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全
岁月如梭,时光飞逝。不知不觉今年是我自费订阅《达州日报》的第32个年头了。前不久,当我看到达州日报社举办“达州市首届党报读者节·我和党报的故事”征文大赛征稿启事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作为《达州日报》的一名热心读者和通讯员,我想借此机会说一说我与《达州日报》32年来的故事。
那是1985年11月下旬的一天,我去乡邮政所向上海市电影发行放映公司主办的《电影故事》杂志投寄稿件时,乡邮政所工作人员老周对我说:“武全,你可以给我们当地的《通川日报》(《达州日报》前身)投投稿,这份报纸办得不错。”随后,他就递给我一张《通川日报》。
回到家里,我将那张《通川日报》从头版到四版,一篇文章不漏地全部看完。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不错、不错、真的不错,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去发现她和认识她呢?真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感。报上宣传的新人新事新风尚的新闻就是我们身边的人和事,读来倍感亲切。第二天,我二话没说就去乡邮政所订阅了一份1986年全年的《通川日报》。从那以后,我便与《通川日报》结下了不解之缘,更没想到这一订就订了32年。
通过认真仔细地阅读《通川日报》,我发现报上发表的新闻稿件真实、鲜活、生动,读后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于是,我便萌生了要给《通川日报》投稿的想法。有了想法之后,我便开始行动,我走村入户,深入到村组的田间地头和院坝农户去采写新闻,然后用稿纸抄好之后,找相关部门的领导审阅签字加盖公章,再寄往《通川日报》。我写呀写,一连给《通川日报》投寄了10多篇新闻稿件,可都是杳无音讯。这期间,《通川日报》的编辑老师给我寄来了几期《通川日报》内部刊物。读完内刊资料上的文章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写的新闻稿件缺乏一些相关的新闻要素,该写的没写进去,不该写的倒写了不少。有了资料的辅导,我写起新闻稿件来就容易多了。1986年5月下旬的一天,我所在的村民小组,一位年过六旬的王老汉,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牵上自家的耕牛去帮本组一位缺劳户犁田栽秧,不仅不收一分钱,连水都不喝一口,村民们都赞不绝口。我觉得这就是一条新闻,当天下午便去采访了王老汉。我以《王老汉助耕记》为题,写了一篇小通讯寄给了《通川日报》和达县人民广播电台。稿件发出不到7天,《通川日报》便在二版头条发表了。达县广播电台同时也播出了那篇新闻稿件。
初次在市级党报发表稿件,让我高兴不已,这更加激发了我的写稿积极性。从那以后,我的一些新闻稿件和其它文章也陆陆续续地在《通川日报》上发表。如今,在我的资料柜里还存着不少《达州日报》寄给我的内部刊物。1986年8月,《通川日报》内部刊物《通川日报通讯》在第六版发表了我写的《我要尽到一个通讯员的责任》一文,尽管那本刊物已经泛黄,但31年了,我还完好无损地保存着。从1986年至2017年,我与《达州日报》相知相识了32年。32年里,《达州日报》发表了我写的各类文章有100多篇。32年来,在《达州日报》编辑老师的帮助和指导下,我在全国的30多家报刊电台发表新闻、来信、通讯、言论、散文、诗歌、小小说、随笔等体裁的文章超过1500篇件,有40多篇文章在县市省国家级的报刊电台征文中获过奖。可以说,没有《达州日报》这位启蒙老师32年对我的帮助,我是不可能取得这些成绩的。
我不仅将《达州日报》上刊载的科技知识用于自己的生产生活,我还将一些农业科技知识提供给当地的老百姓。有一件事情虽然过去28年,但对我来说却是记忆犹新。那是1989年6月2日,我在本乡谢家坝村五组采访,该组一位姓谢的农民家有0.8亩秧苗发生了坐兜和死苗现象,他心里很是着急,向我咨询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防治。当时我挎包里有先前收到的几期《通川日报》,我便拿出来仔细翻阅,终于在一张《通川日报》的第三版上发现一篇关于防治水稻稻瘟病的文章。我赶紧给他介绍,并让他去乡农技服务站购买相关农药。一周之后,老谢赶场看到我就说:“王老师,你给我介绍的方法真灵,我家那块田的秧苗全部转青了,长得嫩绿青秀,谢谢你哟!”我赶紧说:“谢我干什么呢?要谢你就谢《通川日报》吧。”
32年,在历史的长河中可谓弹指一挥间,而一个人的一生当中又有多少个32年呢?我庆幸,在这32年中,有《达州日报》的陪伴,我的生活不再孤独寂寞,从此充满阳光,我也变得更加成熟。
我是一位农民,而且是一位过了知天命之年的残疾农民。在今后的日子里,我希望继续有您,我最亲密的伙伴和朋友——《达州日报》的陪伴,一起走过下一个32年。我将一如既往地订阅《达州日报》,支持《达州日报》,关注《达州日报》。
祝《达州日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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