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在汉璞书画院采访迟宝璋院长时,巧遇清华美院王铁牛教授来访,交谈中,王教授说起京城中陈丹青、靳尚谊、杨飞云等大家在许多场合皆推举写生,一些写生画展中甚至提出了“写生主义”的口号,更有甚者扯起“写生主义万岁”的大旗。使笔者惊喜之余兴了研究的兴趣。
其实,“万岁”一词,是标准的封建残余。以前讲“吾皇万岁万万岁”,结果喊得皇上一个比一个死得早;个人崇拜盛行的那些年,我们喊一些人“万岁”一些人“身体健康”,结果往往事与愿违,“万岁”的人离我们而去,“身体健康”的人不得善终。可见“万岁”一词,用在人身上,是给皇帝和准备当皇帝之类的人准备的,是一款麻醉剂,让皇帝在歌舞升平中陶醉,在个人崇拜中自杀。话题似乎扯远了,“万岁”一词用在“某某主义”上如何呢?似乎更有研究的意义。
“某某主义”,也是十分要命的字眼,这里不再赘述;“写生”加上“主义”再加上“万岁”,在笔者看来,似乎是因为缺乏而加以强调的意图。改革开放以来,流派纷呈,多以求怪求异为尚,老老实实写生和画画的人越来越少。无怪乎陈丹青在“回到写生”油画展上慷慨激昂,写生的重要性已经被严重轻视,呼吁画家们回到写生上来。意犹未尽,后来又撰文呼吁:“写生实践的长期匮乏,是当前传统类型绘画了无生气、僵滞不前的深层原因。然而久不写生,写生犹难:惟画布上的实践者才清楚,传统绘画真正的堂奥与挑战,真正的境界与化变,端赖写生……在集体性机会主义的时代,写生是愚蠢而残酷的选择,无望回报。它只负责检验两件无法敷衍、无法伪装的事,绝对无法伪装:你是否热爱绘画,你是否具有真的才能。”
这真是振聋发聩令人震撼的观点,清晰直白的有些残酷:你若不是真正热爱绘画,你若没有绘画的才情,你就不会热爱写生。反之,你若疯狂地热爱绘画,具备真正的才能,你就会热爱并坚持写生。就像“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样,写生成了检验绘画水平与才能的一个标准。
反观烟台今年的绘画实践,“写生主义”盛行。从“魅力烟台”全国油画名家画烟台写生活动到“海疆万里行”全省国画展,从《我的时代》烟台油画学会当代油画作品集的出版发行再到最近笔者有幸全程参与的烟台现代画院艺术大篷车“红色之旅”采风写生活动,无不在高举着“写生主义”的大旗。然而,这杆大旗之下,却非个个英雄好汉。许多画家现场写生能力匮乏,概括能力有限,这些都需要长期写生实践的锤炼。可贵的是,凡是参加写生的画家都达成了一项共识:写生这一课,无论早晚必须补上。
我们有理由相信,随着社会经济和意识形态的健康发展,浮躁和机会主义会逐渐远离艺术家和艺术市场,写生将不仅仅是重建与生活的联系,而是一种立场和本分,是对传统之所以是传统的清晰确认,有如信仰一样坚定和神圣。这时,越来越多的写实画家会聚集在“写生主义”这杆大飚之下,“写生主义万岁”不再是一句空洞的口号,而会变成天地间经久不息的回响;中国当代的绘画,也许就会走向一个崭新的高度。
我们期盼着,期盼这一天的早日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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