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入学校:四川师范学院(今四川师范大学)
1977年恢复高考时,我已经结婚成家,女儿一岁多。在妻子的支持下,我报名参加高考。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在名师的辅导指点下,我在强化复习中收获颇多。高考下来,我被四川师范学院(今四川师范大学)录取,成为当时社会上最受人羡慕的一族。高考恢复,考还是不考?
我是高67级学生,出生于一个书香浓郁的大家族。在旁人眼里,顾家子弟都是“能读书的”。我的几个堂兄、表姐、胞兄都毕业于知名大学。
1969年,我被分配到江油县插队劳动。其间,我读了许多名著。1972年,我被调到成都师范学校学习,1973年被分配到成都九中任化学教员。
1977年10月,一个令人激动的好消息传到学校:“今年起恢复高考,12月就要举行考试。”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时间,“你考不考?”成了年轻人见面时的问话。我的大学梦被点燃了,心里热热的,痒痒的。
但冷静下来后,我又陷入纠结。那时,我已结婚成家,女儿才一岁多,如果报名考上,按当时的政策,我因工龄不满5年而不能带薪读书。
这意味着,在今后的4年中,我的小家庭将失去主要经济来源。如果不报名,极有可能失去最后的上大学的机会,心又不甘。
思前想后,百般纠结。妻在这时表现出了平时少有的果断,说,报吧,不是还有我的工资嘛!
上大学后得知,在我们大班中,这样的现象太普遍了。可以说,没有另一半的倾力支持与苦撑,我们很难坚持和完成学业。
名师辅导,发挥实力圆梦
在随后的一个多月里,我白天上课,晚上复习功课。身处学校的有利条件,使我较他人具有更多的学习优势。
学校抽调精兵强将为考生举办辅导讲座,我悉数旁听。后来成为名师的王绍华、游家騋、周永锡等,都是主讲教师。他们突出重点,化难为易,举一反三的精到讲解,使我在强化复习中得到很多收获。
12月中旬,我参加了迟到11年的高考。考场设在盐道街中学,考试前一天下午去看考场,只见人头攒动,老少考生分明,人人脸上都挂着希望。
当晚,我失眠了。第二天有些头昏脑涨地骑车到考场,第一场是考语文,具体内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作文题是写一篇文章的读后感。
可能是经常阅读与练笔的习惯,我文思泉涌,很快就写完了,回头看,感觉还不错。
考完后兴冲冲地回家。妻后来说,她从我进院子时那急切、跳跃的脚步声,就猜到我考得还不错。
到第二天,就完全放松了,题目大多不难,对我所教的化学,自信可以拿到满分。
第二年3月的一天,学校传达室把有“四川师范学院”字样的信封交到我手上。我知道,我被录取了!
当年录取率极低,不到5%,能够考上大学的人,成为社会上最受人羡慕的一族。
同事、朋友纷纷向我祝贺。告别工作了4年多的学校,离开教了一半的喜爱的学生,想到从下月起,将失去赖以养家糊口的工资,想到毕业后不知分配到何处(按当时政策,不带薪学习的学生,毕业后将重新分配),欣喜中又有些伤感。
这种五味杂陈的感觉,是当时不少77级学生的感受。多少年后,当我向年轻教师和学生们谈起此种感受时,他们竟难以理解和相信。
自强不息,77级人才济济
大学4年,每个人都急于把失去的光阴补回来。那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岁月,一个充满理想的年代。
77级学生,特别是对已过而立之年的大班同学来说,格外珍惜这一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更有一种使命感、责任感、紧迫感、压力感。
论年龄,论精力,我们已错过求学的最佳阶段,我们所能做的,就是以勤补拙,加倍努力。
4年的大学生活是清苦、紧张、忙碌而单调的,每天的生活就是“三点(教室、食堂、宿舍)一线”,图书馆晚上永远爆满,教室里到很晚仍灯火通明。我们像沙漠中饥渴的骆驼见到清泉,心无旁骛地拼命汲取。
4年后,我们毕业走上教育岗位。其中不少人成为行业的翘楚和领军人物。顾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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