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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周安黎,1962年出生,男,汉族,陕西耀州人,现为《美文》杂志副主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出版有长篇小说《痉挛》《小人物》《时间的面孔》以及散文集《丑陋的牙齿》《我是麻子村村民》《耳旁的风》等,曾获西安文学奖、西部文学奖、柳青文学奖等多种奖项。
从报刊上看到,不止一位“功成名就”的作家,不以自己学业的半途而废而遗憾懊悔,反倒显得洋洋得意。他们不时抛出一些奇谈怪论,对文学的后继者,给予了不无误导性的心理暗示。这些怪论的核心要点,浓缩起来,就一句话:文学与上不上大学没有关系。
这是真的吗?我的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常有人拿近三十年来涌现的作家,与民国时期活跃的作家进行比较,力图破解两者之间高低胖瘦的成因,最终,得出的结论皆指向了同一个词:学养。学养的差距,造就了作家格局的的大小,这是一个客观存在而不容争辩的事实。有学养者,其作品极目四海,纵横古今,“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而无学养者,拘囿于鼠目寸光的尺寸之地,止步于“看山是山”的浅尝辄止。写生活,写人物,无学养者由于才学不济,只能取其表象,而有学养者,却能对生活和人物进行深度地挖掘,刨根究底那般,将本质的纹理与脉络和盘托出。
有一句话,叫“眼见为实”,但对于文学,眼睛所见,并非一定就是实的。
民国时期,作家的构成主体是学者。这些作家,要么是大学教授,要么是出版家,要么是编辑家,要么是翻译家,总之,个个皆为饱学之士。这些满腹经纶而又具有大爱情怀的人,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而是一只脚踏进书斋,一只脚迈入生活,用典籍赋予的睿智之目与解剖之术,来打量世间万物,来勘察人间万象。面对同样的生活,不一样作家,有不一样的描写与解读,其笔下的文字,自然就呈现出了“横看成岭侧成峰”的万千景致。生活本身不足以决定作品的高度,而解读的过程,却能致以作品“远近高低各不同”:或高耸入云,或低若土堆;或如彩虹躬身,或如烂泥躺卧。
解读的深浅来自于哪里?除了悟性,更重要的是学养。学养并不能使拥有学养者必然地成为大作家,但却像土壤一样,铺垫出草木蓬勃生长的基础。土壤肥沃,草木就根深叶茂;土壤贫瘠,草木就枯萎凋敝,这样的因果关系,凡稼穑者无人不知,但文学的从业者未必就人人深谙此理。举一个例子,比如描写一个缺斤短两的商贩,无学养者,看到的仅为商贩个体的“缺德”,并很有可能由此而愤愤不平,甚至于挥舞道德大棒,以激烈的言辞对商贩进行道德审判;而有学养者,看到的则远非是某个人道德的缺位,而是整个民族精神的异象,并通过鞭辟入里地个案分析,找出生成这种病症的社会痼疾和文化根源,也许,还会对那个无良商贩,生发出隐隐的悲悯之意。鲁迅之所以伟大,不是因为他塑造了阿Q,而是因为他通过对阿Q精神细胞的缕析,发现了中国国民性的心理图谱和性格基因。
文学是文化之树上长出的枝条,树木不茁,枝条难伸。作为滋养文化之树的学养,并非可有可无,而是至关紧要。科班出身,并不意味着就能在文学的田野里绚烂绽放,但肯定能为文学植被的丰茂,储备必要的文化底蕴与养分。
高考无疑是跻身科班的一道门槛,昂首跨入,或临阵退却,远非如很多家长忧虑的那样,一锤定音,就此决定了个人命运的输赢,但可以肯定的是,它能左右期待于在文学领域有所斩获者,未来之路的宽窄与长短。在高等学府里,饱览知识的花海,饱吸知识的花香,让知识转化为人生的智慧,让知识酿造出文学的实力,如此,人才能站立更高的山巅,走向更为广阔的远方。
把思想刻在纸上
一张纸,把它铺在桌上,或捧在眼前,它依旧是一张纸:呆板、平凡、没有生命,没有灵魂。但如果把这张纸交到著名刻纸艺术家安玉仁的手里,经过他的镌刻,这张纸瞬间就变换了模样,它或者生龙活虎,或者栩栩如生,或者飘拂悠远,或者凝重深邃。于是,纸不再没肝没肺,而是有了呼吸,有了表情,有了喜悦与悲愁,有了目光的烈火与心灵的涟漪。
我至今都不认识安玉仁先生。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拿到了一本名为《安玉仁刻纸艺术》的画册,打开一看,就被其深深地吸引与强烈地震慑。画册里的那些头颅,那些面孔,那些目光,仿佛冤魂一般,蹦跳着,嚎叫着,打着滚,晃着臂,撕扯着我的衣襟,抓挠着我的皮肤,让我再也难以脱身。我浸润其中,倘徉其里,被一股巨大的风浪卷裹着,随纸上的人物之喜而喜,随纸上人物之怒而怒,随纸上人物之迷惘而迷惘,随纸上人物之痛楚而痛楚。
我遇到的画家很多,浏览过的画作无数,但真正为之动心动容的画家与画作却甚为寥寥。但安玉仁的画作,瞬间就能将我彻底打倒,让我领略了“一见钟情”的幸福。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安玉仁的画,那么这个词就是“震撼”。一张一张的面孔,一双一双的眼睛,宛若填满火药的炮筒,散发着幽幽的寒光,让人瞥一眼,都会滋生不寒而栗的惶恐。与其对视,那些眼睛,那些面孔,仿佛都似曾相识,他们好像是我们曾经的邻居,曾经的亲戚,曾经的同事,曾经的同学与朋友。对他们,我们熟悉而陌生,亲切而畏惧。他们似乎有千言万语要急于倾诉,但却选择了沉默;他们似乎在红尘里挣扎着,但却又看破了红尘。一个个的人物,其实都是作者灵魂的载体。安玉仁不是简单地照葫芦画瓢,而在把生活中的人物进行了肢解,重新予以组装搭配,然后让他们立于纸面,替自己发言,从而完成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解读,完成自己对人生命运的诠释。于是我们看到,那些人物,不是平面化的脸谱,而是思想的高度凝结,灵魂的高度冶炼与提纯。把思想刻于纸上,纸从此不再轻飘,而是有了生命的质感与厚度,单这一点,就在安玉仁与那些色彩的工匠们之间,画出了一道红线,掘出了一道鸿沟。安玉仁不但把思想浇注于刻纸,而且透射着明显的探索胆识。他从传统的熏陶中成长,但却不在传统里亦步亦趋,而是推倒了传统的围墙,把自己的视觉,投向了现代主义波涛汹涌的洪流。读他的刻纸,很容易让我想起毕加索,想起梵高,想起马蒂斯,想起罗丹。罗中立的油画《父亲》,因为逼真,让我们的心灵为之悸动;而安玉仁刻纸上众多男性的面孔,因为扭曲变形,同样也让我们的灵魂为之颤栗。试想一想,一个人的面孔上有五只眼睛,而且那些眼睛都放射着咄咄逼人的目光,阅读者会有一种怎样的心理感应?
在中国,剪纸是一门古老的民间艺术,北方的农村妇女,代代传承,几乎人人都会,只是优劣有别。剪纸的内容与色调多喜庆祥和,它表达着一种愿望与憧憬。但刻纸艺术我还是第一次与之相逢。刻纸介乎于剪纸、雕刻与绘画之间,它显然是一个新生的门类。我不清楚刻纸是不是安玉仁的个人独创,但我知道,祖籍陕西长安,而今在福州大学厦门工艺美术学院任教的安玉仁,既有民间艺术的深厚底蕴,又具有学院派扎实的学养功底,他的刻纸一经露面,就在东南沿海乃至全国的画坛上刮起了一股旋风。安玉仁把思想刻在纸上,于是他的刻纸,就有了沉甸甸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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