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常河 年龄:46职业:媒体人现居地:合肥新城滨湖你来到合肥多少年了?中间迁徙过哪些城市?
23年。从故乡涡阳县,经过亳州市、芜湖市,大学毕业定居合肥。
请举出第一时间涌入脑海的关于合肥的三个具体意向。
已经消失的四牌楼天桥,城隍庙,至今听起来不完全懂的合肥话。
如果把合肥当作你的情人,它是什么形象的?
和我具有同样经历的、从乡村一脚踏入城市的村姑。
请对这座城市说一句爱的箴言。
选择了你,就在你朴实的怀里温暖终生。
合肥:
你好!
从皖北小县城涡阳一个最偏远的村庄,高中考入亳州市(当时叫亳县),之后上大学去了长江南岸一座历史悠久的商业城市,大学毕业来到江淮之间的省城合肥,并且伫足,一圈下来,在安徽的版图上便行走了40多年。
算起来,在合肥已经生活了23年。如果时间真的是一把刀,也应该是一把锉刀,一点一点地,不露声色地,把人的面貌、心理、性格锉得面目全非,一直到个人的气质和所驻足的城市气质基本吻合,然后,就把人丢在城市的角落,安坐,默默等待夕阳的来临。
当一个乡下人独自拎着一只木头箱子和一床被子,怯怯地踏进省城试图分享一杯“甜酒”时,他内心的激动、窃喜、恐惧可想而知,甚至一丝莫名的野心也油然而生。那个夏天,我走出火车站,当即被扑面而来的凌乱和吵嚷打晕,在各种叫卖发票和劣质杂志的嘈杂中,几个身材粗硕面色黝黑的壮汉冲过来,口中说着语速极快、虚词极多的合肥话,手却向我的行李伸了过来,一副要抢夺的架势,吓得俺绕着弯夺路而逃。如今,火车站已经多次搬迁重建,但那个有着水泥站牌、半圆形穹顶候车室的车站依旧存活于心中,它也成为我心中永久的阴影,并且随着时光发酵成暗黄的记忆。
那时,四牌楼还有个天桥,外地人叫四牌楼,当地老人称作范巷口。在天桥南乘坐四路公交车,沿着徽州大道,才能到达我要去报到的地方,那个地方叫葛大店,很土的地名,在我的老家比比皆是。期间要在东陈岗爬上一个很大的缓坡,再穿越一大片稻田和菜地,之后,人烟稀少,楼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各种低矮的、红砖的平房,是的,我还看到了驴车,卖煤球的人运货的工具。想到以后要在这样不比老家强到哪里去的地方生活,我悲从中来,竟至于潸然泪下。
之后无数次,或乘车,或骑自行车,沿着这条漫长的、连接着城市和乡村的公路,一次次往返,进城是下坡,心情大好,一路春风骀荡;回来是上坡,却是下乡,沿途都是心酸和不甘。如今的徽州大道一马平川,人流车流如织,却少了一个新入城少年眼中的蜿蜒和变幻。那些早已消失的菜地和稻田,只有在独处心静的时候,才能在心底某个角落翻捡到。
能成为那时自己最大娱乐的,就是沿着市中心唯一的主干道长江路,一遍遍逛两边的商店,然后在飞凤街向北一拐,逡巡在城隍庙各色小摊里,乐此不疲。那时,夫人在外地还没调来,个把月来一次,就是沿着这条线穷逛。买几件廉价的衣服,排队吃一碗城隍庙门口的贵妃凉皮,听操着各种口音的人在小商品摊边讨价还价,还要时时提防小偷偷惦记不多的钞票。天黑时,在走回四牌楼天桥,坐四路车回到那栋红砖苏式楼房的蜗居。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大城市的繁华,清晰地知道,这个迥异于家乡的他乡已经成了真正的家。
今天的合肥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初来乍到少年眼中略大于县城的城市,但是,20多年的岁月,如同一场马拉松式的恋爱,合肥已经成了须臾不可分离的情人。相对于其他省会城市,合肥真土,但恰恰是这种土气,尤显朴实,生活节奏不快,消费水平不高,气候不南不北地适宜,文化不丰厚却也有着偶尔青涩的秀丽。她绝不是大家闺秀,也不是小家碧玉,却如同一个扎着蓝花头巾的村姑,神情憨厚,言语木讷,温情向人,这样的女子,恰恰是适合结婚、能过永久日子的情人。
对这样的情人,我能说的就是:在你朴实温情的怀里,我愿意安度终生。 常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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