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顺对各种治疗的程序和时间已了如指掌,有时就这样趴着听妈妈讲故事。7岁的顺顺嘴甜、懂事、招人喜欢,“脑瘫”却把他双腿禁锢,也把他的行动圈在了山东大学齐鲁儿童医院康复中心内。不幸生而脑瘫,人生亦有梦想,顺顺正在学习走路,他想着将来要当医生为人治病。
随着二孩政策的放开,像顺顺一样的脑瘫患儿也在逐年增加。老人带着做康复,年轻父母打工赚治疗费用,不少家庭与脑瘫打起不愿服输的持久战。在山东大学齐鲁儿童医院附近,一些患儿家长带着孩子一边蜗居,一边坚持去医院做康复治疗。
文/本报记者王小蒙实习生王倩片/本报记者张中
早饭雷打不动是面条
5平米大小的平房,安放了一张床和一个小桌,只有一扇小窗,不开灯就漆黑一片,有电,没有水——济南北小辛庄东街拐进去这个位于狭窄小巷尽头的搭棚,一月租金300元,顺顺一家在这里蜗居已三年。离此300多米远的山东大学齐鲁儿童医院康复中心,是他们从老家新泰扎根于此的全部希望。
每天早上六点半,顺顺的妈妈鹿绪芳便会摸黑起床,穿上别人送的衣服,张罗着给顺顺做早饭。她把前一天从医院接来的凉水倒进锅里,撒上一把面条,打上一个鸡蛋。不过鸡蛋并不是每天都有,面条却会雷打不动地上桌。
七点半,鹿绪芳给吃完饭的儿子穿上矫正鞋,抓起他胳膊一起费力地走出门,顺顺腿部的力量还不足以支撑他站起来。顺顺坐上他的专属小推车——他起了个拉风的名字“奔驰”。鹿绪芳推着顺顺来到康复中心门口以后,会抱他下来换乘手推车“宝马”,这样顺顺就能自己推车走进医院了。
顺顺是鹿绪芳的第二个孩子,七个多月时就出生了,在保温箱待了18天才长到3.9斤。鹿绪芳41岁“高龄”才有的顺顺,为了怀他吃了不少药调理身体。顺顺的姐姐比他大12岁,正在济南上学。
22日中午回到家,顺顺的午餐照旧是一盘没放肉的炒青菜,是鹿绪芳前一天晚上从超市买来的低价菜。“一是为省钱,再说也得控制体重,不然他腿部压力更大。”顺顺有时晚饭只喝一碗稀饭,他总是会吵着饿。等周末姐姐来的时候,鹿绪芳会买五块钱的肉包水饺,顺顺才能沾光吃上肉。
周围人都劝她别傻了
一次电针70元、蹬车30元、药浴50元、功训50元……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时间在一项项收费中流过。一次电针治疗要一个小时,扎针前顺顺会让妈妈抓住他的手,“我不害怕、不怕疼,扎完针我就能走了。”顺顺趴在床上转过头坚定地说。
因为多次在同一穴位用针,顺顺的腰上、腿上留有大大小小的疤印。刚开始做康复训练时,看到顺顺疼得哇哇大哭、累到不想动时,鹿绪芳总会忍不住心疼想放弃。但想想以后,她只能逼自己硬下心肠。“我不能照顾他一辈子,他还得靠自己。”好在,七岁的顺顺很懂事,每天爬楼梯、蹬车子、泡药浴等康复训练,他都一一记在心里,到时间就会提醒妈妈带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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