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虎成:我对《天水日报》是很有感情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天水报》就刊登了我的小说。后来因工作原因,搁笔多年。什么样的内容贴近读者?我觉得,一千个人有一千种理解,无论中外文学史上对不同时期出现的小说潮流和写法有何总结和评价,但是最终要有作者的立场,要有自己的态度,既不能人云亦云,也不能随波逐流,要把自己内心世界完全展露出来,把自己对艺术的追求原本地体现出来。
记者:《这样的事不能干》、《小孟的故事》等反映老百姓生活是是非非的一些作品,写得很有风趣。这些素材您是怎样捕捉到的?
周虎成:短篇小说本身就是生活的横断面,这一刀从哪里切入,十分关键。《这样的事不能干》最初的素材是在饭桌上听到的。有些事就这样,不一定是你亲身经历的。生活就像万花筒,每个人在其中,对生活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偶尔还会迸发出一些思想闪光点,这些就成了小说最佳的素材片断。我想,一个对生活无动于衷的人,是很难从生活中捕捉到需要的创作题材的。
记者:读您的小说,能够感觉到您是一位善于复印身边生活的有心人,请结合具体作品谈一下您是如何观察生活的?
周虎成:作为小说作者只要有收集素材这个想法,或者说在它的影响指导下,一些生活现象和发生的事情等,在你的眼里就会变得有趣起来。像《没想到的问题》,看到雾霾天人们戴口罩出门,家里单位安装上空气过滤器、街上洒水等,这些能解决根本问题吗?我觉得都不是个办法。要解决好这个问题,首先要停止人为破坏对环境造成的污染,从源头着手,不要缘木求鱼干一些徒劳无功的事。像《耳朵里的豆芽》,城市拆迁是一个社会问题。现在大家觉得住在市区中心生活起来比较方便,结果形成了楼房密度高,人口集中,交通拥堵。人又是一个矛盾体,如果有一天让你脱离社会,远离人群,享受绝对的安宁清静,恐怕你也会疯的。这里有一个度的问题,关键怎么把握好。
记者:您的作品立意新颖独特,通过小说,您想告诉读者的是什么?
周虎成:一般来讲,人们认为一篇小说有意义时,肯定是说从中得到了什么教益。像《事情的两面性》告诉我们,做好事要怀有一颗正常心,如果为了博得他人好感或信任去做一些好事,我想肯定不会持久,甚至会走样变味,闹出笑话来。我始终认为,文学的存在不是为了让社会感到阵痛揭开伤疤,而是为了向美好看齐。我觉得,一篇好作品应该有些耐人寻味的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或许就是小说主题多义性的妙处。
记者:在今后的创作中,如何使您的小说更富有市井生活特色,您将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怎样去突破?
周虎成:有这样一个素材,一位单身女子搬家,发现隔壁住着一个寡妇与两个小孩,并且家里很穷,一天晚上突然停电,隔壁小孩敲开她家的门问,阿姨,你家有蜡烛吗?女子想,他们家穷,肯定没有蜡烛,刚要关门,小孩说,妈妈知道你一定没有准备,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两根蜡烛。女子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我们可以想象,单身女士的身世、孩子母亲突然死了、单身女士突然不见了……通过触类旁通的联想,我们可以构思出一篇富含城市生活的作品来。我觉得一个小说作者,要想发展和突破自己,最重要的是不断发掘自己的想象力,这既是写作的火种和源泉,这也是今后的突破点。
记者:除了《众生相》系列小说作品外,作为文学创作者,您以后是否涉猎其他文体的创作?
周虎成:我不是职业写作,但我热爱写作,所以才肯为此去花时间,花力气。这么说好了,我觉得就像一个人吃黄豆,虽然富含蛋白质,很有营养。但要使他健康成长强壮起来,仅靠吃黄豆肯定不行,一定要有硬菜正餐,写作亦应如此。
记者:您的比喻很形象,也很贴切。谢谢您接受采访,祝您写出更多的作品以飨读者。
周虎成:再次感谢《天水日报》给我这个平台,并衷心感谢广大读者的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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