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刘文西在旬阳县实地写生。
4月1日上午,我回旬阳为父亲扫墓。每次外出,养成的职业习惯,照相机随身携带。我心想着,说不定在旬阳还能拍到意想不到的照片。
从灵崖寺的半山坡扫墓下到公路后,为我开车的江淼把我送到城区。她说:“吴叔,我们该吃饭了。”我说:“肚子不太饿,你看今天天蓝蓝的,还有云彩,我们上宋家岭的观景台去拍旬阳县城吧。”
汽车沿着盘山公路一会儿就上了宋家岭。好几年没上来了,原来的黄土坡今日已大变了模样。
我取出“12-24”超广角镜头,照了几张照片后,回头向后面看去,只见原旬阳县政协主席陈楚明和几个姑娘、小伙子围在一起,我也不知他们在围观什么,我大声喊道:“楚明,下来,哥给你照几张相。”
他快步来到我面前,我为他照了几张,我问他在上面看啥呢?他说:“西安美院的刘文西在上面画旬阳城呢。”我听后,也顾不上和他说话了,拎起相机包大步流星地来到上面的观景台。
不用任何人介绍,我一眼就认出了闻名海内外的大画家、陕西黄土画派艺术研究院院长刘文西。
刘文西老人个头不高,体形胖胖的。老人家一年四季都穿着那独具刘文西风格的套服——浅蓝色的帽子、宽松浅灰色的衣服和袜子,脚上穿着浅灰色的轻便鞋,就连几年前中央台的《艺术人生》朱军采访他时,老人也是这身打扮。
我见到他时,他基本完成了绘画。我对他旁边的一位女工作人员说明了身份,那位姑娘热情地给刘老说:“这位是安康日报社退休的摄影记者,想为你照几张相?”没想到这位画坛泰斗级人物竟欣然答应,说:“好哇,刚好我再为我的画补上几笔。”
我十分麻利地给刘老拍了十几幅照片后,一边的陈楚明此时给他说:“刘老,这位给你照相的是安康日报社的名记者,人家是中国摄影家协会的会员,在当地很有名气嘞。”我连忙说:“刘老,你的名气才大呢!把你形容为尼米兹级的核航空母舰,我充其量只是艘小快艇而已。”我的话一时把大家都逗乐了。
刘老还让我单独给他照了几张以旬阳县城为背景的照片,同行的每个人都与他愉快地合了影。
我为刘老照相时说:“我用的是超广角,照出后人有点变形,用普通变焦镜头照,背景又交待不出来。”他听后连声说:“广角镜头贵,广角镜头贵!”我又风趣地对他说:“不要紧,我口袋只要多装些你画的毛主席头像百元大钞,再贵的镜头也能买得起。”他听后也爽朗地笑了。
给刘老照相时,他一再交待我,让我镜头从下向上照,他说他头抬不起来。我想这是他几十年长期低头作画而造成的颈椎病吧!当我握着他的右手时,他那画出许多传世之作《毛主席和牧羊人》、《同欢共采》、《祖孙四代》、《黄土情》、《东方》、《基石》等等画卷的右手有点伸展不开、变形,我心中未免有点痛心。不过,刘老脸上的气色红润,完全呈现出一位健康老人的本色。与他合影时,我问他:“刘老师,你今年高寿?”他答到:“83岁了!”我连忙说:“祝刘老师健健康康地度过百岁!”他说:“不对,我的目标是120岁!”我听后笑着对旁边的人说:“别说你120岁,就是活到1200岁,我们都是高兴的,因为你是对国家有巨大贡献的大画家呀!”他听后也笑了。
随后,我又问随行的工作人员:“我给你们照的相咋到你们的手上呢?”工作人员余海珍要了我的QQ号。回到安康后,我把照片全部发给了余海珍。我从余海珍口中得知,刘文西下午要到汉阴写生。我对余说:“请你带话给刘老,我和他是老庚,都是属鸡的。不过刘老是1933年,我是1945年的鸡。”他告诉我一定把话传到。
□ 记者 吴定国 通讯员 江淼 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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