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辛民花鸟画全国巡展·浙江美术馆展览与艺术研讨会 “继承、发展,创新、超越”——诸家评齐辛民现代大写意花鸟画(三)■时间:2014年5月27日下午4:00 ■地

□梁平波(浙江省委原副书记)

□曹工化(浙江文化学者)

□黄发榜(中国美院教授、创作领导组副组长、著名画家)

□章利国(中国美术学院教授、著名美术理论家)

□黄厚明(浙江大学艺术学院院长)

□黄河清(浙江大学教授、美术评论家)

□鲍贤伦(浙江省文化厅巡视员、浙江省书法家协会主席)

□蒋文斌(著名画家)

□韩墨(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韩墨现代彩墨工作室导师)

□韩璐(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主任、书记,著名花鸟画家)

□朱颖人(中国美术学院教授、花鸟画家)

□齐辛民(著名花鸟画家)

这次齐老先生在浙江美术馆办的展览,应该说是引起了很大的轰动。齐先生是山东人,他的花鸟画有他自己的风格,与江南浙派风格有点不同,他是浓墨重彩,有自己的个性。所以看了展览以后,有很多画家和美术爱好者都很倾佩齐先生这种探索精神。齐先生的画中透出一种与过去文人画不同的气息,一方面他继承了中国花鸟画的一些水墨技法,另一方面又融入了一些民间的泥土气息。特别是他所描绘的花鸟、小动物,都充满灵气,因为不是一般地模仿古人而是带着他自己对这些动物的特殊感情,不论是画猫画狗还是仙鹤,它们里头都孕育着他的人性。所以从他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出一个画家对生活的热爱,对生活观察的细致以及他在继承传统以后大胆地探索。严格说,像他这样用这么大片的焦墨来渲染来刻画在中国画里头是属于比较难的,像过去我们说的八大山人与齐白石他们用这些技法。过去的花鸟画中更多是一种比较油的东西,而他属于比较刚强的,同时民间的这些泥土气包括民间美术的这种色彩把它直接用过来融入他的画里面这个很不容易。所以我们不愧叫他雅俗共赏。他既有很高雅的东西,又有一些跟民众很接近的“俗”的东西。这点在国画中结合的好是很不容易的。我看他早期的一些作品,包括早期的一些工笔,剪纸实际上就是他吸收了中国很多民间的东西,所以在他整个艺术作品中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具有中国气派的,同时又不乏个人特点。特别是齐先生这么大年纪了,我看他后来的作品还是在不断探索,包括笔墨的运用,甚至色彩的运用,利用宣纸的特性进行渲染(做正反的渲染),他做的都是一些探索的东西。所以从这点来看呢,很值得我们学习。过去我们中国画里很容易出的毛病就是一味模仿古人,总是说我的画像谁或者达到了某个人的境界,但是自己的东西始终走不出来。那么齐先生的这次画展对整个浙江都是一次冲击,在整个中国的画坛他也是有自己应有的地位。我们希望齐先生在今后的探索中能够有更多好的作品出现。

我走进齐老的展览里面感到一种生命的气场,齐老虚岁八十了,但他的作品中,充满了生命燃烧的激情。我们在齐老的画里面看到了现代性,而且思考到中国绘画的现代性。

我们讲到现代性应该是建国以后的现代性,代表大家一个是潘天寿,一个是齐白石,实际上他们现代性都没有完成,他们都是从旧社会过来的画家,带着传统的文人画的品格进来的,因为他们绘画的品格已经在旧社会里面已经完成了,这是非常可贵的,我们现在是达不到的。但是他这个是双刃剑,当你达不到旧文人画的品质的时候,进入现代性是有障碍的,那么我们看到齐白石进入现代性的时候他实际上不是现代性,他是大中性,他是用非文人画达到了文人画的顶峰,他是这样进入现代性的。

中国画的现代性,实际上他有一个关键词就是时代。实际上像齐白石、黄宾虹这一代画家,他和新时代是不贴近的,因为他进入新时代非常短,还没有贴近就已经离新时代而去。而潘天寿先生他相对更有话语权,而且对新时代由衷的欢心,他是贴近了,但是由于文革各种各样的原因,他有一些还没有完成。

实际上像齐老这一代的画家,他是从新社会来的,就是在我们的整个国家的现代语境下培养起来熏陶起来的,他和这个时代是非常贴的,因为他的整个的理论体系,整个的理念就是要贴近这个时代,要表达这个时代,和中国画现代性的推进是与时共进的,而且只有像齐老这一代人才是向这个方向去的。撇开意识形态,革命的烂漫主义和现代主义相结合,这是非常广阔的创造路线,但是并不是唯一的路线,在这条路线上的行进,实际上就是中国画的现代化,实际上齐老是向这个方向挺进的,所以我们在他的画里面就看到,他没有旧时代文人画的东西,实际上就是民国

范,真的是和新的时代一起把中国画推向现代。他自己的情感就是这个时代的情感,所以他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放歌这个时代,所以我们看到他的画里面和旧的画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从技术、从笔墨当然是另外一个话题。只有像齐老这一代人才能做到这一点,才能往这个方向推进。比如说前面的潘天寿先生,齐白石先生做不到,他是另外一个方向。那么齐老后面再年轻的人也是做不到,他和这个时代是脱的,他不是我们讲的主旋律的时代,是小时代。他们对大时代的感触不是由衷的。我觉得像齐老的资源是年轻一代画家继承不了的,他们无法继承,因为心不一样,时代不一样,他的价值观不一样,他的生活方式不一样,所以我觉得齐老在坚持的这个现代性的方向很好,他留下来的作品更显珍贵。

一个感受,山东人太厉害,山东的画家很厉害,而且很奇怪的是什么呢?我4月14日有一个学生在青岛办展览,我打电话叫他打听一下有一个花鸟画家叫齐辛民,如果你碰到他的话,你跟他讨一本画集给我寄过来,没想到今天碰到了。

关于齐先生艺术的精神,刘曦林先生已经作了高度的概括,但是这个民字我很感兴趣,要想画好画,大家都是辛苦的民众,如果要达到一定的高度登峰造极不辛苦不可能。为什么我想要齐先生的画册,因为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以后,我说正是我的缺项,因为我是画人物的,但是素描画得多工笔画得多,我也是胡来的。

看了齐先生画以后他主要一个特点是写,特别强调中国花鸟画的写意精神,他造型意趣精神,他精力特别充沛,我特别记了一下,看到一张画叫《秋思秋恋》,就是今年画的,那个笔力很矫健很挺拔很苍劲,很顺很爽很厉害。

另外一方面看他画画也是即兴来了以后,像我讲话一样没有遮拦就上去了,所以气势澎湃。还有一个中国画的以墨代色这样一个观念,他反过来了,他是色多,而且是很厚的颜色,这在中国画当中是一种忌讳,但这对齐先生来讲是一个跨越,在中国传统上是一个跨越,为了表现精神状态,表现这个境界,不惜手段,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感觉。

还有一个感到对生活很热爱,有些画面像小姑娘画的,红的绿的,齐先生的画空间占得很满,很浓重很厚重,这个感觉很强烈的,在造型上有特点,在个性上很突出,我喜欢看画是这样看的,凡是写意的画我都把他排一下,山水的我也给他排一下,究竟哪些方面的优势在什么地方。

我为什么要找你讨画册,因为我没有你这种气概,但是我讲话干事很有气概,但是画起画来总觉得不准,然后有人就说我眼睛太好了,什么东西都看到了。当时我想找这本画册,我想找院长劳驾太不行了,我想有机会碰上了,肯定要讨画册的。我想齐先生艺术造诣,他那种势、气、写,对形的概括,他不是那种以易趣取形,很多都是非常随意的,对我们浙江来说,确实是有很多都是可以值得借鉴的。

看了齐先生的作品展,我很感动,感动于齐先生对艺术那种单纯的执著。近六十年的艺途探索和默然坚守,无不彰显了齐先生是将艺术视为自己生命的画家,艺术已然成为了他的生命、灵魂,它们是合二为一,融合一体的。一个艺术家实实在在做到这一点,着实是难能可贵的。

传统中国画如何与走向现代的中国社会生活相结合,是一个世纪难题。在这一方面,齐先生进行了引人瞩目的探索和尝试,他广采博纳,不拘一格,大胆吸收包括中国民间艺术、西方绘画色彩和构成等视觉文化因素在内的诸多成分在基于传统框架的中国画创作中,自成面目,为中国画现代性的方向探索提供了成功的范例。

中国画论向来讲究画如其人,齐先生为人敦厚诚笃,朴实勤谨,画风立其诚,值得学习。谨祝齐先生健康长寿,艺术之树长青!

今天齐老先生的展览,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坐标,就是在当下我们怎么来看待中国传统的艺术形式,写意花鸟画是我们传统中国画里面最重要的一个表现形式,它也最能够体现中国人的造型观,意境观。也是中国审美学的一个基本特征。这个就为我们讨论当下中国文化的走向,重塑中国文化的进程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维度,中国的写意花鸟画是用一种最简洁的造型语言,多变的笔墨系统,和它的色彩来表现它的表现对象,更多地表现中国人的内在的精神和审美状态,从齐老先生的作品中,他有北方的作品风格,大气、雄健,与南方的婉约、情有风格上的取向和差别,他的造型没有受到现在我们教学当中素描的负面影响,他的表达对象的内在的精神、状态非常好。对我影响很深的是他对色彩的运用,表现的审美趣味。我看到他的作品时有一种童趣、一股泥土的芳香,但又不失文人的趣味。总而言之,齐老先生是我们当代写意花鸟画中重要的画家。他继承了从徐渭、齐白石以来的写意花鸟画的传统,并有所拓展。再次向齐老先生表示致敬!

绘画风格有南北之分,北方粗放豪迈,南方比较阴柔烂漫。齐先生的画,我感觉到了一种大气,尤其颜色非常大胆,这种大胆的用色,确实是传统的国画里面所没有的,很有开创性。这种用色我非常得欣赏,齐先生画面的处理非常整体,有一幅大面积红颜色的作品上面一只飞鸟,那幅画我非常喜欢,很整体。齐先生的这种写意,跟南方的那种所谓强调笔墨是不一样的,相对于南方人对笔墨的追求,齐老先生用的是完全另外一路,比较大气的横扫,当然也是写意,这也是我很欣赏的。尽管有的时候不一定很准确,但是那个神出来了,我觉得古人讲的以形写神,那个神很重要,齐老先生的画里面很有神采。再者我看到他的很多画很有童趣,带有一种儿童的稚拙和雅趣,这非常难得。

浙江是中国画的重镇,有着一批对中国画的传统文脉笔墨功夫传承最好的画家,今天,齐辛民先生的作品,让我们眼前一亮,让我们感受到一种朝气和新颖。

大家都知道,相对于人物画、山水画,花鸟画的创新有局限性,难度也很大,也对我们的花鸟画家在用色和墨力上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尤其是写意花鸟画,它要在很短的时间里,用简练的笔墨把画家描写动物和花卉的与画家内心的情感以及各种学养、修养综合地表现出来,这是非常不容易的。

齐先生的寥寥数笔是他经过半个多世纪的苦心积累的结果。齐先生的艺术创作我认为有以下两个特点:第一,他笔下的艺术形象都具有拟人化的特征,都在和观众面对面的对话,他的小作品生动、雅趣、稚拙。而大作品苍辣、随笔、纵放、这些都是作者的心境在作品中淋漓尽致的体现。大写意就是要不拘形式,不拘章法的笔墨语言,把心中之形象,恣肆挥洒,这种状态是大写意画家普遍追求的,但齐先生做到了。第二,齐先生的花鸟画在艺术上也是非常有特点,他敢于创新,把墨和色彩相互辉映和衬托,气势宏大,这对于花鸟画的开拓创新具有直接的作用。因此,我认为北方的齐辛民先生是很有创意的花鸟画大家,他对中国大写意花鸟画的开拓和创新、传承的延续,作出了自己的贡献,再次感谢齐辛民先生将这么好这么多的作品带到浙江来。

从这次展览前齐老师到我家里来,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实际上这一次的杭州之行之前,我们之间的交流、心与心的交流是由来已久的,在1997年我们就开始了。

我觉得我一个草根,一个乡下的老师,而一个画院的画师给我写信,所以我很感动。我晓得我自己几斤几两,齐老师对我的一点点长处都给予很大的肯定。所以我对他的这种高贵的情操由衷钦佩,以前看他作品里的东西,对他我都是一种仰望的偶像,这次也见到刘曦林老师,他的文章从各个方面讲到了齐老师的作品,讲的很透彻,我再说就是一种浪费时间,所以我谈谈自己的感受。

这次我和夫人认真地拜读了齐老的大红袍里的作品,我心里猛然就出现了两个字“超越”,他是锲而不舍地在追求,他作品的奔放、豪迈但不失传统细腻之处使我很佩服。我们这辈人所学的走的是一条很杂的小路,像他这种色彩的运用,很明显的就是体现了齐先生对西方现代意识的很自觉的接受,而且很无邪地经过自己的消化。用自己的生活感受来体现；他的色彩大胆,而且强烈。

他这个超越,他这个运用大胆的色彩,与他的年龄相违背。他这就和齐白石老人一样,越老越有生气。齐白石到90岁时的作品的那种鲜活、天真烂漫的气势在齐辛民先生身上得到发扬。从这点上来说,我对齐辛民先生敬佩有加,他对艺术的追求是穷追不舍的。齐先生现在80岁,齐白石95岁,十五年我想在他的创新的基础上,再加上宽阔胸怀,他以后的十五年肯定有太大的拓展,在这里我对他表示敬意。在这里我祝他艺术长青,在以后有更大的成就。

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齐辛民先生的大写意艺术,可能会呈现不同的结果,乃至得出不同的结论。首先我觉得从传统绘画的、写意画的传统来看他具有一个传承发展的意义,一方面是他多年的这种对笔墨的磨砺,一方面是传统绘画技能的掌握达到了相当高的高度,达到了随心所欲不逾矩的程度。另外他这种文化的承载也表达得非常深刻。从另外一个角度,我们从现代性角度来看待齐辛民的花鸟画,我觉得可以从这几个方面去解读,一个是他极具个性化的语言方式,他笔下的无论是花鸟、枝干等等一笔一墨都是非常个性化的,乃至于看他的画,一个角落,一根线条都可以感觉到他的鲜明特征。另外从视觉图式上来讲,他在齐白石这一个脉络之上又有一个新的变化,如果说齐白石先生的作品是乡土气息、乡土情怀,以土味能打动人的话,那么齐辛民先生在这种土味当中还注入了一种时尚气息,一种更有新意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呢?我觉得是他的绘画形式带来的。他很大程度上在从画面当中去建构一种属于自己的一种现代图式,那就是让原本一个是简约的写意画走向丰富,另外在丰富当中又去寻找一种单纯的平面画的这种方式。

我认为齐辛民先生他更大的价值是在中国传统绘画现代性的拓展和建构,从这点上来说,他当之无愧是中国画坛,尤其是在中国花鸟画坛一位具有代表性、具有典型意义,而且具有前瞻性的这样一位画家。

我就说一点,我觉得齐辛民先生他的作品就给我两个字非常的朴实。因为我以前在学习绘画的时候,非常喜欢的一个西方艺术家就是梵高,我觉得梵高的一生中就是两个字,他体现出的就是朴实两个字,而我在齐先生的作品中又重新感受到了这两个字朴实,任何东西艺术家你要这种文化去衡量他也好,你要用地域性的艺术特色去衡量他也好,无论是中国的外国的也好,最高的境界就是这两个字“朴实”,如果一个艺术家创造的华丽的色彩也好,最高超的技巧也好,或者展示的境界也好,脱离开朴实这两个字的话一切都是零,脱离开朴实这两个字的艺术探索都是零,因为朴实是具有精神魅力的艺术。我觉得艺术其实就是一种宗教,从事艺术活动创造的这样的人需要的是不求任何回报的虔诚,而这种虔诚我觉得齐先生做到了。

我觉得齐老先生的画北派的这些风格很强烈,这和我们南方来说刚好是个对比,南方的比较秀美,北方的比较刚强。今天齐先生的画中能看得很清楚。就如身后的这张画《在天涯》,红和黑色彩对比比较强烈。齐先生能用对比强烈的色彩来画他的作品,而且得到成功的是比较少的,这些展览的作品,我觉得非常成功。从这里我能看出,齐先生追求绘画努力的方向:色彩上他花了很大的精力。我觉得是非常了不起的。

北方的刚强、气势比较大；南方的比较婉转,表现的比较细致,实际上绘画应该吸收北方的刚强,南方的细致,把两者结合起来才能得到一种新的感觉。绘画没有新和旧,只要在这个绘画中往前走了一步,那就是成功。新和旧很难讲,今天是新的,明天就旧了,齐老师的画他已经走了这一步。我觉得是走了一步。他从齐白石的、潘天寿的里面吸收了好多东西,在这里面用他的心血往前走了一步,这一步很不容易!

时间关系,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反正我首先的感觉,今天在坐的专家教授,尤其像朱老师都比我年龄大,来支持我参加我的展览开幕式,对我这么关照,我非常感谢。再一个大家对我这么高度的评价,衷心地谢谢大家。开幕式的时候我说过这样的话,为什么72岁了才办展览呢?说真的就是觉得自己的画不好,拿出来献丑了,不认可,还不如不展,所以这次展呢,还超出了这个效果,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我非常高兴。

我为啥要说不知道说什么好呢?在这一生当中经历了这么多,我放弃了很多,包括对子女对家庭的照顾,包括对父母的孝道,确实放弃了很多。咱就说个比方,原来我在文化馆干,提拔我当馆长我不干,这是真事,我一心一意的就在画画,对有些东西真是不感兴趣。上世纪八十年代我们山东师范大学系主任是我的朋友,主动邀请我到他学校里教学,我当时没有去,很低调很保守。比如上北京吧,是2003年7月18日,我夫人秋萍在中国艺术研究院进修,拿着我的画集给她同学看,同学说你老公画得这么好,这样在淄博就埋没了你还不叫他到北京来,就这样我和夫人受到启发才到了北京。到了北京以后实事求是来说,感到对于发展艺术来说还是比较有利。再就是我这个人,永远不满足自己永远在进取,我有一句话,咱们画家都想创新,都想进展,但是我觉得就是,每个人的创作总离不开他脑子里面所装着的现有的知识范围,他想来想去,苦思冥想,也超不出你现有的知识。因此,有这种思想呢,我就有包容心,怎么叫包容心呢,大家给我提意见只要这个意见提得正确,我就尽可能改掉。再一个包容,所有画家的优点,只要我能看到的我要包容过来,我都吸收过来,包括儿童画、年轻画家,名家画,只要好的我都吸收过来。因为作为我们画家,包括我在内,每一个画家没有说十全十美,人无完人,画也无完画,所以每一个人的画都有缺点,我的画也有缺点。所以在这个基础上尽量的求得进展,要想求得进展就必须要方方面面的吸收,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所以包容就是不要排斥别人的优点,要包容。

凡事不容易吧,我画了一张画叫不容易,这一生中真是不容易。

(按姓氏笔画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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