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 陈黎
陈忠实走了7日,社会各界对他的怀念之情没有减弱半分,反而是悲痛和不舍的氛围与日俱增。书店卖断的《白鹿原》、不远千里赶来的普通追悼者、怀念文章无数……这种罕见的“全民”追忆背后,是一次对先生作品和人格的集体致敬。应该怎样写作,应该如何做人?昨天,通过采访记者意识到,先生虽然走了,但却留下了丰富的精神食粮。
年少的磨难升华成不遗余力助人
“他文学上杰出的成就和人格魅力在他走后,相互叠加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力。”省作协副主席、陕师大文学院教授朱鸿是陈忠实的好友。在他看来,先生在苦难中长大,小时候渴望得到别人帮助的心情,在长大后变成一种强烈的同情心。他特别理解求助者的心情。“我看着他花大量时间去帮助别人,非常感人。”
朱鸿回忆经常去陈忠实家里聊天,碰到过好几次村子里的人电话求助。“不管是有人生病让帮找大夫,还是为孩子上学,先生不管多晚都立刻开始联系。”这种帮助还体现在对文坛新人和朋友上,很多年轻作家都得到过陈忠实的帮助,比如开研讨会请他出席,让他写序等等。朱鸿记得一次一个不认识的部队作家从西藏来到西安,找到陈忠实让他给想出版的书写序。陈忠实一口答应,得知对方是陕西人还建议他在陕西出书,并帮着找出版社。陌生人找他聊天,他不拒绝,要他电话,他也不拒绝,也有拒绝的时候,就是和朋友吃饭坚决不让别人埋单,“根本不容你说。”
对朋友对别人,只要陈忠实觉得可以做到的,不违反原则,他几乎是有求必应。“他是人情味很浓,不挑剔人,不拒绝人的人。”
文学最大 用生命写作
陈忠实的那句“文学依然神圣”,仍在鞭策激励着现在的作者。
省作家协会文学创作研究室主任、白鹿书院常务副院长邢小利与陈忠实相熟多年,亦师亦友。“用生命写作是先生的一个态度,他认为,文学是神圣的,文学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邢小利说陈忠实在写《白鹿原》的时候,根本没想过通过它来收获名利。他的创作历经苦难,但却无怨无悔。先生和柳青、路遥等作家的写作态度一致,都是深入生活、体验生活,用生命写作。
“他平易近人,写平民人,是人民的作家、农民的作家、平民的作家。”陈忠实另一相熟的朋友、民俗专家傅功振提到,他的作品就是一部“关中民俗文化的百科全书”,呈现出农耕文明关中民众生活的方方面面,这也反映出他的认真。“陈忠实曾说过,现代作家必须是一个思想家。”有思想全力以赴,只有有这样的写作态度才能让读者信服,才会成为人民的作家。
“先生从未想过用写作攫取名誉”,朱鸿也认为陈忠实给现在作者的启迪是,不要急于成名,而是要沉下心不浮躁,扎扎实实写出好作品,让作品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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