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
他从2005年开始制作第一只陀飞轮手表;
他申请加入世界独立钟表制作人协会,三天就得到批准;
他今年第1次出现在巴塞尔,并在2号馆的独立设计师展位拥有一席之地。
马旭曙
WHO IS HE
世界独立钟表制作人协会候补会员,今年首次参加巴塞尔钟表展。
成都商报首席记者 潘媛 发自巴塞尔
当地时间25日,巴塞尔钟表展正式开展的第一天。当记者在独立钟表制作人协会(以下简称AHCI)的展位前见到马旭曙时,他正在和一位本地钟表杂志的女士交谈。一位来自香港的朋友临时过来客串翻译———马旭曙之前定好的翻译因为家中有事不能前来,而他自己几乎不会英文。
聊天的当口,民族品牌“廊桥”的设计师米长虹的夫人拿走了马旭曙的资料,帮他翻译———因为缺少经验,也没有帮手,马旭曙甚至没有为展会准备一份文字资料。
钟表,是他的业余爱好
这是马旭曙第一次来巴塞尔,也是第一次来瑞士———尽管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瑞士表了,他来自云南昆明的一个书香门第,父母戴的都是瑞士表。而他在还没有一块属于自己的手表之前,就已经开始对钟表产生了近乎疯狂的兴趣。“我17岁那年,偶然见到一块拆开的手表,第一次看到机芯,它那么小,却走得那么欢,真是太漂亮太神奇了,我一下子无法自拔。”
马旭曙说自己只做过两个工作:工程测量和机械加工。钟表,那是他的业余爱好。为了搞清手表这回事,他开始去钟表店看人家修表,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看人家怎么拆,怎么装,怎么清洗,怎么上油。后来,他买了一些小工具,试着帮周围的人修表。一修就是十几年,没收过一分钱,“我是为了自己学习,拿缎子学裁缝。”
他痴情于国产表
在瑞士,在巴塞尔这个世界最顶级的钟表盛会上,马旭曙戴着一块上世纪60年代的北京牌手表———这绝对是独一份吧。
他拥有第一块手表是在1977年,花了125块钱———那是他工作一年的全部积蓄,从家里一个阿姨手里买下那块上海7120,他现在还存着这块表,以至于连型号都记得如此清楚。
他痴情于国产表,向记者详细阐述从新中国成立之前的个体修表匠,到之后成立的修表合作社,再到北京手表厂的筹备和成立,中国第一代制表师如何把廉价的瑞士表拆开仿造……“外国人的手表做得再漂亮,无非只是做得更美更好,因为它已经有几百年的基础在那里,而我们中国人的手表是有故事的,让人激动的故事。”
凭图片制作出第一只陀飞轮表
上个世纪90年代,马旭曙偶然看到关于香港的制表师矫大羽先生的报道,他觉得他太了不起了。自此矫先生成为马旭曙的精神偶像和奋斗目标,尽管他从未见过矫先生本人。
2005年,马旭曙开始制作第一只陀飞轮手表。他甚至没有见过陀飞轮实物,只凭图片自己琢磨,他用家里的一只闹钟改造成陀飞轮,然后把它缩小,最后再做成手表。他的设备、工具和材料,加起来还不到一万块,连做表需要的小机床,也是他自己做的。马旭曙在家里专心做表,整整两个月连楼都没下。2007年年底,他已经做好了三只陀飞轮手表。他把资料发给北京手表厂,希望能够做一次正规的检测。当专业制表师看到马旭曙自己做的手表图片,都惊呆了。在厂里,人们热情地围观他,想看看这位凭借一己之力制作手表的业余爱好者究竟有三头还是六臂,结果却看到如此其貌不扬的一个中年人。
花了一年零四个月,他为北京手表厂设计出了中国第一只立体陀飞轮手表,这款表为定制表,现在已经卖到40几万一只。
三件作品参展巴塞尔
在马旭曙之前,中国仅有矫大羽和许家宝两位AHCI会员。马旭曙去年在上海接触了AHCI的人,之后提交了申请资料,仅仅三天就得到了回复,正式成为候补会员。
他申请入会的理由很简单,他就是想做别人没做过的东西。“仿造只是一个过程,临摹到一定程度就要自己创作。”“马旭曙”三个字,如今正式亮相巴塞尔———虽然展位很偏僻,是许多独立制表师合租的,甚至都只能叫展柜。“马旭曙”三个字是他漂亮的手书体,印在展柜上方。
“我没认为‘马旭曙\’已经是品牌了,现在还为时过早,只能算马旭曙做的东西”。在巴塞尔这个华丽的花花世界,穿着深色夹克、瘦小平凡的马旭曙显得过分朴素、低调,甚至孤独。“‘马旭曙\’现在还是作品阶段,不是产品阶段,我不卖表,只是应AHCI要求来到巴塞尔,我就是想展示一下。”
他带来了三只表,一只是他的陀飞轮1号,是少有的逆时针旋转陀飞轮,机芯用不易加工的钛合金,表盘上的字是他自己用小锉刀锉的。第二只是他一直想做的柱形陀飞轮表,机芯用圆柱结构立起来,读数用的是横杆,直到上个礼拜才完成。第三只没有名字,它的指针可以配合螺旋刻度自由伸缩,表的背后是星相,刻着四个字:北京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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