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峰
沙漠,本名沙兴贵,祖籍安徽泗州,高高的个头,圆圆的脸,待人淳朴厚道,见到陌生人,一笑就会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作为一名年轻画家,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艺术骄子。雕刻、烙画、雕塑、壁画、装饰画、瓷板画、背景墙装饰等,皆有其“迁想妙得”。
这里主要谈谈沙漠的后现代水墨画,在他的《心在太行》《太行仙境》《太行峰苍茫》《太行石屏》《太行深处风景屏》《展望太行》《迢迢太行路》等画作中,所彰显的都是太行山的风骨和魂魄。画面用色清新、明快、丰富,充满了朝气,倾注了画家对大自然的热爱之情。那纵贯华北八百里的“中华脊梁”——太行山,“太行千里连芳草,黄莺啼破春山晓。山雨未晴岚气湿,岩幽谷隐藏风雷”。怎么不让挚情山水画的沙漠震撼!那暖温带半湿润大陆性季风气候,不仅多泉水,而且河谷两崖多层溶洞。这些特殊的山与水,在几千年的人文浸润下,在作者的心领神会中,笔墨之下自然呈现意境深邃的画里形象了,作者虽身在井隅,但心向璀璨。
中国画为什么不叫风景画而叫山水画?“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故山为静,水为动,因之山水讲动静阴阳,而不叫风景画者在此。
画画有两种境界,一是“画”,一是“写”,“画”是描画,“写”是表现,写胸中逸气。绘画艺术离不开“写”,但观古今画人之作,大多是“画”而不是“写”。
要想得到绘画的言外之意,象外之象,境外之境,画家应该不断修行自己明澈的禅心和佛性。
观其画作,生命之气、风、力,在墨色的泼洒与蕴藉中铺展、流淌、碰撞、对抗、徘徊、融合……或迂迥缠绵,或疾风电闪,或层峦叠嶂,或豁然开朗,无序中有序,有序里恣性,混沌中朗润,如太初的桀骜勃然之气风起云卷。
绘画一道有两个要素,一是性灵,二是学问。无性灵不能驾驭笔墨,无学问不能表达思想。写意画,重在写,不在画,要量寡而质高,写是写其意趣耳。
好的艺术自己会说话,回归到本体的艺术必是有声之作。而沙漠的墨画之境,显然已入了门径,并直指无相之境。凡最高境界,不但在笔墨之内,而且要在笔墨之外。而意趣深厚,原不是依色量和墨量之多寡而定,然笔墨之内是有穷尽的,而笔墨之外是无穷尽的。
沙漠笔下所描绘的苍山总是郁郁葱葱、生机盎然,显示出了无限的生命力,这是画家的真实感受,也是人与自然最美妙的沟通,它使得人与自然变得更加圣洁和美好。他用一种朴素轻灵般的笔法,仿佛茫茫苍山如海一样被一层银灰纱幕笼罩着的画面,向我们展示了一种浅浅入梦的诗情画意来。
在后现代水墨画创作中,沙漠更注重笔墨理论对实践的运用和把握,把具体的概括凝聚成抽象,仿佛非此非彼,亦此亦彼;彼中有此,此中有彼,彼此化为哲理和美质的表现,在其泼墨运笔中尤为凸显。唐代王洽以墨和素纸,随其形状为石、为云、为水,应手随意,图出云霞,染成风雨,宛若神巧,俯视不见其墨污之迹的技法,传至当代更是大有人才相承了,而沙漠便是其中佼佼者之一。他虔对水墨总是那么用心,似乎用墨独得“玄门”。他那水墨大写意的泼墨画法,参以积墨泼墨,其紧要处,又常以焦墨提其神,可谓悟到了泼墨画真谛!
泼墨虽为激情产生的形象,然而技法也是极为重要的。那泼后看似抽象的墨块,乃沙漠脑子里早已构成的意识,浓淡相宜的画面上,留着“空白”,“活眼”写出黑白灰大结构,呈现出开合之气势。稍干后,添加树石皴擦,云水屋宇,抽象中现具象。并用物象的“骨法用笔”线条的皴擦点染而浑然天成。这种可以囊括自然因素和文化因素,无僵化,无固定,不受局限,随心变化的大象无形,不就是泼墨山水的应有之义吗?何况,他不仅在宣纸上作画,更在瓷器、瓷片、瓷板上泼写,那可是破难至真、情境交融、妙化一体啊!
当大多数人还以西学为圭臬时,沙漠反其道而行之,艺术旨归中国传统文化之本源。其墨迹看似抽象,实则写意;看似不羁,其实有则;形而有象,有境而无相;看似无序实则虚实有序,看似无章实则章法严谨。他所有的心性指向的是其艺术理想对本土本源文化和传统精神的回归,是以哲学和美学的高度审视下的回归。他那酣畅淋漓的墨迹下所蕴含的东方意韵和墨迹流淌里渗透出的古典浪漫主义色彩,浓郁而深邃。生命的律动、自然的广袤和时空的浩渺,顺从心志的憧憬、感悟和色彩语言挥毫泼墨出独特的艺术时空,不复制自然而再现哲性的自然,艺术景观式的宏观意象,其意义超越了作品本身,不仅拉开与传统水墨绘画的距离,也拓宽了水墨探索和表现的程式。
路漫漫其修远兮,愿沙漠在后现代水墨画的道路上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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