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明(滨州)
有时候,有些方言滴缘由是说不清道不明滴,俺那块里管周肥皂和香皂都叫胰子。不管待作用上,含是字意上都与胰子两字不沾边。也许,这周是“方言土语”的魅力所在吧!
现在说起胰子,只是一件不足为奇滴小事儿。但是待过去滴农村里基本上木有胰子,即是有,木有“胰子票”也买不着,或买不起。人们洗衣、洗刷只是用水洗,洗到最大限度再不干净也就是聂个样儿。小时候常看见妇女们端周衣裳,拿着搓板和棒槌,到湾边上洗衣裳。先待水里涮一遍,再一手抓周衣裳,一手拿周棒槌,待个平整地方一遍遍滴砸,砸上一通再在搓板上搓,最后放的水里涮涮周算洗完咧衣裳,很少看见使胰子。过去滴旧衣裳渍润滴看不出本来布模样。
上初中滴时候,待校屋里都是个人洗衣裳。有一次,我一件白衬衣袖口和领子说啥也洗不白咧,我顾不上那些不好意思滴,就跟总务处张主任要咧一块胰子使。张主任痛快滴给我胰子,含一再说让我尽管用。因为张主任也不容易,一个月30多块钱滴工资,家属和孩子都呆农村,再说张主任滴胰子也是用票买来滴,所以,除去袖口和领子以外,别滴地方再洗不下来,我都木忍心用胰子搓搓……
现在滴胰子各式各样,应有尽有,光从胰子滴变化上也能看出国家滴发展和人民滴富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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