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大台阶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左右两株据说是一雌一雄的银杏树。高大的树木,耸立入云,似乎在向来人展示它背后掩盖的静谧和绿意。
经过乒乓球“比赛”正酣的市北区老年人体育协会贮水山球场,是一条长长的登山石阶。沿路而上,山林的清香扑鼻而来。木桥、石路、六角亭,公园的布局是根据山峰的高度层层设置的,不乏精妙之处。越过一条大路,爬上了最终的目的地:观港亭。六条石阶路通向这里,站在园亭上向周围望去,石阶蜿蜒的一如流水倾泻下去,被绿色的山峦拥入怀中。
亭下石基有毛奇要塞的旧迹,周边还有炮台的底基。观港亭面积很大,广阔的圆环由十余根柱子支撑,中间是空的,有台阶通上圆环,走一圈可以遥望青岛的全貌。青岛山、太平山、信号山、小鱼山,一个转身尽收眼底。海边的高楼大厦,城内的居民小区,全部清晰可辨。角上一处小亭为游客遮蔽耀眼的阳光,爬山的汗水被阵阵秋风席卷而去。
整个探访过程,遇到的游人不多。因为不是周末,所以多为老人。儿童公园,确切地说,是老人和孩子的休闲乐园。
然而,如今这座其乐融融的山头公园,当年历经沧桑,也发生过许多悲欢离合的故事。
据王铎先生说,大庙山在日本统治时期是非常杂乱的地方,“白天,日本宪兵、便衣到处出没。晚上,这里还常常发生抢劫、凶杀案”。值得一提的是,中国共产党早期地下工作者张英,来青岛铲除叛徒王复元的时候,“就是在大庙山与我党的青岛地下支部秘密接头的”,这也足以说明,因公园内安静隐蔽,中共青岛地下党组织曾将这里作为秘密联络点。
作为城市公园,贮水山自然也少不了名人的踪迹。1924年,青岛作家陈翔鹤、顾随、陈炜谟、冯至等人在青岛,几人曾经多次相约到贮水山游览。1931年,陈翔鹤再次来青岛,任教于市立中学(今青岛一中),便又游览故地。他在文章中写道:“因念七年前曾与炜谟、君培(冯至),于夕阳下时常坐谈亭上,乃下车入内,见风景依然,不输当年。而吾辈乃各以命运驱使,竟至风流云散矣!触目伤怀,不觉泪下如雨;别时,绕亭急步数匝,心中默念佛号,以为远方诸友,及人间辛苦众生,深深祝福!”对于陈翔鹤来说,旧地重游,物是人非,自然生出诸多伤感之情。
鲁海先生的文章还提到,1924年,贮水山立过一块《慈觉大师山东遍路图碑》,是一块中文刻石,高1.83米,宽0.78米。慈觉大师是日本高僧,法名圆仁,唐代时来中国学佛法,回国后写了著名的《入唐求法巡礼行记》,这块碑记录了他在山东的行、住路线,并刻有地图。当时我国碑碣很多,但配有地图的十分罕见。抗战胜利后,周至元游贮水山时曾写诗提到过石碑:“院宇荒凉遍绿苔,尚留残碣侍云栽。”
1935年,有渔民捕获了一条六米长的大鱼,制成标本后在园内展览吸引了不少人前去观看。而日本相扑名手在此处的表演,则没有人前来观看。
日本第二次侵占青岛后,这座公园就成为青岛人再不愿意前来参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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