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是什么?在当代中国,在每个人的一生,它都具有三种形态——从天性到学科,从学科回归生活。
第一种,语文是遗传和本能。从听爸爸妈妈说话,到开始用听到的字词组织自己的思维活动,语文在萌芽、成长。从小学到初三,语文从田字格到第一次尝试阅读,当时在我看来就是汉字和故事,我守着几千年文明的钥匙,是血液中的遗传。
第二种,语文是一门高考科目。高中之后,对文章的解读变得更加变本加厉,取出文章筋骨、放尽修辞鲜血、剁碎字词肌肉,再加勺背景的调料,五味杂陈,我不喜欢吃。八股式的应试作文,是语文最功利化的阶段,极具目的性,因而也收获甚微。
第三种,语文是生活人文。语文其实是最具统领性的科目,涵盖范围最广,是能够包含心理、修养、人文情怀以及三观等,所有这些足以构成我们这不短不长的一生。
就语文的三种变形而言,课堂有效教学在前两种形态中发挥比较重要的作用,社会生活实践是贯穿始终的履行,至于课外大量阅读,则应根据个人的兴趣。然而这三者之间的联系并不紧密,因为中间的变形终究是一种“不自然”。然而这种“不自然”到了如今,那些被过分解读的词句、背过千遍的诗词歌赋依然映在心里,经常突然性地就能够想起。对,这些我们深深记忆的“语文”中的字词所缀连的,是岁月,最缓慢、最为之动容、最回不去的,年少、青春,是一大堆讲不完的故事——所以,即使我对高考作文有如何地抵触,我对这个题目怀有着多少的莫名,在这里都要转变了画风。
不愿戴着镣铐跳舞之人,业已将手镣脚铐弃之荒原,语文的第二种形态从未尾随我,而天性和生活,是它在我这里,此时的模样——漫无目的,却美好、静谧、自然。
(作者简介:高璨,湖南大学岳麓书院学生。在《人民文学》《诗刊》《钟山》《文艺报》等报刊发表诗歌散文千余篇。出版有《梦跟颜色一样轻》等17种图书。获首届《儿童文学》金近奖;第一届、第二届陕西图书奖等奖项。)
水唯善下能成海
李玉和
写作与读书早已成为我情感宣泄和生命修行的方式。关于写作,在爬格子的过程中,我总会对自己说:“我手写我心,是心灵最好的寄托与表达。”至于读书么,我在书架上贴有一纸条:“闭门即是深山,读书随处净土。”以便时刻提醒自己多读书,读好书,因为,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书读五车自通神!
我写小说或散文,都是在自我思想完全处于独立自由的空间中去完成,使自己的创作状态达到随心所欲的境地。当然,这种率性而为的灵感境界,是读书给予我的供养。
写作对于学生而言,就会想到“作文”二字,尤其对于“高考生”,更为刻骨铭心。因为,不仅作文占的分数比例较大,而且它的分数高低是出于阅卷老师的主观判断而定,所以多一分、少一分都关联到考生命运的转折与抉择。故此,年年高考,年年的作文都受到关注。
我早已离开校园,走向社会,但令我欣慰的是,如今我依旧从事写作的职业,每天与写作打交道。不管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的自命题文章,还是报纸与杂志社约稿的命题文章,我都会一鼓作气地去创作完成。最后都会呢喃一句:“我能有如此造化,都是源自书籍给予我的滋养,和生活给予我的哺育。”
当然,自命题的文章相对比较好写,那完全达到自由的发挥状态,根本不顾及他人的想法与评判,只图自己心中一乐,快活无比。然而,命题文章,或多或少都会对自己的思想有所限制,文采能否飞扬,就取决于读书所得的知识素养。
笔者以为,学生想要写好作文,哪怕是在高考临门一脚之时,都在于平常的积累。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正可谓“水唯善下能成海,山不争高自极天。”
(作者简介:李玉和,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副秘书长,西安市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副主任,陕西省书法家协会宣传外联委员会委员,华商报签约专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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