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端午节前的报纸,放礼花一样,大篇幅报道雷达回来了,在母校兰大参加“雷达的文学评论与中国化批评诗学建设研讨会”。随后,甘肃的文化名人们文采纷呈,从自己的角度描述了他所了解和珍重的雷达。
唐翰存回忆了2007年7月,与雷达一起去甘南。这部分很生活的文字让没见过雷达的我对雷达有了挥之不去的鲜活印象:“雷达是一个并不讲究客套和虚与委蛇的人,天真随和,自然率性,有时说话甚至挺冲、挺逗。他出门在外,性格有点急,老是想赶路,甘南境内堵车,路上不知怎么了一辆一辆的坦克,我们都好奇,探了头看,雷达只看了一眼,说:“炮筒子翘得跟驴球一样!”这句粗话经他蹦出来,不见粗俗,只见可爱,当时把几个人笑翻了。沿途吃饭,往往饭还没吃完,他就着急要走,住宾馆,下水道堵了,着急找服务员。我和他住一个房间,往往他起的比我还早,让我羞愧。白天玩完,晚上回房,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拿出本子,两人在台灯下合计今天走了哪些地方,记上地名、路线。说是合计,其实很潦草。我的地理感比较差,旅途辗转,身体疲劳,头脑里往往一片空白。他也累,眨巴着眼睛和我商量,记下几个关键词,然后倒头拉鼾。”(见6月3日唐翰存博文《有的意思沉下去,有的意思浮上来——雷达先生印象》)
杨光祖则从学术交往的层面晾晒了雷达,让我看见雷达之所以在茫茫人海里上浮为著名文学评论家,还真有他的大气量和过人之处:“近几年,我曾先后撰写过三篇长文,阐释雷达先生的散文创作、文学评论,先后发表于《南方文坛》、《北京文学》、《黄河文学》、《文学界》等杂志,其中《雷达论》一文长达一万多字,其中也有严厉的批评。文章刊出后,有朋友担心雷达会生气。我当然不做那样的想法,我知道雷达之所以成为雷达,自有他过人的地方。最让我心折的就是他特别愿意,而且还善于向青年人学习。多次在酒席上,他向他的博士生垂询一些问题,其实,那些问题他都知道,但他就是愿意多倾听年轻人的想法。每次见此情景,我都会想起著名的华裔建筑设计师贝聿铭的一句话,谁如果能一直与年轻人在一起,他就永远不会落伍。”《雷达论》发表后,雷达给杨光祖发来这样一条短信:“极具个性的论说,无任何套话和陈言,发掘我之为我的特性,抓得很准,心有灵犀,看到深层,知我来去。实为有风骨见性灵的好文章。”(见6月4日杨光祖博文《中国文坛的雷达——关于雷达的文学创作与文学评论》)
王若冰以很官方定论式的语气,总结概括了雷达为什么会是雷达,让我对雷达的学术成就有浮光掠影般的真知:“雷达是一位对当代中国文学的前景既满怀热情,又保持着清醒而独立思考意识的评论家。作为新时期以来中国文学发生、发展、演变的见证者和参与者,雷达的文学评论不仅贯穿了当代中国文学潮起潮落的每个阶段和全部过程,他那激情洋溢的文字也一直是近三十多年中国文坛航向与潮头最直接而执著的引领者、助推者和拨正者。如果翻开发轫于1980年前后的新时期文学史我们可以发现,以1979年发表于文艺报的《春光唱彻方无憾——访王蒙》为标志,雷达及其文学评论始终保持着与当代文坛同呼吸共命运的血肉联系。……近三十多年当代中国文学风云人物的所有重要作品与代表作,更由于每当当代中国文学发展到关键时候或彷徨在无所适从的岔路口时,雷达总能敏锐地发现并警醒当下中国文学或每一位个体作家亟需纠正的现实问题。……三十多年来,雷达以每年十多万字的评论所带给中国文坛的,是一片片风平浪静之后的朗朗晴空,一片片风雨过后的满眼新绿,而雷达终其一生对当代文坛的热爱与热恋也让他的生命、生活、情感与当代中国文学的命运息息相连,融为一体。”(见6月4日王若冰博文《在“雷达的文学评论与中国化批评诗学建设研讨会”上的发言提纲》)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甘肃出了一个响当当的品牌人物雷达,是包括我在内的所有甘肃人的荣光。在文学的大草原上,万马奔腾,生龙活虎,谁会强悍成一匹头马,引领潮流涌动,谁就享受“千杯美酒敬亲人”的最高礼遇。雷达做到了,所以他的一次回归,成为家乡人的一场热议。众口群起话雷达,雷达七十正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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