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威远楼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威远楼。(资料图片翻拍)
威远楼广场“古襄武邑”的牌坊。
春节花灯,“威远楼”自然不能少。
打开中国浩如烟海的文史典籍,就无法回避随处可见的“陇西”(陇西郡、陇西成纪、渭州、巩昌府、巩昌总帅府、巩昌布政使司)这个地名。翘脊瓦筒、雕梁画栋的威远楼始建于北宋仁宗天圣元年,距今已有近千年历史,坐落于陇西县城中心,以雄伟的气势,悠久的历史,精巧的造型而闻名于世,是陇西悠久历史文化的象征,现为省级保护文物。
1月17日上午,记者前往陇西县城寻访威远楼。
没有询问路人,按着交通指示牌的标志,记者径自在闹市中心,找见了它的踪影:四周没有了蜿蜒的城墙,在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下,一座城楼孤零零地矗立在苍白和漂浮的现代建筑中间。
别看城楼重重飞檐上的彩绘似乎都是近年描上去的,但黑黝黝的城砖证明威远楼的年龄足够古老。陇西当地的朋友说它始建于北宋仁宗天圣元年(公元1023年),它的名字与北宋名臣韩琦联系在一起。韩琦与范仲淹共同防御西夏,时称“韩范”,当时边塞上传诵这样的歌谣:“军中有一韩,西夏闻之心骨寒。军中有一范,西夏闻之惊破胆。”
出于加强武备的需要,韩琦筹划边防时,在陇西城东一里处的北坊建一谯楼,名曰“威远楼”,取威震远方之意。
到了元初,开国功勋汪世显父子在扩建城垣时,不知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将威远楼移建城中。当时元朝实行军政合治,巩昌总帅府就在威远楼。
元世祖中统二年(公元1261年)移于城中。元顺帝至正元年(公元1341年),又设铜壶滴漏,置更鼓于其上,于是得名“鼓楼”。明太祖洪武元年(公元1368年),施工重建,悬“巩昌雄镇”之匾,遂得“雄镇楼”之称。清康熙五十五年(公元1716年)又作修缮。清道光十六年(公元1836年)在楼台东南角设置石晷,并移宋代(北宋崇宁五年)所铸铜钟于楼上,击之声闻四达十余里。从此又得“钟鼓楼”名。明初,因楼木朽败,施工重建。当时,工匠首先砌一巨型砖墩台基,台基之上架木构筑高楼,其外观更加雄伟,故改名为雄镇楼。清康熙五十五年(公元1716年)加以扩建,改修为砖基三层木构楼,成为现今模样。
自此,威远楼的军事色彩渐渐褪去,它和老百姓的日常生活越来越紧密。
它的晨钟暮鼓伴着浓墨书香,伴着商贾们起行与归来,伴着粗茶淡饭,成为陇西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道程式。
即使今天我们早已听不到威远楼上的晨钟暮鼓,但仍能想像昔时它作为主导时空、报晓示昏的不平凡的气韵。
围绕着威远楼缓步而行,欣赏它的建筑美。现在我们所看到的威远楼是砖基三层木楼。资料显示,仅它的座基高11米,长27米,宽17米。楼高15米,通高26米。一层楼有24柱。
威远楼三层均四面飞檐,朵朵斗拱支撑梁头、枋头、外檐出檐的重量,102朵斗拱将楼装饰得富丽堂皇,光彩照人。形象独特的曲线屋顶,巨大的体积和柔和的曲线使屋顶成为该建筑美丽的一处,正脊、垂脊、戗脊构成歇山式的大屋顶,屋顶中直线和曲线巧妙结合,形成向上微翘的飞檐,扩大了采光面,有利于排泄雨水,而且增加了建筑物飞动轻快的美感。正脊两鸱吻昂首高蹲,房脊雕花栩栩如生,脊中间饰一塔瓶,瓶高2米,垂脊飞龙走兽俯视着正四方,戗脊套兽为仙鹤、狮、马、猴,飞檐翘角呈翼然之势,其轮廓线不是直线而是鸟翼般展开的曲线,翼角给人以轻巧活泼之感。
且不说城楼的雄壮,只需那两块悬挂在三楼东西两檐的“巩昌雄镇”、“声闻四达”的巨幅匾额无声地诉说了陇西千百年来的辉煌和气势。
打开中国浩如烟海的文史典籍,就无法回避随处可见的“陇西”(陇西郡、陇西成纪、渭州、巩昌府、巩昌总帅府、巩昌布政使司)这个地名。
因为陇西地处黄河最大支流渭河的上游,是华夏民族远古文化的发祥地之一,也是秦文化、唐文化的发源地,承载着两千多年厚重的人文历史。陇西一直为历代郡、州、府治所在地,一度成为陇右政治、经济、文化、军事中心和甘肃省最早的省会。
陇西的朋友还给记者讲述了两则有关威远楼的传说:
据说清道光十六年(公元1836年),地方官绅要把重达4吨的铜钟移到楼上,但由于楼基高10多米,谁都束手无策,一衣衫褴褛的老农夫在一旁冷笑。郡守见状便问老农莫非有什么好法子。老农不冷不热地回答:我已是土壅到脖子上的人啦,还会有什么好法子。郡守闻言,恍然大悟,急令人运土堆积,大铜钟沿着土坡缓缓运到了楼上。此钟现还悬挂于威远楼上,为国家一级文物。
另外一则说的是1920年12月16日的宁夏海原8.5级大地震,波及到陇西当地,坚不可摧的威远楼基座居然裂了一条3寸宽的口子。
后来有高明的匠人在裂缝上打了几颗大蚂蟥钉,奇怪的是那裂缝竟慢慢地合上了。据说现在到威远楼还可以看见那几颗蚂蟥铁钉。
临近春节,威远楼周边变得热闹非凡,它的四周摆满了大红的春联、灯笼和年画,临近的广场上扎了不少大型的花灯,其中有一组直接运用了威远楼的模型,尤为亲切。
再看威远楼,我觉得它像一枚厚重的大印,盖在百姓的生活画卷上,让人们心灵有种踏实和有所依归的感觉。
如同小椴在《洛阳女儿行》中所说的:“只有沉沉的劳作,沉沉的秩序,垢腻已久的城池,才可真正踏实地承载与荫蔽那一场真正的生民欢苦。”
文/图 本报记者 刘小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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