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 火
我算不得文化学者,顶多算是一位票友。关于宜宾文化遗存遗迹的再现,是我原不曾想到的,而且更不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册薄薄的小书。
我出生在一个小县城,中年才来到宜宾。事实上,由我来谈宜宾的文化,先天不足。好在,于此话题,我留心也在意,譬如在我工作之余,认真读完了宜宾十县区的2000年前出版的新县志和清季十县的旧志等。重要的是,我的文字,既不像学究式的稽古,更不是想当然的杜撰,而是把自己从正史方志和其它可信的资料获得的东西,置于我的第一“现场”的亲历。也就是说,除几则有关人物的随笔外,这小册的每个物证和旧迹,都是我走过的。把旧籍的知识融入一个人的亲身感受,让文字质感起来,这是我对我关于宜宾文化的文字要求。尽管,这里面有几篇类似考证的文字,我也尽量地把它写得好读一些。我想让宜宾的旧迹,即鲜活又具历史意蕴的场景,呈现在我的文字里,让更多的人从我的文字里知道宜宾文化的另外一种叙事。也就是说,当把这些个旧迹呈现于面前时,记旧不是薄今,而是我对宜宾厚重而悠久文化的敬意。
从2004年到2016年,不足五十篇的文字,看来算不得勤奋。问题还在于,诸如东山的抗元遗址、南溪的明清城墙、珙县兴文的都掌蛮遗迹、长宁双河的文庙与考棚、筠连的玉壶井、江安的长江宋明清摩崖石刻、长宁仙寓洞宋明摩崖石刻、国内罕见的翠屏嘉庆石倒牌坊、珙县的道光隘口牌坊(这些都是我脚迹到过的地方)等等许多现在还在的物证(尚有许多我脚迹没有到过的旧迹),特别是李庄的旧迹,没有进入这书(原因无别,写李庄的太多了,也许用不着我来饶舌)。都未能在这册小书里得到回忆与重现,这是一件遗憾的事。对于读者来说,何尝不是如此。再就是,即使这册小书里提及到的宜宾旧迹,在历史地理方面,也未见得就没有错谬。加上,集中文字源于不同时期写成,引文或有重复,观点或许陈陋。但愿接触到这册小书的读者,能给予理解与谅解。
末了,我要志谢曾经发表过这些文字的报刊。特别志谢宜宾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没有他们的厚意,便没有这本小册子面世。
《叙州旧迹》(现代出版社,2017年7月初版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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