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江畔》剧照成都市艺术剧院供图
戏有情动人、戏有理服人、戏有技惊人,由成都艺术剧院(成都市杂技团、成都市歌舞团、成都市话剧团)创作演出的杂技剧《金沙江畔》有技有戏有情。2019年11月,在成都华侨城大剧院,杂技剧《金沙江畔》以高难惊险的杂技魔术、唯美震撼的声、光、电、景和红军连长英武的人物形象,艺术地再现坚忍不拔的红军长征、讴歌百折不挠的长征精神,颂扬坚定不移的革命信念与艰难困苦中的乐观浪漫。
不畏艰难、勇往直前的红军长征举世闻名,不怕困难、挑战极限的中国杂技享誉全球。成都艺术剧院以高难惊险的杂技来展现红军不怕远征难的故事,精湛的技艺和炫酷的声光在演出进程中不断营造出唯美而又澎湃的视听冲击,满场观众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既是对挑战力与美极限的杂技的赞叹,更是对剧中传递出来的长征精神的礼赞。
由歌舞演故事到杂技演故事,杂技剧以其惊、难、险、奇、绝等炫酷的技艺来展现力与美、表达情与理、塑造人物形象,近年来得到越来越多的观众的认可与喜爱,《战上海》《东方有竹》《渡江侦察记》等杂技剧的上演都引发不小的轰动,成都市艺术剧院首场试演的《金沙江畔》也获得了同样的剧场效果。
编剧王爰飞、苏冬梅,以巧妙撷取红军长征途中“七条小船横渡金沙江”的战争传奇为背景,着力塑造坚定英勇的红军连长余国亮的舞台艺术形象,编创出适合杂技展示的戏剧故事,并借以形象描绘红军英雄群像,为该剧惊险激越、扣人心弦的舞台呈现打下了厚实的文本与案头基础。
《金沙江畔》讲述的是1935年,国民党在云贵川地区聚集大量兵力对红军围追堵截。严峻形势下红军被迫避实击虚,穿插行进,并在最短时间内渡过金沙江以甩开紧追不舍的敌人。此时敌军派驻彝区的营长胡宝庆为阻挠红军渡江,命人乔装红军抢走了彝寨土司的女儿曲比阿依,挑起彝胞对红军的仇恨。命悬一线的曲比阿依被余国良率领的红军前卫连所救,而胡宝庆随后焚毁彝族村镇,给红军设下重重危境。
杂技剧既然是剧,就不仅仅等同于杂技表演,不仅要有或动或静的高难技艺,同时也要通过技艺演故事,塑造角色传递情感,透过故事和人物表现全剧主题思想。成都艺术剧院创作演出的杂技剧《金沙江畔》,让观众看到了从单一杂技技巧展示向以杂技塑造人物、用杂技演绎故事的综合舞台呈现的努力,正是融汇了故事、人物、技艺和现代声光电景等多种要素的舞台综合之美,成就了该剧的整体呈现效果。
马灯、草帽、雨伞等红军长征途中的随身配备,通过艺术的夸张幻化为剧中一个又一个的象征,编排成一段又一段的技艺,马灯成了照亮前途的指引,草帽则在扮演红军战士的杂技演员手中成了自由放飞的乐观浪漫情怀,观众在欣赏到一段段轻快而又高难的草帽杂技展示的同时,也被红军战士所表现出来的乐观而又浪漫的革命理想所感染。
由传统“钻桶”杂技演变而来的“小鸡钻桶”技艺,由三个女演员演来,戏趣天成,诙谐幽默,充满浓郁的彝寨风情而又具有较强的观赏性。
吊环、立绳、单杆、套绳、跑酷、木鼓、水流星等炫酷而唯美的杂技表演,在充盈着彝族文化特色的音乐、舞蹈元素的衬托下,营造出优美绝伦的精湛观赏性,最后一幕红军战士在空中小船上的各种杂技展示,集中传递了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的精神力量,将全剧的燃情推向高潮。
扮演红军连长余国亮的主演郑宇堃形象俊朗、技艺高超,表演自然纯朴,空中跟头轻盈高飘、形体身段劲脆有范,年轻有为、敢于担当的红军连长形象深深打动现场观众、植入观者心田。
没有歌诵吟唱、没有念白对话、只有形体音乐与舞蹈,从这一角度,杂技剧与舞剧有很多相似,但相较于舞剧,杂技剧却在形体技巧上更高更难更绝更险更奇,当各种惊险、高难、奇绝的杂技从单一的技巧展示走入规定的戏剧情景并借以表达思想、传递情感,塑造人物时,杂技剧就有了更震撼观众的技巧和手段,戏有技足以惊人,同时,戏有情则更感人,由此,杂技剧也就给杂技演员们提出了塑造艺术形象、传递人物情感的更高艺术追求,使之既不失杂技浓郁鲜明的本体艺术个性,又能融动人、感人、启迪人等戏剧追求于一体,为观众带来寓教于乐的艺术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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