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查看原图陈廷敬领着珍儿、刘景、马明、大顺出了驿站,天已完全黑下来了。铺面前的灯笼都熄着,大顺说:“黑灯瞎火的,真不对劲儿!”
回到驿站,陈廷敬百思不解,道:“昆明的确太安静了。”
珍儿说:“老爷,那阚望达言辞闪烁,您怎么不细问下去?”
陈廷敬说:“一不是公堂之上,二又不知阚望达底细,如何细问?我们得慢慢儿摸。”
马明说:“我看这阚望达倒像个知书达理的儒生。”
刘景道:“未必!我们当年在山东德州遇着的朱仁,在山西阳曲遇着的李家声,不都是读书人吗?结果怎么样?恶霸!”
马明问道:“陈大人,您猜王继文知道您到昆明了吗?”
陈廷敬说:“他哪会不知道!我一路便装而行,只是为了少些应酬,快些赶路,并没有效仿皇上微服私访的意思。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所谓微服私访都是假的!”
翌日,刘景、马明去盐行街看看,店铺都关着门。刘景道:“日上三竿了,怎么店铺还没开门呢?”
马明说:“传闻南方人懒惰,也许真是民风如此。”
他俩正说着,忽听得喧哗之声,原来一些衙役正在擂门捶户。和顺盐行对面的大理茶行门开了,伙计打着哈欠问道:“干啥呀?”
衙役大声喊道:“快快把店门打开!从今日起,各店必须卯时开门,不得迟误!”
伙计说:“没有生意做,开门干什么?”
衙役喝道:“不许胡说,当心吃官司!”
只见衙役们一路吆喝过去,店门一家一家开了。
陈廷敬来到滇池,但见一位老者正在水边钓鱼。此人正是阚祯兆。他身着白色粗布褂子,一顶竹笠,须发飘逸,宛如仙君。
陈廷敬上前拱手道:“和风丽日,垂钓林下,让人好生羡慕呀!老先生,打搅了!”
阚祯兆头也不回,应道:“村野匹夫,钓鱼只为糊口,哪里顾得上这满池波影,半池山色!”
陈廷敬哈哈大笑道:“听先生说话,就不是靠钓鱼为生的人。在下刚打北边来,对云南甚是生疏,可否请教一二?”
阚祯兆眉宇稍稍皱了一下,似有警觉,道:“老朽孤陋寡闻,只知垂钓,别的事充耳不闻,没什么可以奉告呀!”
陈廷敬说:“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说不定心里恰恰装着天下事。”
阚祯兆这才回头望望陈廷敬,问道:“不知先生有何事相问?”
陈廷敬道:“云南风物、官场风纪,我都想知道。”
陈廷敬也不管阚祯兆乐不乐意,就在他近处的石头上坐了下来。攀谈半日,阚祯兆方才讲到云南官场人事,道:“王继文任巡抚这几年,云南还算太平,百姓负担也不重。只看这太平日子能过多久。”
阚祯兆同陈廷敬说着话,眼睛却只望着水里的浮标。陈廷敬问:“阚先生是否看破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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