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4日,一名男子在商店内对导购员称呼一声“同志”,不料导购员竟恼羞成怒,认为对方将自己当作了“同性恋”者,责骂他人,由此引发了一场纠纷。(《安庆晚报》8月18日)
不怕见笑,我在初读新闻时竟产生了喜剧感。可笑着笑着,一丝凝重却悄然爬上了心头。怎能想到一句“同志”竟引来一方的恼羞成怒,由此引发了不该有的纠纷。这样的结局大概当事双方谁都没有预料到。
同志,志同道合者也。曾几何时,“同志”一词是何等的具有神圣与亲切感。出门在外,不论是问路还是办事,一声“同志”,双方不论认识与否,都会在这一声称呼里找到共同语言,彼此间的距离感也就由此一下拉近。记忆中如果你有幸被他人称作同志,多半会有一种被人尊重的感觉。记得十多年前,我们行业的杂志主编从北京打来电话找我,开口那一句京韵十足的“某某同志吗?”的询问,就一下子消除了彼此间的时空距离,而且说心里话那一刻我竟有一种温暖在心头。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同志”的称呼开始远离了我们的生活。我们出门在外,言必称“先生”与“小姐”,最不济的也是一句“师傅”。仿佛不如此这般就不能显示对他人的尊重。对于这一变化慢慢地于不知不觉中也就习以为常了,以致“同志”一词除了媒体及官方文件外,现实生活中还真的少见或鲜有所闻。我不知道这种现象是不是与“同志”一词异化有关。
“同志”一词是什么时候开始被异化的呢?还真的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同志”与同性恋原本相差十万八千里,现如今竟阴错阳差地搅和在了一起,这里面除了有外来文化的影响外,我看最主要的还是我们内心里对“同志”这一称呼失去了敬意。体制外的自不必说了,体制内的不是也有不少人称领导为“老板”了吗?如此一来“同志”一词即使不产生歧义,也会渐渐地淡化开来,以致于人家真心实意称“同志”时,被称之人会大动肝火,不惜为悍卫声誉而怒发冲冠。
就在几个月前,我还在对北京市公交集团修订的“规范文明用语”对“同志”一词仅限于用在年老乘客身上颇有异义,现在看来这也算是一种与时俱进了。尽管北京市的做法是为了细化服务标准,只是让人很难理解的是服务标准的细化非得以牺牲“同志”的称谓不可吗?时至今日,在我的内心里依然对“同志”称谓有着特殊的情感,在这个“同志”鲜有所闻的当下,我还真希望有人能叫我一声“同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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