境与丰富的情感内涵。
一个熟男,因为骤然入冬,在身体和灵魂都没有做足充分准备的情境下,经不住暖阳的诱惑,穿街过巷去欣赏一棵仰慕已久、正蓬勃盛开的“显眼的、精彩的、独树一帜”的、“我原不知道她的名字”的花。其实,初冬的小城,正是繁花似锦争奇斗艳,三角梅,紫荆花,芍药花,迟开的鸡蛋花,适值小城“四城联创”热火朝天时刻,灯笼高挂,满城花事。作者却刻意营造一种“独我”的氛围,让读者饶有兴致地随着他的思想脚步,迫不及待走近与众迥异的树花。 “我故意走得很慢,远远地眺望,看它的形状,看它的气场”,此情此景,把有心赏花,却怕惊扰它,但又非要读懂它的作者的细腻情感跃然纸上。
接着,作者通过对树花的描述,充分展开想象空间,“像一把花之伞,豁然撑开一片美丽;像一位美人,容态优美,孤傲独立;像一把火炬,点亮冬日的晴空”。毋庸讳言,以作者丰富的人生阅历,形容花伞也好,火炬亦罢,借物喻人,他的笔下,分明就是三个或冷艳、或清高、或火热的知性美女!既是这样,“我以为,远远看,写意般地读,便是最好的,互不相扰,各自安好”,这是怎样一种精神境界呢?及至读到花树下花季少女唯美的摆拍,那情,那景,反正我是醉了。
窃以为,此篇文章,写到这个深度或高度已经很不错了。然而作者并不就此满足,而是进一步以这种叫做“异木棉”的树花的“异”来升华主题,“与那花红树高,开在春天,被舒婷喻为英雄花的高大上的木棉沾亲带故,又自成一派,有己之异。花开秋冬,旷世桀骜,异在季节,异在颜值,异在形态,异在气质……”是啊,英雄无需雷同,不必一定高大上,甚至无需称英雄,他可以是遨游太空的杨利伟,也可以是街边默默无闻、地位卑微却每天坚守的环卫工人。君不见在“四城联创”过程中,各个交通要道上交通劝导员身上的红马甲,不就像异木棉一般开出的蓬勃灿烂热烈的文明花朵么?
散文的散,贵在形散而神不散。看似几个互不相干拼凑在一起的情节或片段,却让作者用一条思想隐线巧妙地串联起来,提着抖着,像一串活蹦乱跳的青蛙,蹦出深邃的思想内核,升华作品的主题,引起读者的共鸣。
期待能读到山蒙更多优秀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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