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每个人,都属于一座城市。
每座城市,都接纳爱她的人。
蚌埠,就是这样的城市。
你有一万种理由接近她、走进她、爱上她。
我们应该怎么看待这座城市,这篇文章里有。
我们应该怎么对待这座城市,这篇文章也有。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城市做些什么,诚如斯言。
你,我,都要找到心中的答案,并付诸于行动。
作者简介:
刘彬彬,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安徽省报告文学学会理事,蚌埠市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原蚌埠日报社首席编辑,现为禾泉农庄安徽作家村村长。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开始文学创作,主要是小说、散文、报告文学等。职业编辑,从事编辑工作33年,曾在《淮河》杂志、《太阳》杂志做小说编辑。有作品发表于《安徽文学》《清明》《河北文学》《小说界》《青年作家》等,曾多次获得文学奖项。
我是一个蚌埠人,生在蚌埠,长在蚌埠,工作在蚌埠,一生都会在蚌埠。那么,我算得上是一个老蚌埠吗?
不敢说!
因为我还不太了解蚌埠!60年是人生中一个甲子,对于个体生命而言,了不得。但对于一座城市来说呢,对一条孕育生命的淮河来说呢,我们不过是一位过客。因此,当有的人毕其一生心血,孤注一掷地专注于他所在城市的某一点,这在外人看来微不足道,可以忽略,而他恰恰是在书写伟大,书写生命的伟大!
日月如梭,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城市做些什么。
当然,你也可以不做什么,什么都不做,就像你没有来过这座城市一样,随风而去,不留痕迹。但更多的人却不这样认为,他们更想把自己的生命因子留存在城市的拷贝里。
于是,有了区别。我是一个懒得出门的人,很保守,千好万好,没有在家好!当许多人,特别是退休的人,三天两头成群结队地去名山大川,去稀奇古怪之地享受清闲之乐时,我一点都不羡慕,甚至想,这些人是花钱找罪受!那种在旅游景区摩肩接踵找鞋子的忙碌,哪有我在家行走自如,白天翻翻书,喝口茶,到晚上啃着鸭爪,喝二两小酒快活?当然了,你可以说人家那是在追求品质生活,不俗!可我一次书中漫游或卧游,恐怕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的了。人与人不同,精神是否富有,我想也不是饱了几次眼福就立见高低的吧?
先表态,我不反对别人到处跑、四下玩。我凭什么对他人说三道四,又不花我的钱!充其量,我是不欣赏,不模仿。
五年前,我和单位的一些同事有机会去韩国玩了一次,那可是走出国门啊,好多人听说我要去韩国都把眼睛睁多大,羡慕啊!好像我这去当总统似的。可我心里除了有点稀奇,什么感觉都没有。记得很清楚,飞机刚进韩国的领空,同行的一伙人就迫不及待的挤到了舷窗口,嘴里不停地说这说那,指指点点,那兴奋劲头,恨不得立马就跳下飞机,啃一口异国的泥巴。
晚上刚住下,估计不到十分钟,再听听左右房间,竟没了声音!一伙人早作鸟兽散了。临窗看去,小街不宽的道路上,东南西北都是我们的人。天,其实早黑了,什么也看不到,也就两三个灯光罢了,但这不多的亮处可是韩国的灯光哟,一伙人竟如扑火的蛾。呵,不能再说了,再说,有的同事要骂我太损了。
其实也没啥,毕竟是国外嘛,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只是他们忘了问,韩国的店铺为什么关门这么早?
那天我和同事齐跃生同住一个房间,戏言:“同房。”开始时我们都懒得动,躺在床上看电视新闻,说的韩语,看得云里雾里,连估带猜,无趣。于是便起身,我说,大师啊,我们毕竟是出国了啊,这样呆在屋里,奢侈啊!大师马上跟一句:倒也是,有些对不起关心我们的人!于是我们便一同出了宾馆。于是发现,我们住的地方有郊区的感觉,路不宽,灯不亮,有点像我们单位所在地胜利西路!区别是,路上行走,有汽车来往,但没有听到汽车鸣笛!很安静!
至于其他,一般化!
次日便去了著名的济州岛,那是临海的一个风景区,来之前朋友就啧啧称奇,强调:那地方是一定要去的哟!可到了地方一看,齐老师三个字给概括了:很平常!想想也是,不就是因为在海边嘛!说漂亮,还没有我们的龙子湖亮点多多!那天,我们倚着围栏照了两张相,算是到此一游,不虚此行。
也许我是一个没有情调的人,或是一个趣味寡淡的人,出门在外很少会欢天喜地。退休后,家人或朋友不止一次地对我强调:现在有时间了,趁着能跑得动,抓紧出去玩玩,又不缺钱!可我就是无动于衷,真是不喜欢玩?倒也不是,认真审视原因所在,我发现重要的一点:我不喜欢去外地玩!
我害怕出门,害怕置身一个陌生之地,心中无底,两眼漆黑,找不到小吃群,不知东南西北,去个地方不知坐几路车,问个路生怕形象不好,别人懒得搭理,真是:每走一步如履薄冰。那种莫名的紧张感,有一种虎落平原的怅然,哪有在家好呢!在家里,我的生活从容不迫,虽不能呼风唤雨,但前后左右十分熟悉。要喝酒了,家门口就是熟食店,想朋友了,一个电话几分钟到齐。在外地,这一切只能是纸上谈兵!所以,我不想去外地,更不想退休后几位老友扎堆去这跑那!有时看看那些老兄老姐们三天两头兴高采烈地往外跑,时不待我,争分夺秒,我反倒觉得有一种老牛自知夕阳短,勿须扬鞭自奋蹄的惶然!
事实上,我们的蚌埠就很好!
真的想玩,蚌埠好玩的地方就不少!
你是老蚌埠了?你走遍蚌埠没有?你熟悉蚌埠了?你知道蚌埠生长着几种草?你是在淮河边长大的?你尝试过淮水是什么味道?
我是蚌埠人,但我对我的蚌埠知之甚少,最多皮毛!
上周五,著名作家陈峻峰走淮河路经蚌埠,他见到我的第一句问话至今让我惭愧不已!“蚌埠城市人口有多少?”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我居然语塞!最后还是身边的人回答了这个问题,而回答这个问题的则是与陈峻峰同行的诗人田君!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还能说我是蚌埠人吗?
我是蚌埠人,可我不知家中现有几口人,一位路过本地的外乡人却掐指一算,回答了!
几天前,与一位老朋友相见,他居然挎着一架照相机,一副摄影大家的模样。我有点惊讶,他却理所当然地告诉我:退休了,没事干,和一帮摄影人玩。但是当我真以为他就是闲着无事,拿着照相机到处跑着玩时,他突然又认真地对我说:我有个想法,想把蚌埠的民间小吃都拍下来。刚说到这,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几近神秘:我原来就写过一些小吃的文章,现在我再配上图片,到时候要是有需要,我的最全!分明是别有用心的玩啊!
但是,我对他的诡计一点都不反感!真正的玩就应该有目的,有意义,否则,只能是让我们生硬的双脚与时间赛跑。真若此,我们是必败无疑的。
我想好了,给自己立下一个目标,我要将我的时间放在抚摸我的蚌埠的肌肤上,我要把感情倾注在我的城市的骨骼上,我更要将时间消费在一次有意义的旅途中——我现在有时间了,我需要细数我的城市脉络,就像一个儿子要明白他的父亲有多高?要清楚母亲的腰肢何时弯曲的?
人各有志,每个人都有最合适、最合理的生活打算。徐霞客云游四方,遍访山水,表现的是“游手好闲”,了结的却是心中的夙望。我不是超凡脱俗之人,也不会野心勃勃的把自己逼到墙角,能做多少做多少,能做什么就做什么,也许我的偏执对一座城市没有多大意义,但是对于我的人生,却丰富洋溢。
蚌埠,我要用心看看你!
凌晨五点,窗外的旅游大巴又开始响动了,这是一辆去往贵州黄果树的旅游大巴。隐约中,看到小区的李大哥正帮着一位大姐往车上放行李箱。早先李大哥就曾约我,一起去玩玩吧,你在家又没事,我们一块。我只是笑笑说,一时走不开,过过再说。婉拒了,李大哥没强求,反倒更热情地说,那好,元旦期间,我们一起参加欧洲五国游,并特别告诉我,我们小区有好几位都说好了,包括林书记。
我抱拳致谢!
写到这,我莫名想到一位伟大的诗人艾青,想到他的代表作《大堰河——我的保姆》,我似乎感觉到他的泪水正在我的心间泛着涟漪……
“我爱蚌埠”征稿启事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淮河水养育了蚌埠人!今天开个新栏:我爱蚌埠。主旨就是,深情地为家乡蚌埠唱首歌。正如《蚌埠,我要用心看看你》所表达的:我是蚌埠人吗?我对我的家蚌埠了解多少?我能为蚌埠做些什么?我希望蚌埠的明天会怎样?文字寄情,也是为我们自己的城市说说心里话。来稿请投4034444@126.com,欢迎大家关注淮河晨刊官方微信参与互动。
晨刊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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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埠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蚌埠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