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族年,是彝族人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经过了无数的时间洗礼,无限的日月轮回,无痕的时空穿越,在沿袭千年的民族文化传承中,牵引出彝族人年复一年的激情燃烧和生命体验。带有辞旧迎新,庆贺丰收,祭祀祖先,祭祀神灵,兹莫格尼之意,也带有祈求来年五谷丰登,六畜兴旺,财源茂盛,风调雨顺,万事如意之意。那么,彝族人为什么选择在每年的农历十月过年呢?
过年了,孩子们穿上了美丽的新衣裳。
文/孙子拉约图/游小军
“衣木显啦,洋优兵啦,甲都采啦,库史啦咪哦……威巴畜啦,指日纠啦,斯觉惹啦,库史啦咪哦……”彝族著名音乐人、歌唱家吉克曲布用母语创作和演唱的彝族过年原创歌曲《库史》,唱出了彝族人迎接新年到来的激情和期盼。歌词大意是:玉米收割了,洋芋收挖了,豆儿采摘了,快要过年了!年猪喂肥了,水酒煮好了,柴火找够了,快要过年了!
每当山坡上树叶金黄,稻田里庄稼收割的季节,彝族年就要到来了,彝族人就要收割一年的庄稼,准备过年的年货,迎接新年的到来。
“久啦,久啦,久依果库史啦!日俄久尼久啦,日木久尼久啦!久啦,久啦,久依果库史啦!尼木久尼久啦,说木久尼久啦!”意思是说,回来,回来,回家过年!在水的源头也回来,在水的尾端也回来!回来,回来,回家过年!在彝族地区也回来!在汉族地区也回来!
彝族年到了,彝族人家家户户都要宰杀一只没有下过蛋黄的仔母鸡,煮一顿香喷喷的饭菜给家庭成员招魂回家过年。
是的。每年到了过彝族年的日子,离家的彝族人无论走多远,过年这几天都要回家与家人团聚,过自己心目中最神圣、最隆重的节日。
A
“诺苏库史”
彝人独特神奇的节日
多少年来,父母在世,老家还在的时候,无论是在机关上班,还是出远门办事,无论工作多么繁忙,还是时间多么紧迫,到了彝族年这一天,我都要雷打不动地带着老婆孩子回老家过年,探望父母,走亲访友,享受彝族年这亘古不变的节日欢乐和幸福。
父母离去了,老家也不在了,兄弟姐妹都成家了。自己也就只能在城里过彝族年了。在城里过年不同于老家,气氛没有农村那么热闹,程序也没有过去那么复杂。
我曾记得,在贫穷落后的年代里,经济拮据的岁月中,每年的彝族年,家里都要宰一只阉鸡过年。如今,随着社会的进步,经济发展,家庭富裕了,除了必不可少的阉鸡外,还会宰杀养了整年的大肥猪。
当然,我的家虽然不一定年年宰杀大肥猪过年,但是宰一只阉鸡过年是必不可少的,也是必须的,一切都得按照老家过彝族年的习俗进行。
(下转14版)
诺苏库史
彝族过年习俗之
1
诺苏库史别样风
初冬的凉山,山坡上的树叶披上了金装,稻田里的庄稼收进了粮仓,敞放的牛羊猪膘肥体壮,彝家的水酒已经煮好,彝族年就要到来了。
彝族年,从远古至今都是彝族人心目中最神圣、最隆重的节日,也是走亲访友的美好时光。每到过年,离家的彝人,无论走得多远,都要回家与家人团聚。
在质朴的村庄里,报晓的金鸡惊醒了沉睡的黎明,锅庄里的火柴映红了母亲的脸,父亲的刀刃上染红了猪血,孩子们欢笑着穿上了新衣裳……对每一个彝人来说,除了美食而外,彝族年包裹着浓浓的亲情,还有对自然与质朴的回归。即便是随着城市化的进程,乡村远了,过年的程序没有从前复杂了,气氛也没有农村热闹了,但彝族年仍然是对彝人“回家”的召唤。
彝族年,彝族人把它叫作“诺苏库史”,即彝族过年。诺苏,是彝族人的自称,即黑色的民族,尚黑的民族。库史,即过年。库,即年,有着回转、回归、轮回之意。史,即过,有着祭祀、庆贺、祈福之意。
与其他民族的年节不一样,彝族年有其自身独特而又神奇,古朴而又神秘的传统习俗和古老方式。比如彝族人选择在每年的农历十月过年与“十月太阳历”有关,彝族年的兴起相传是彝族先民俄布库撒兴起的,彝族过年各地时间不尽相同,需根据彝历结合各地历史惯例由毕摩或当地较通天文地理的长者推算确定;彝族年前,彝族人就要开始做各种准备;彝族年开始后的四天,每一天都有不同的风俗活动等等。
彝族年这个古朴而又神秘的节日,对于彝族人而外的大多数人来说,或许充满了好奇的想象。为了揭开这神秘的面纱,今天起,本报将推出《诺苏库史——彝族过年习俗》系列报道,带你跟随彝族作者孙子拉约的脚步,感受彝族年俗的别样魅力。本报记者王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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