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警探》杂志社工作不久,适逢《新安晚报》创刊。人们常把报刊二字连读连用,可见报与刊、报人与刊人的缘分注定不浅。我和《新安晚报》20年来的不解之缘恰好是个应验。
首先,我是她的忠实读者,从创刊至今未曾改变。《新安晚报》与上海老牌晚报《新民晚报》仅一字之差,可是《新民晚报》虽好,毕竟是外埠的香饽饽,少了一份地域上的亲近感和乡土味。《新安晚报》创刊之初,即亮出“为老百姓办,给老百姓看”的宗旨大旗,昭示着报界新锐在本土横空出世。脱胎于党报的正宗血统决定了它格调的严肃和正统,都市报的定位呈现了新鲜的大众文化的传播范式,晚报的风格则标示出近民、亲民、敬民、为民的姿态。举凡政治经济文化体育,吃喝住行生老病死,国计民生街谈巷议,内容无不涉猎;新闻性、实用性、通俗性乃至娱乐审美,功能无所不包,可以说,一报在手便可享受一顿市民化的文化大餐。如果说我早期对它的热衷还带有新奇惊喜的成分,久而久之便积淀成了一种安之若素的平和与引颈期待的依赖,它不可避免地渗透进我们的日历、周历、月历、年历,成为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份一日三餐之外的佐餐或加餐。偶尔外出几日,无以为继的阅读失落很难消解,家人会习惯性地将报纸收留着,待我回来后一饱眼福;每逢节假日休刊,有时会习惯性地打开报箱,一种怅然若失的空落油然而生。每到年终,除非报社安排了赠报,一定早早地落实了订单和报箱,仿佛给春归的燕子垒好一个踏实的泥窝。
我还当过几年《新安晚报》的“特约编辑”呢。2000年5月起,因为工作关系,我负责每周编辑四个整版的“安徽警方”专刊,随同《新安晚报》一起印发。这样一来,就与报社的头头和老编老记们有了接触、切磋和求教的机会。选题策划、组稿、编辑、校对、送审、看样,整个流程全跟着他们学了下来。尤其是每周六上午,雷打不动骑车赶往安庆路上的报社签样,亲眼目睹了老编老记们的严谨细致,感受到他们的敬业乐群,几年下来虽然牺牲了不少休息时间,但受益良多,为自己编报办刊打下了专业基础。尤其是梳理出的“寻求组织传播与大众传播对接”的合作思路,得到了双方决策层的认可和专版责任编辑的赞赏,使得近四年的合作得以顺利进行。一来二往,感情日笃,率性与专版责任编辑老戎认了一门干亲,虽然我俩后来都离开了原先的岗位,但至今双方往来不断。《新安晚报》追寻“新闻背后的新闻”的勇气、胆气和锐气,为我编辑《警探》杂志的“探案纪实”“歧路人生”等栏目提供了直接的参照和借鉴。还有值得一说的是,作为保龄球爱好者,我直接参与了《新安晚报》发起组织的“新安保龄甲A联赛”。这项赛事持续时间之长、参与人数之多,曾轰动全国,参赛队伍之众也创下了吉尼斯世界纪录——《新安晚报》作为强势媒体引领大众文化的号召力和影响力,由此可见一斑!
说起来,跟晚报渊源最深的还是副刊,尤其是“人生百味”。物以类聚,集合在这个平台上的,有的是蜚声省内外的著名作家,有的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文坛新锐,多的是平凡如我的文学爱好者。晚报副刊编辑一向“英雄不问出处”,选稿用稿不唯上、不唯名,唯优是举,使得我从纯粹的读者、客串的编者,逐渐成为她的铁杆作者。20年来,在“人生百味”上究竟发表了多少文字,已无法一一计数,但能够清晰记得的是,无论杂文随笔,每有得意之作,总是首先想到投给她;每有得意之作登堂入室,尤其是省内外文友、读者发来短信,寄来信函,为某一篇文章叫好称赞的时候,便会有一种飘飘然的成就感和自豪感。我很少给外省纯粹的文学报刊写稿,一是能力有限,二是时间有限,再者,面对一份发行几十万份报纸的庞大读者群,能够被他们需要、被他们关注,进而赢得情感共振,夫复何求?20年来,在这个平台上我结识了不少良师益友,漫画家吕士民就是其中一位。正是通过这个载体,我们隔空相识,进而联手合作,15年来创作箴言漫画1200余幅,不仅为晚报的读者献上了一碟碟杂粮点心,也成就了一段文学与艺术联姻的佳话。
一个人对于一份报纸,既是热心读者,又是铁杆作者,还是特约编者,看着她诞生,瞅着她成长,关注她嬗变,期盼她完美……缘分连着情分,了犹未了,今世难了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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