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生活一团乱麻,她却用瘦弱的肩膀撑起了一个家,用不屈写下一个农村传统妇女的高贵品格。这是“最美里岔人”评选委员会给获得2016年孝老爱亲类“最美里岔人”、里岔镇河流史村付申辉的颁奖词。
诚然,像付申辉这样一个瘦削、粗衣麻布的农村妇女放到人群中并不起眼,但是,她又跟平常的农村妇女不同。别家女人洗衣做饭、照顾孩子,她却要一人分成两个用,既当男人又当女人,家庭的全部重担压到了她一人身上。提到付申辉,她的邻居们都很佩服:一日照料尚且不易,更何况是二十多年啊!
时间回到1994年,白庙子村的付申辉嫁给了邻村河流史村的刘进法。那年,这一家男人能干,女人贤惠,家庭和睦,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就在他们的儿子出生的第二年,丈夫刘进法突发脑溢血,瘫痪在床。看着无助的丈夫、腿脚不便的婆婆和嗷嗷待哺的儿子,付申辉有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二十多年来,家里的吃穿用度、孩子的学费、丈夫和婆婆看病吃药的花销,全部靠低保和付申辉零星在附近工厂里打工赚钱维持,家里早已经一贫如洗。
到付申辉家的那天正逢河流史村大集,她家在村里临街的地方,门口就是大集。在等待付申辉从工厂回家的时候,我们先见到了她的婆婆——一个看上去身高不到一米五、体重不到40公斤的瘦弱的老人。门外是热闹的集市,门内是萧条的院子。村里其他的老太太都在集上买这买那、说笑聊天,而付申辉的婆婆只能在门口看着,当我们问她:怎么在门口坐着,不去赶集?老人叹了口气说:“儿媳妇挣分钱不容易啊!”
刘进法的身体状况比我们想象得要严重:常年瘫痪在床,几乎没有什么意识,只能用大声的“啊”和小声的“啊”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刘进法的体重差不多得有两百斤,照料的负担特别沉重,帮刘进法翻个身,付申辉和婆婆都会累得满头大汗。
“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付申辉说,“孩子刚出生那会儿才是最难的时候,孩子哭、还得伺候他爹、上班挣钱……那真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现在,孩子中专快毕业可以找工作了,负担能少一些,以后日子能好过点。”
(泉声 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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