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六一”是三十年前的事了,至今念念不忘。我自幼喜欢唱歌跳舞,从上幼儿园起,年年“六一”演节目。老师带我们到各个生产队的场院里,演给农民看。上学后,每次都要提前一个月排练节目,而我们最快乐的是化妆,老师用墨汁给我们描眉,尽管闻着臭乎乎的,却一点也不影响我们高涨的表演欲望。脸腮上画个大红鸡蛋,盒装的口红抹到嘴上,我们怕不小心抹掉,个个都呲牙咧嘴,样子很滑稽。
最难忘的是小学三年级那年的“六一”,班主任牟桂珍老师为我们编了个短剧,内容已经忘了,只记得我班一个叫传青同学演老爷爷,个子矮的素梅演小孩,我和三个女同学演小脚老奶奶。老师让我们借老婆婆穿的银灰色大襟褂子,可我姥姥只有蓝色的,还打了补丁,没办法就挨家挨户借,太阳都快落山了,也没借着,我急得直哭。姥姥一面劝我,一面若有所思地说:“我再到咱西户那个公家人家里看看,兴许他妈有。”不一会儿,姥姥还真的拿回来一件崭新的银灰色大襟褂子,我高兴得直蹦高。
第二天开演,第五场节目是我们的,刚一亮相全场就笑声不断,扮老爷爷的先上场,叼个大烟袋,我们四个小脚老奶奶紧随其后,像鸭子一样撇着脚瘪着嘴巴,额头画了三道抬头纹,头发在后面挽了个老婆簪。一开始,我被台下的同学笑得发懵,演得有些拘谨,后来越演越放松,渐渐自我陶醉了,以至于最后人家都下台了,我还在那里“载歪载歪”地扭,逗引得老师同学笑做一团。猛然意识到自己掉队了,我羞臊难当,捂着脸向后台飞跑而去。
“六一”儿童节是纯真年代的一幅画,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在我的心中永不褪色。
王道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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