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记者
韦学铖
见习记者
覃楚芳)开学伊始,冷寂了一个暑假的校园热闹了起来,一同热闹起来的,还有校门外各类“家教”、“午托”的招生摊点。网友们对此类现象各执一词,众说纷纭。记者对此关注亦久,各类招生招牌,从一两年前的“小太阳午托中心”等名称,已经进化为“东方教育”之类的“大牌”。数周后,学校的教学步入正轨,这些“教育中心”的招牌也从校门外撤离,他们到哪里去了呢?
小区里有多处“教育中心”
9月14日下午,某小区的一个地下室的门口的石桌上,堆放着几个大书包,几个孩子围着石桌做作业,几个孩子在周边嬉闹游戏,等待老师“开班”。地下室露出地面的气窗玻璃上,粘贴着招生广告,内容包括“语文、数学、英语辅导”、“午托、全托”等等。
该小区位于金城江区第五中学斜对面,距金城江第五小学也不远,随便在小区里转转,就能看到五六个“教育中心”的招牌,或为“午托中心”,或为“学生公寓”。提供的“服务”,或为“家教(课外辅导)”,或为“食宿”,更多的是“家教”加“食宿”的二合一的“一条龙”服务。
记者在走访中发现,除了这个小区,学校周边的其他小区或者私宅,也有类似的“教育中心”,部分“实力雄厚”者,还连片租下若干商品房改为“学生公寓”。
午托全托均有“市场需求”
与“教育中心”红火的生意相比,涉及的各方面人士显得非常“低调”。记者联系到的各“中心负责人”、学生家长、学校领导和老师,包括教育部门负责人,或不愿接受采访,或接受采访后,一再叮咛不可暴露其姓名。
“学校的铺位不够,只能照顾毕业班里需要住校的同学。”五中的一位老师说,因为学生宿舍有限,非毕业班的同学放学后只能“各回各家”。
事实上,相当一部分同学没有回到家,因为家里“没有人煮饭”,也“没有人辅导功课”。于是他们就“分流”到了各个“教育中心”。在这一部分学生里,还有一个特殊群体,就是外地(特别是乡镇)转学到城区中小学的学生。“我们夫妻都在外头打工,娃崽留在家里头,爷爷奶奶也带不好。”一位长年远在广东顺德打工的父亲说,他托了关系,把孩子从乡下转到城区一所中学,原来孩子住在亲戚家,太麻烦,就转到一个午托中心,管吃管住管辅导,一个月1500元。爷爷奶奶在乡下,父亲母亲在广东,孩子在城里的午托中心,一家三代天各一方的格局,是否有利于孩子顺利成长,尚待时间考证。
部门监管仍然难以到位
“我认为我们这样做是为学生服务,为家长甚至为学校分忧。”一个“教育中心”的负责人表示,午托全托现象,存在即理由。“教育、工商部门不来管我们,倒也是好事。”他认为,现在河池城区各个“教育中心”都是“纯市场运作”,“如果你觉得我这家的价钱高了,服务质量不好了,你可以选择到另一家去。”对于记者的疑问,他说价格和服务质量全由“市场决定”,学生和家长可以选择用“脚步来投票”。这个“教育中心”从内心排斥相关部门管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麻烦”和“费钱”。“他们迟早要管过来的,我们胳膊拧不过大腿,根本没有办法抵制,现在有得做一天,就先做一天。”这位负责人称,相关部门“管与不管”,他都“无所谓”。
“我们教育局明令禁止在职教师私人开办各类‘午托\’中心。”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教育部门领导表示,这个精神大会讲,小会也讲。对于学生和家长对“午托”的需求,他称正在研究解决。对社会人员校外开办的“午托”机构则难以进监管。一年前,记者在宜州采访“午托乱象”一事,当地的教育局领导表示加强学校硬件建设,积极开展“校内托管”,以学校的天生优势,提供“物美价廉”的服务,逐步挤压校外不规范的各类“午托中心”,使其自然消失。但是,就目前看来,河池各地,包括城区的“午托中心”似乎越“挤压”越“壮大”。
“就算上级拨款盖宿舍,我们也找不到地皮。”一位城区中学校长说,学校没有钱盖学生宿舍,需要上级拨款,但在寸土寸金的城区,学校已经被牢牢“圈死”,要找块地皮盖楼,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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