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张文鑫

山东聊城张文鑫

可还记得杜牧的那首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那也许是小雨淅沥的时候，杏花、梨花被雨水打得娇羞，绿草青青，沾湿了全城人的心情，就在这杨柳青曳，细雨霏霏中，有个人，向牧童问路，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啊，青衫利落，情形落魄，那牛背上的牧童着大红的肚兜，翠绿的小裤，正在吹一首流漫于乡间阡陌里的笛子，见到有人问路，便扬手一指远处被杏花掩映的村落，似乎这样的节气与他无关。

正是江南草长莺飞的时节，风和日丽，蜂飞蝶舞，杂花生树，群莺乱飞。这样的时节，固然是适合郊游，可是不然，四月有了清明，一切便有了凝重的理由。

可还记得杜牧的那首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那也许是小雨淅沥的时候，杏花、梨花被雨水打得娇羞，绿草青青，沾湿了全城人的心情，就在这杨柳青曳，细雨霏霏中，有个人，向牧童问路，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啊，青衫利落，情形落魄，那牛背上的牧童着大红的肚兜，翠绿的小裤，正在吹一首流漫于乡间阡陌里的笛子，见到有人问路，便扬手一指远处被杏花掩映的村落，似乎这样的节气与他无关。所以现在看来，还是未经人世，不知忧患的时候好，就算周遭愁鸦悲啼，风吹哀愁，独他的笛音婉转清亮，昂扬于天地之间。顺着他的笛音，再看那个文人，神情黯淡，形容憔悴，许是刚上完坟回来，还未从愁苦中解脱出来，须得喝几两酒方解得心中的慰藉。这一老一少，一悲一喜，就这样映在了那年的清明。

这样的诗，读起来，难免让人抑郁。清明，给人的印象一向总是一片烟雨。或风狂雨恣，或和风细雨，或淫雨霏霏，从清晨开始，至黄昏时分，在烟雨蒙蒙的田野中，在泥泞难行的小路上，总有冒雨前行，点缀寂寥，三三两两上坟的人。那路两旁被雨水打湿的梨花，追随着扫墓人的脚步，有寒鸦数只，在萧瑟的春风里站直了身体，不懂世事的孩子，踉跄地跟着大人的脚步，时不时去看草地里冒出的小花，或者被雨水打湿了翅膀从树上掉下的小鸟。在这样的场景中，有那么一瞬，时光是静止的，几乎感觉不到旁人的存在。渐渐地，于天地空旷中觉醒，然后刹那间思绪翻卷如潮。

“梨花风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日暮笙歌收拾去，万株杨柳属流莺。”这是南宋诗人吴维信在清明时节所作的一首描写当时人们清明春游踏青的诗词，取名叫《苏堤清明即事》。与杜牧相比，也许这首诗才更符合现代人的清明。这样的季节，大家是豁达的，有着亮丽的天空，清新的空气和花枝招展的田野，有沾衣欲湿的杏花雨和吹面不寒的杨柳风，无边的春湖卷着杏花的清香，浸润着山水田园的灵秀，在乡下的农田里，到处有扛着犁锄劳作的乡间壮汉，有举着风筝四处奔跑的孩童，有樱花碧柳掩映下的村落，在这样的时候出城踏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在猎猎的春风中，在花香鸟语的世界里，或三五成群，或成双成对，寄悼完先人后，在碧草绿树，在桃红柳绿中嬉戏，在春湖旁野炊，在欣赏美景的同时，也成为了乡下人眼中一道亮丽的风景。

清明复原了一个神话，那些长眠于地下的亲人、先辈们没有被遗忘，依然被缅怀，这是属于他们的美好季节。

我想，对于清明，不管是千百年来还是千百年后，我们对于先人都是怀着无比虔诚的心情遥寄心香一束，送上遥远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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