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剑柯(自贡)
绿蚁新焙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也许是受父亲“遗传”吧,尽管平时很少沾酒,但我还是小有酒量。当然,由于只是小有而已,所以一般在酒桌上都不敢逞强。偶尔也有例外的时候,有时和三五知己相聚,海阔天空,俱怀逸兴,就免不了忘乎所以。我虽自控能力比较强,但终究是一个性情中人。
说起来,我和酒还是颇有些渊源的。记得在我读小学五年级时,同楼一个小姑娘过生日,请我到她家里做客。她的父亲是个远近闻名的那种拿酒当白开水喝的人,刚一上桌,他就给我倒了一杯葡萄酒,我一仰脖就喝了。
三杯两盏下肚,我感到晕乎乎了,脸也烧乎乎的,刹时成了戏里的“关二爷”。更麻烦的是,我突然感到尿急。当时的老房子还没有卫生间,只能到外面的厕所解决。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下楼梯,向厕所跑去。我发现,平日里平平坦坦的路,怎么一下变得高低不平了呢?从厕所出来后,我晃晃悠悠地爬到楼房旁边的堡坎上,躺下来懒洋洋地晒太阳。
天空万里无云,正午的阳光无遮无拦地倾泻下来,路旁的大树无风自摇,知了在不厌其烦地欢声鸣唱,真是让人备感惬意。这就是我的第一次醉酒经历,多年后,还被左邻右里传为“佳话”。
陶渊明曾说:“酒使人渐近自然。”我想,我第一次醉酒就切实地体会到了那种微醉后无拘无束,尽情尽兴,快乐无忧的美妙感觉。
及长,由于家教甚严,酒反而离我越来越远了。记忆中,只是在过年过节时浅尝辄止,绝不敢贪杯。看着同事觥筹交错,谈笑风声,自己只能在一隅浅斟低啜。酒在那时,似乎已成了我生活中“一袭长满虱子的华丽的袍”,但在我心深处,却又是那么的难以割舍。
五六年前,朋友小刚乔迁新居,邀我到他家吃饭。酒还没过三巡,菜还没过五味,我就发现坐在对面的朋友怎么“对影成三人”呢?而且全身感到一阵紧似一阵的寒气直往上冲。一进卫生间,我就腹内如翻江倒海般地一阵狂吐。
人有人品,酒有酒品。一个阅历丰富、胸襟宽阔的人,与一个粗陋不堪、猥琐俗气的人喝酒,肯定是截然不同的。前者往往在不动声色之间将对手收拾得服服帖帖,而且不乱假于人,以和为贵。后者则常常锋芒毕露,处心积虑地欲把他人置于灌醉之地而后快。更有甚者,时下个别人完全是把酒纯粹俗化为一种权力寻租的交易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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