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宁代表《民族文学》为大新县领导授牌。
中国文联副主席丹增(左二)、《民族文学》主编石一宁(左三)、崇左籍作家周耒(左一)和本报记者合影。
石一宁的部分著作。记者与石一宁先生相识已有近20年,1996年至1997年间,记者在北京鲁迅文学院进修,曾有幸到《文艺报》拜访过他。近日,在大新县参加2015“民族文学”作家改稿班学习期间,老友重逢,记者见缝插针采访了他。意气风发的写作历程
石一宁先生是广西上林县人,1964年出生,是地道的壮家子弟。1983年,他在广州中山大学中文系读书期间,就开始发表作品。
石一宁告诉记者,从童年时代起他就开始嗜读文学作品。石一宁回忆到,直至中学、大学,乃至走向工作的头几年,他从未将自己与文艺评论联系在一起。他向往的是当作家,具体而言之,就是当小说家。在大学时代,试写的小说遭到退稿未影响心头的热情;头一次在正式出版物上发表的作品是散文诗《秋》(原载于《人民日报》海外版,1985年11月4日),也只是作为日后写小说的一种“练笔”。
记者了解到,1986年,石一宁进入《文艺报》。《文艺报》是以文艺评论为主体。起初,他一直有写小说的念头,他的几个中短篇小说,就是在进入报社的头几年发表的。此外,还发表了一些诗歌。一些文艺界的朋友见他栖身《文艺报》,便寄来刚出版或发表的作品希望他写评论。这些作品,有的是他们自己创作的,有的是他们为别人推荐的。一来二去,评论文章渐多,小说已无暇再顾,诗情更是渐稀。然而,完全放弃创作亦心有不甘,故对散文不敢断念。于是执著散文,乃是觉得此一文体颇契合石一宁之心性,也是因为有话要说。
回头想想,走向评论一途,并非毫无因缘。1978年,还是南国广西一个小镇青年学生的石一宁从报纸上看到《文艺报》复刊的消息,于是他尝试写了一篇“评论”投给《文艺报》,那是他平生第一次投稿。后来他收到来自北京《文艺报》的回信,虽然这是一封退稿信!那时他万万想不到八年后他自己会进入《文艺报》工作,成为《文艺报》团队的一员。
石一宁深情地回忆说,“或许,他的写作评论生涯,从第一次投稿给《文艺报》起,便已冥冥中注定。写评论虽然不是他的初衷,但当他进入角色之后,是满腔热情的。所评的当代作家,大多是认识的:如与《漂泊:生活在明天》一文所评的曾哲相见,已是十年后的事情;有的至今,缘悭一面;而有的则永远也不可能相识了,如与《生命与爱唱出的歌》一文所评诗集《倾斜而美丽的世界》,作者是云南昆明市盲哑学校教师张雪梅,年仅24岁即病逝,她的诗歌大多是为盲哑残疾儿童而创作;诗集是在她告别人世后出版的,云南诗人米思及先生向我推荐。而近些年,因单位本职工作越来越繁重,精力有限,已不可能应允所有来自各方的约稿,这是我时常感到歉疚的。只是每当忆起初入评论领域时的意气风发,犹然神往”。丰硕的文学果实
石一宁告诉记者,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他进入《文艺报》工作,从此梦想中的文字生涯得以展开。记者了解到,《文艺报》在中国文艺界的地位举足轻重,为他的工作提供了很大的便利,石一宁不仅有写作的时间和心态,也有了接触文艺界的条件与机会。2011年,他的新著《湖神回来了》(散文随笔卷)、《走向文学新天地》(文学评论卷),由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煌煌几十万字的两本新著,基本囊括了石一宁写作生涯的方方面面,也展现了石一宁从壮家子弟成为中国文坛评论家的历程以及他创作的丰硕成果。
石一宁所作散文随笔集《湖神回来了》,共分七部分,第一辑为“南北风”,第二辑为“谈史论今”,第三辑为“说东道西”,第四辑为“艺文杂话”,第五辑为“岁月履痕”,第六辑为“诗情”,第七辑为“人与事”。正如石一宁本人在后记中所写:“多年来,虽文墨长进有限,然而岁月毕竟塑造了我的见证者角色。即使是个人情感的抒发,也往往有着时代的影子和印记。”
石一宁的评论卷《走向文学新天地》则分为:“文坛放眼”、“小说密林徜徉”,“散文原野漫步”、“诗海航行”、“纪实文学潮管窥”、“理论思维的思维”“争鸣篇”、“台湾文学探幽”“艺苑品论”共九辑。石一宁对记者说,“两卷自选集不纯然是自我的归结,亦是心存一份见证时代、见证文坛的企图。”
他著述丰富,著有文学研究专著《吴浊流:面对新语境》(作家出版社,繁体字版《真实的追问》由台湾人间出版社出版),散文集《薄暮时分》(华文出版社)、传记文学《丰子恺与读书》(明天出版社),《丰子恺与读书》作为“中国文化名人与读书丛书”之一获第十二届中国图书奖。石一宁曾任《文艺报》记者、编辑、总编室主任、评论部主任、副总编辑,《民族文学》副主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编审。2013年出任《民族文学》主编至今。他还兼任北京评论家协会理事,世界华文文学联会理事。
记者谈及评论家要和作家建立起什么样的关系时,石一宁认为,“这一直是一个见仁见智的话题,无论与评论的对象是否熟悉,评论写作者都应在尊重精神劳动的同时,保有正义感,慎用话语权。”
期待多民族文学跻身世界文学之林
记者向石一宁谈及这次在大新县设立创作基地的意义,以及少数民族作家在创作中需要注意哪些方面的问题时,石一宁深有感触地说:“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广西文学在中国文坛异军突起,成为文坛的重镇,广西的少数民族作家也是广西文坛的生力军。《民族文学》2015年第一期推出了“广西中青年作家专号”,2015年2月,《民族文学》和广西作协在北京联合举办“广西中青年作家专号”研讨会,引起国内文学界的关注,普遍得到了读者的好评。《民族文学》是唯一国家级少数民族文学期刊,创刊43年。《民族文学》杂志秉持繁荣少数民族文学,凝聚少数民族新人,促进民族团结的办刊宗旨,推出了大量的优秀作品,培养了大量的创作人才,相当一批少数民族文学知名大家,就是从《民族文学》起步的。近些年来,广西各民族作家通过《民族文学》这个窗口和渠道“走出去”,向中国文坛、世界文学展示自己作家的作品和创作实
力。这次《民族文学》在崇左市大新县设立创作基地,一方面可以吸引国内外更多的作家到当地,接触南方独特的民族文化,激发创作灵感;另一方面他们跟当地作家进行更多的交流互动,密切往来,提高创作水平。这是一种有益的举措,也是一种双赢,具有特殊的意义。设立文学创作基地,不仅当地作家创作的作品更容易在《民族文学》发表,而且当地的经济建设、文化建设也通过相关作品在《民族文学》这个平台得到展现。
石一宁说,党和国家对少数民族文学的关怀和重视,对《民族文学》办刊人是一种极大的激励和鞭策,我们始终追求和坚守“民族风格、中华气派、世界眼光、百姓情怀”的办刊品位,推出更多的优秀作品,《民族文学》是中国多民族作家的精神家园。当下,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势头良好,在中国作协的直接领导下,《民族文学》杂志社通过对作家、作品的评介、出版、人才培训,带动了少数民族文学的繁荣,作家阵容可观,优秀作品大量涌现,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的少数民族作家就有1000多人,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家会员近4000人。同时,应该清醒地看到,少数民族作家在创作中仍然存在一些不足,如在表现焦点上,如何把现代化进程中对古老而传统的生活冲突碰撞进行反思,通过题材的抒写,表现一种现代性,通过反思民族文化的不足,表现民族在现代化进程中的阵痛、困惑或忧思,形成作品的独特性,呈现作品的内涵和分量。当下有些作家的作品,比如写农村题材生活的,看到一些空巢现象就发出悲叹,没有看到农村现代化这种趋势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而这种趋势也是世界性的,作家不仅仅是惋惜、悲叹,还应该对这种不适应作民族文化的反思。这是作家眼界不够开阔所致。同时,当下创作的平淡、琐碎、雷同化、同质化等现象,也是作家在创作中需要加以避免和注意的。解决的办法:一是深入生活,扎根人民,投身到火热的现实生活中去;二是提高艺术修养,不断地开阔视野。只有这样,少数民族作家才能不断地超越自己,走向成熟,创作出独特的有分量的作品,跻身于世界文学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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