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河街、中河街、顺城街这段区域涵盖了乐山老城区的一小半,说它是乐山老城的缩影,一点也不过分。笔者居家于此近20年,幼儿园、小学生活均在这一带度过。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些熟悉的老街,是我们儿时的游乐园,偷营、过河猫、电报猫、跳房儿、拍烟牌儿、蔬菜摊子上的故事会、街沿边舞台剧等游戏历历在目。
一、偷营
参与者将人数分成均等两个队(如某队年龄小者稍多,也可能多一人),双方均可进攻也可防守。指定大树、电线杆或某道门为大营。游戏时,决不可让对方人员触及到自己的“大营”。如果被对方的人员接触到了“大营”,就算失败!分成两队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大营”周围,大家都用手臂、身体保卫“大营”。同时,也派员出发去偷袭对方的“大营”。双方派出人员还可逮对方进攻人员。奔跑躲避者如被追赶者触及,也算俘虏。这时,被俘者必须到对方营门,将一只手贴在对方大营上,另一只手伸出去,等待自己的队友来解救。如果对方的人员冲过来触及了俘虏的手或身体,又没有被守卫者触及,俘虏就算被救走。获救者回自己的营盘,可继续参加战斗。
这是一场速度、体力,还有智慧的较量。大家在大街上大叫、穿插、奔跑,一个个满头大汗,玩几个钟头也不觉累。
二、过河猫
以居家的街道为“河”,参加者一人扮“猫”,其他参加游戏者均为“鼠”。游戏时,“鼠”们必须利用“猫”奔跑捉其他“鼠”的空隙,伺机穿越街道。哪只“鼠”被“猫”捉住,身份转换,游戏继续。
三、跳房儿
用粉笔在空地上,先画一个宽二米左右、长五六米左右长方形框。然后再将宽改为长分割为五至六个长方形,分别标明1、2、3、4、5……用空鞋油盒装满河沙作为“子儿”。玩耍者先将“子儿”扔入第一格,然后跷起一支脚,用另一支脚跳步前进,并踢动“子儿”。“子儿”逐格移动,到顶格后,飞起一脚将“子儿”踢出所有长方形去。“子儿”不能压线,否则失败一次。如此反复,第一格胜出后,再扔第二格。如法炮制,如此循环,得以升级。级数高者为胜。此游戏可供三至五人玩。
四、蔬菜摊子上的故事会
昔日中河街南端有蔬菜公司门市,北端有蔬菜摊子。那时每家都比较窄,小伙伴讲故事均选择在外面。坐街沿边冬天冷屁股,蔬菜摊是最佳选择。铁架子上的竹编篾笆子是舒适坐垫。
笔者经常充当故事员,三寸不烂之舌吸引过不少小伙伴。除了一些传统故事外,笔者还“创作”了一些故事。记得很著名的“蔬菜打仗”系列,使笔者在当时享有盛名。如今许多六十岁以上的老街坊,仍能复述出若干情节。
五、拍烟牌儿
烟牌儿即烟标。游戏时,将大人们丢弃的香烟盒拆开,折叠成小长方形后,再微微卷成弧度,呈半圆形,圆心向上,置于地上。然后用手掌使劲拍击,拍翻者为胜。一般是四五人参与,各出一枚烟标,谁拍翻就归谁。本是丢弃的包装纸,但经此一博,常争得面红耳赤,拳脚相向,可因此而得意忘形,也可因此而沮丧失意。胜利者被大家尊为头儿,失败者讥为臭刀。
笔者极少为胜利者,那时经常当臭刀。现在分析其原因,怨只怨幼时笔者体形瘦小,女人般的细手软弱无力。虽好胜,但手掌无力,拍下去产生风力甚微,烟牌儿岿然不动。偶尔拍翻成功,也是靠耍小聪明,拍击时偷借衣袖扇动之风。
后来,烟标渐渐积少成多,将一些新上市或来自外地罕见的,拆开后舍不得折皱,平整卡在过时的课本内,不时拿出,或炫耀,或分享,或自赏。一些老牌烟标稍纵即逝。现记得有“红炮台”“老刀”“腰鼓”“千佛山”“美丽”等。我还收集过一些外国烟标,可惜对文字一无所识,在此无从介绍。
现在的孩子们,对父辈祖辈以往的游戏不屑一顾。倒是一些收藏者延续了我辈儿时的记忆,前不久,我翻出几张陈旧的烟牌儿送一藏友。藏友赞叹不已,硬塞给我好几百元,说就这样他也赚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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