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刚
攀枝花开了,米易的攀枝花开了,米易街头那棵攀枝花又如期盛开了。
行走在安宁河畔,不难看到这样的风景,依山傍河的土丘上有一树花,如一华盖,如一巨伞。这就是攀枝花,火红的攀枝花,生命之花。晋葛洪的《西京杂记》:西汉时,南越王赵佗向汉帝进贡烽火树,“高一丈二尺,一本三柯,至夜光景欲燃”,据说此烽火树即攀枝花树。
攀枝花,又称作木棉。前段时间,有人写了篇报告文学《木棉花开》,再现了原广东省委第一书记任仲夷在广东推动改革开放的很多不为人知的事迹,很为世人关注。其实,我们攀枝花开发建设的历史未尝不是另一部《木棉花开》的最好素材呢?
攀枝花米易县城有几棵有名的攀枝花树,每年都会很准时地怒放米易县城,开得是那般的光明,那样的炽热,热得小城人早早地知道了春的气息。
这棵攀枝花树怒放在米易街头的公路中央,想来是当初米易人的特意关照才让她屡获生机。老树似乎知道这一切,于是她便很努力地装扮着小城。又是攀枝花开的季节,娇艳欲滴的攀枝花又将攀上枝头,不需要有人来细心呵护,也不要片片绿叶的陪衬,她独立于高高的枝头,纵情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告诉大家:春天来了。
攀枝花是攀西地区常见的植物之一,生长在海拔相对较低的地方。米易境内的安宁河畔、雅砻江边、龙舟山下、白坡山麓,都有她挺立的形象。攀枝花的颜色最常见的有黄、红两种,也有一株攀枝花有些奇特,既开黄花,也开红花,有时是黄红兼有,有时就是很分明的黄或红。也许是攀枝花树有着强烈的感恩之心,硬是要让自己的躯干把攀枝花的美丽淋漓尽致地显现给呵护她的小城人民吧,显露她的英雄本色吧。
最早称攀枝花为“英雄”的是清人陈恭尹,他在《木棉花歌》中形容木棉花“浓须大面好英雄,壮气高冠何落落”。在他之后,以英雄之名冠以攀枝花就不再是一种形似,而是一种意喻了。从古至今,攀枝花引得无数文人墨客尽折腰。最近的一次是厦门大学人文学院教授易中天饱含深情地盛赞:“攀枝花——她不是花,她是青春放光华,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她。”教授的话,打开了我的思维,记得小时候,唱过一首《相会在攀枝花下》,歌词十分让人喜爱:“你看那山岭上一片红霞,那不是红霞,是火红的攀枝花。攀枝花,青春的花,美丽的生命,灿烂的年华。当你浴血奋战的时候,莫忘家乡的攀枝花。”“攀枝花,英雄的花,不灭的火焰,胜利的火把。当你凯旋归来的时候,我们相会在攀枝花下,相会在攀枝花下。”这首歌流行的时候,米易县正式划归攀枝花市(其时名为渡口市)。或许就是这首歌,让米易与攀枝花、让许多的人与攀枝花结下了不解之缘。
攀枝花之于米易,如这座年轻的县城一样,没有沉重,有的只是简单,只是蓬勃。攀枝花开得灿烂绚丽,如一团团的焰火在燃烧。燃烧着这座年轻而生机勃勃的、正在崛起中的小城。
童年时候见到的攀枝花更多,放学回家的路上,就有几棵大小不一的攀枝花。摘下攀枝花,张开嘴,把里面甜甜的蜜深深地掬上一口,花朵拿回家,就成了小猪们的美食了。这些年,餐馆里将攀枝花一加工,又成了城市男女的盘中菜肴。据说,将其晒干,用水煎服,更可当清热去湿的良药使用。但是当攀枝花的红艳褪去时,轻轻地飘浮着的木棉确是一直为人所垂青,将其收集起来,做棉衣、棉被、枕垫,都是上乘佳品。
站在攀枝花树下,恍然想起那次乘坐南方航空公司的飞机,从天涯海角飞抵天府之国的情景,当时,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飞机上那耀眼的标志——攀枝花。从那一刻起,更多的米易元素、攀枝花元素随着银鹰飞向了天南地北。
而今,抬头一望,攀枝花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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